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原点

作品:《透光(暴露癖)

    连珠雨跪在飘窗上,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两团乳肉压在玻璃窗上。
    早已泛滥的花穴,此刻被男人热气腾腾的性器从后紧紧贴着,硕大的龟头浅浅戳在微微张开的湿润肉缝里。
    “啊不……”连珠雨颤抖着,洁白如玉的腰背似乎被点燃一连串的火花,顺着脊椎炸出无穷的快感。她难耐地攀紧玻璃窗,手心里的汗在窗户上氤氲出模糊的掌印。
    连珠雨今天似乎格外敏感,史尧安想。
    他用大腿顶撞她饱满的臀肉,肉棒便随着他的动作,擦着她软烂的肉缝一下下地磨。那一处似乎有意识地,张开小嘴吮他坚硬的肉柱。棒身上的青筋被软肉吞吐,似乎得到些许安抚,可性器却更硬更胀了。
    连珠雨爽得直哼唧,手几乎都要撑不住了,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收紧,又舒展。
    史尧安手掌箍紧她的细腰,压下去,性器蛮横地将她的蜜穴肏开,狠狠插进去一大截。
    连珠雨一下子受不住这股冲击,胀得、酸得、麻得整个人撞在了窗户上。
    沉闷的“咚”一声过后,连珠雨扭过头来瞪他一眼,美目含春,看得史尧安肉棒更硬了。咬牙掰开她肉嘟嘟的阴户,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再猛地一下全肏进去。
    “啊,你好坏!”连珠雨眼角挂着的泪珠都被撞了出来,史尧安弯下腰去,轻吻她方才碰到玻璃有点泛红的额头,然后又落下一串湿漉漉的吻在她白皙漂亮的背上。这样的姿势,让性器陡然入得更深,径直撞开她最糜烂的芯儿,连珠雨爽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史尧安却不敢像她一样忘乎所以地投入到这场性爱里,他时刻都在关注着窗外的情况,担心有人在对面偷窥这里的春情。
    偏偏连珠雨还要提起:“老师,唔……你知道吗。”
    “我好喜欢,好喜欢在这里露出身体……”
    “好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奶子和骚穴……看我在这里自慰,看我在这里做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史尧安紧绷的神经被她扰乱,情欲让身体爽得发麻。他干脆把她转过来抱在怀里,托住她肥软的臀,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把她嘴里的淫词秽语撞成咿咿呀呀的娇喘与呻吟。
    这样的话,就算对面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光裸的背部,无法看到她春情满满的面容,以及过分美好的身体。
    他被她绞得浑身紧绷,于是低头吃她白嫩的乳肉和湿漉漉的乳头,又禁不住地用力啃咬,听着她“嘶嘶”的抽泣声,发狠问道:
    “老师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男人吃你的奶子,肏你的骚穴?”
    “有,有,有好多。”
    “什么?”史尧安明知她在胡说,仍然一巴掌拍打在她嫩生生的乳上,白皙的乳肉泛起红霞,乳头更是硬得像石子一般。
    “有,好多男同学到我家来,一个吃我的奶,一个操我的穴,还有要给我后面开苞的,还有的让我给他们舔……”
    史尧安被她的骚话激得直喘粗气,狠狠地狂肏起来,恨不得顶穿她窄小紧致的嫩穴。
    “说,是他们弄得你爽,还是老师肏得你爽?”
    “老师,老师最爽,我最喜欢老师……”
    连珠雨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绵软的乳肉紧贴他的胸膛,生殖器相连之处已是泛滥成灾,黏稠的水液被肏得四处喷溅。
    真的很爽,很爽……
    连珠雨哭了。
    她想,如果可以,真的好想一直和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做爱。
    两具空旷许久的身体,忽然顶撞到某一处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一时间,竟都无法自持,相拥着抵达高潮。
    连珠雨失魂落魄地想,就让一切结束在这里。
    这里是罪恶的原点,也可以成为终点。
    /
    连珠雨不要他了。
    史尧安最先意识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微信和电话都被她拉黑了。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她见面,她送他出家门口,眼里全是笑意。
    “老师,九月份在北京见。”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骗他吗?
    九月份到了,北京火热的夏日却等不到她。他甚至回了北大找她,却被告知连珠雨同学压根没有来报到。问了一圈她以前的同学和老师,亦都无人知晓。
    她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学都不上了?寒窗苦读十几年,考上了国内最高学府,却就这样置之不理?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久后的一天,当他焦头烂额之时,忽然发现家楼下的信箱里,被塞进了一张纸条。
    是她的笔迹。
    【我和母亲准备出国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没办法做到了。
    但从今以后,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了。】
    他攥紧那片薄薄的纸,发了疯一样冲到物业办公室,翻来覆去地看监控。
    终于看到那一天,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穿着简单纯洁的白色裙子,像翩飞舞动的精灵。
    当她离开的时候,像是能感知到他一定会看见她,回头冲着监控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挥了挥手。
    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她不要他了。
    可他不想要这个虚无的告别,他想要她。
    离开他仿佛只是一个平凡而容易的决定,她压根不在乎。至于她说过的要一直陪着他,那时有多真挚,此刻就显得有多可笑、多滑稽、多荒唐。
    手里的纸条早已被汗浸透,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