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作品:《上瘾》 听见他似惨叫的声音,顾一哼哼的笑望着表情奇怪的他,“让你凶我!”
“啪啪啪!”手拍着他的细腰,暗示性的又掐了下,“怎么样?”
赵寇觉得自己要炸了,被她折磨的!该死的……爽,甚至都没去伸手制止她的到处点火,言语间更像是故意勾引她的*?
“你个小妖精!”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柳腰,迅速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仰头精准地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皓齿惩罚性地咬住她湿黏的唇瓣不放,顾一痛的直呜呜!
他依旧不松口!
呜咽求饶未果,顾一使劲地掐了把他的细腰!
不掐还好,腰际敏感撩人的痛传遍全身,赵寇一个不留神,咬破了点她的唇瓣……混着淡淡血味的唾液格外刺激人的神经,他顾不得那么多重复了她方才的动作,大手滑进她的衣服内,掐了把那不足一握的腰身!
“呜唔!”顾一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难受的扭动,想要逃离去被他桎梏着。不甘地瞪着赵寇那双满是情.欲却透着笑意的双眼,着了魔般陷入了那双漆黑的眼,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真的好美……
手顺着腰后的一条细沟往上滑动,柔滑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越发不可收拾!赵寇已经停不下手了,碍事的衣物挡在手指前。
顾一被吻得站不起身,浑身发软。滚烫的吻从她眉心开始,一直落到他的耳边,舌尖挑逗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咬了口就能听见顾一极度压低的细微娇.喘。
“喜欢吗?”语调含笑,低沉的有些沙哑,却在车内格外诱人的性感。
顾一羞得不想说话,只哼了句手撑着座椅想要站起来!
“duang!”的一声。
“你!流!氓!”顾一下意识地抬手护胸——
赵寇再次将她揽到怀里,胸口就像是被两团柔软的棉花给压住了般,头脑都一阵酥麻,只感叹那得到自由的棉花真软——功臣自然是他那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文胸的排扣。
“流氓!”顾一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丢死人了!
“我就算是流氓,对象也只是你顾一一个。”
灼热的吻还带着湿意烙在顾一的锁骨上,轻咬着那根精致的骨头,滑腻的舌头扫过紧绷着的皮肤,引得她浑身战栗!
光滑的后背没有一丝阻碍,往来通畅。赵寇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各处,揉捏掐按花样不断……
顾一不争气地呻.吟了声,羞得忙咬住他肩头的衣物。
“喜欢吗,”他又问这句话,右手神奇的弯曲揉着那团柔软,“嗯?回答我。”
我回答你大爷啊!顾一害怕一张口就有奇怪的声音溢出来,紧咬着牙关!
“看来还是不够。”语调满是遗憾,眸中调笑,“不够流氓!”
无耻!!!
顾一的腰很细,裤腰都会有些松,特别是比如现在——解开皮带。
顾一的脑袋轰得声炸开了,这特么车门还没关,要是刘叔突然折身回来看见身残志坚的某人无比香艳的一幕,真真是丢人丢到叼炸天!!!!
忙得抢在赵寇已经滑到后腰的手继续下移时抢声开口,“别,别在这里,别!”
“哦?”赵寇意味不明地沉声一笑,“一一这话的意思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纵然这声‘一一’几乎贴着顾一的耳根子叫的,她心头一颤,身子更加软如春.水,但仅有的意识告诉她,赵寇这个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好话!
“你!”她才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赵寇的一个指头不安分地挑开裤腰探了进去,吓得顾一立马打住后面的话,心中诽谤——圈圈你个叉叉啊!
“是吗?”赵寇固执地问着。
顾一很明显知道他问的说什么,却有意装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换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完爱做的事?”他却正儿八经地回答着。
语文老师教的真好,怎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己和赵寇在遣词造句上面的水平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是你爱做的事,别把我和流氓混为一谈。”顾一挣扎了下,却又被赵寇按回怀里,身体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压过来的压迫感,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不敢继续下去,他真的怕把持不住!
“别动!”按住怀里扭动挣扎的女人,赵寇呼吸沉重而急促,“不安分我可就真要耍流氓了!”
顾一似乎也觉察到一个部位顶在她的腿/根,很羞耻的地方!哪怕隔着衣物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灼热滚烫,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赵寇的手再度钻进她的衣服内,顾一身子一紧,死咬着下唇,心里直骂道:你丫敢在这种地方上我试试看!
“虽然很想体验一把他们口里的车.震,不过。”赵寇顿了顿,将她的文胸排扣扣好,轻轻地搂着她。
顾一长舒了口气,腿部那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又不敢乱动,便任由着他搂着,“不过什么?”
“我是个正经人,正经做人。”
“……!”顾一就差呸一口顺带一句‘卧槽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理智地止住,“这个说法听起来真有意思。”
“呵。”赵寇也觉得有意思笑道,“不过很多正经人也好车.震这一口,狭小的空间玩起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