恶毒嫂子3
作品:《细水长流》 水水是一个没有叁观没有节操的系统,要是清水组自己的系统,这时候就是用水泼、用电击、用火烤,也一定要叫醒醉倒的言千千,这一开始故事的走向就不对啊。
水水却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这才到哪儿啊。
在它看来就是今天洞房是言千千和尚善,也是在言千千对男主好的范围内,看着情况也没什么危险的,水水就找了个地方去偷懒。
而此时,尚善还在震惊当中。
“这让我明天如何面对兄嫂。”别看李双树走路踉跄,他手上可是有劲的很,直接把尚善甩到了言千千身上。
要是搁平时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谁让尚善不会喝酒呢,这时候酒劲上头,再加上拖着个汉子半天,身上力气失之五六。
都说喝酒误事啊,古人诚不欺我。
言千千被压到了,不舒服的哼唧一声。
尚善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冲鼻腔,接着一股柔软随之而来。
他的额头抽筋,心下却跳如钟鼓。
还没等到他站直,李双树又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言千千的胸上。
“兄弟女人是这样玩的。”他揭开新娘子的上衣,袒露出白洁的小巧的锁骨。
红色的大红肚兜上绣着两只戏水的鸳鸯。
从肚兜的边角能看出有漏出来的白嫩乳肉,还有两个鼓起的小敖包。
理智告诉他要马上转移开视线,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这一刻连动也不敢动。
他想要说些什么,阻止李双树,说些什么呢。
“大哥——”两个字刚刚一说出口,尚善就停止了说话,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他怕说话把言千千吵醒,如果她醒了,看到两个男人对她这样,八成会立马上吊吧。
尚善只能顺从这个醉酒胡闹人的意,摸了新娘的乳。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柔软的物事,哪怕是最好的绸缎,恐怕也比不上手下的十分之一。
尚善心里一边被迫的侵犯自己名义上的嫂子,一边又唾弃自己。在艰难的抉择中,他终于战胜了自己的欲念,挣扎着把手收了回来。
李双树似乎知道这不算是洞房,他又强行把尚善撤回的手,放在了言千千的乳房上。
“你要揉~揉~”刚才不过是一触摸,他就已经快不能控制自己,现在李双树竟然让自己上手。
话还没说完,这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捣乱了一晚上的人终于扑倒在了炕上。
尚善这时候才恢复了知觉,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嫂子的嫁衣收拢好,看她睡得不舒服,又把盖头从她头上揭下来,关好门之后才跳到隔壁自己的家里。
动作冷静,却一夜无眠。
那不经意间瞥见的嫩白,却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消去。
尚善是个孤儿,李双树的老爹还在世的时候,曾经对他有过一饭之恩,李双树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不过尚善因着这层恩情在,对李双树一直是照看着的。
言千千在嫁过来之前,尚善是听说过一枝花这个名头的。
少年们在一起的时候,谁还没在私底下想过一枝花以后会是自己的女人呢。
就是正直如尚善,他曾经远远的见过一次言千千,那次之后的晚上,他也产生过不可描述的想法,不过现在既然她做了自己的嫂子,以后就要敬重的对待她。
翌日,李双树从宿醉中醒来,一边叫骂着老子娘,一边揉着太阳穴。
看着身穿嫁衣此时依旧睡得香甜的言千千,心下大怒,一个巴掌甩下去。
“小娘皮,你就让老子这么睡!”他全然已经把昨晚的事忘记了。
要说李双树一个一穷二白的,怎么能娶到邻县的一枝花言千千。
这里面却有剧本没有和言千千提到的事。
这事还得从酒这一字开始说起,一日李双树在酒馆喝酒,碰上一走街串巷做买卖的老儿,两人凑桌子而饮,酒喝多了,就什么都往外秃噜。
搁平时这李双树的酒品真是烂到了极点,可这次听到老儿说道自己有个如花的女儿是一枝花,双眼便放光,趁人醉酒之际使计策签下了婚书。
古代女子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儿酒醒之后只后悔不已,可既然签下了婚书,李双树只想早些把这一枝花娶回家,造几个小泥猴出来玩。
搁平时李双树就是个二流子,只一沾上酒,就无可救药。
既然昨天没能洞房,今早补上也可以。这样一想,李双树撕去言千千身上的衣服。
“小娘皮,你以后要尽心伺候好老子,让我知道你招惹别人,我非要打死你。”
言千千一睁眼起来,简直惊呆了好么。
这清水文里,这一般都是隐晦的带过好么,她对这种事也不是很反感,毕竟是敦伦大事。
可是巴掌作为开始,总是觉得不正常。
呼唤了两声系统没有回应,言千千开始用哭泣应对。
不料这一哭,更是得到了丈夫的掌锢,哭泣并没有让身上的男人感到怜悯。
原文中没有详细介绍两人是如何相处的,但是恐怕景象不是这样。
隔壁的动静,尚善一早就听到了。
他握成拳头,肌肉尽显。
昨晚的事,他们俩看来不知道。但是李双树怎么能这样对待新婚妻子呢?
他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只要一闭上眼就浮现出嫂子那粉红的脸蛋和白腻的乳肉红艳艳的肚兜。
他责备自己,然后按下那些罪恶的念头。
不敢睡,怕一不小心亵渎嫂子。
之后天亮,他被隔壁的动静惊醒。
自己和李双树算关系比较好的,但是自己对李双树能娶到言千千也是很惊讶的。眼下更是对李双树殴打言千千充满了不解和同情。
自己只是邻居,更没有任何理由对夫妻二人之间的事做什么评价,想到这里,尚善懊恼异常,“不行,我一定要多多劝导大哥。”
作为和李双树要好的一方,他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经被言千千撬开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