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夫妻滚床了(H)
作品:《襄山神女(古言 1v1)》 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蔚兮手指在她脸上轻抚,两眼牢牢盯着她。
两个人衣服还穿在身上,曾与他亲密无间的嘉月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握住轻抚自己的那只手,嘉月低声道,“青天白日的,你真的……”
“那你,不愿吗?”在她额上轻轻的蹭了一下,低头枕着她的枕头,男人的大半身子都压在女人身上。
俩人贴在一起,嘉月感受到了他胯下的勃起,蔚兮对她那两团乳而念念不忘。
“我怎么会不愿!”说着两手去扯他的衣服,睡了一夜,身上的衣服本就有些松散,刚才自己把他衣裳的系带弄开了,两手往下一拉再一扬,衣服就掉在了地上。
他身材魁梧,卧床这几个月看着比以前瘦弱了许多,皮肤也白净了很多。可是这样让他胸口上那道疤更加刺眼。
嘉月两眼下意识的往那道疤上瞄,因为那里除了有一道疤,还有自己留下的掌痕。
手轻轻的对上去,正好与自己的掌心合的严丝合缝。
蔚兮低头看了一眼,抓住她的手,“别想了。”
推着他的肩膀在床上坐起来,两人相对而坐,这么看他的胸口,一切看的更加清楚。
“这个伤,你养了多久?”
“没多久。”对于过去,蔚兮不愿多说。
可是嘉月不依不饶。“没多久是多久?”
自己上身光裸,她的衣服也乱糟糟的,蔚兮抓着她的衣服下摆,低头看着她放在自己胸口的纤纤玉手,蔚兮叹了口气,“那些事,就不要再纠结了。”
他这个态度,是还在怨自己吗?嘉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蔚兮!”
从认识她到现在,只要她流眼泪,蔚兮都会心软,“其实没多久,就躺了三五年,药一直没断过。”
其实事情远不是蔚兮说的那么简单,从坠仙崖下爬上来,自己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年,玉帝看过自己的伤后都说伤了自己的人与自己是深仇大恨,不然不会下死手。
嘉月吸吸鼻子,直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那等会……就让我……”
蔚兮挑眉,这是闹哪一出?以前她可不这样!
就看嘉月脱了寝衣,手伸到背后去解开裹胸,一圈一圈柔软的素绢掉下来,女子雪白绵软的乳露了出来。
或许是这么多年真的太素了,身上还未脱光就能让蔚兮胯下坚硬如铁。
而这会的嘉月也有些把持不住,虽然她曾与师兄欢好,也曾设迷障与凡间的帝王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一想到又要与自己心爱的男子再赴云雨,那花穴竟然有些淋淋漓漓。
蔚兮看她脸上突然一红,果断出手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又脱掉下身的亵裤,等到她与自己一样一丝不挂时,他主动去搂抱她。
向前攀着他的肩膀,女子柔软曼妙的身子跟他宽硕的身板有着鲜明的对比,嘉月两眼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胯间,嗯,不管是长度还是粗细,她都很满意。
“你若是不愿,还可回头。”搂着她在耳畔低语。
嘉月狡黠一笑,手一把握住他的分身,“你怎知我不是日日都盼着这一刻?”
这句话一下就让蔚兮浑身燥热了起来,下身叫嚣着要插进去,可是不等他腰胯大动,嘉月先跨坐上去,手扶着他的阳物送到穴口处。
就在她要顺势坐下去时,蔚兮一把嵌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你何时学会了这一套?”说着,蔚兮挺腰向上,那阳物早就触到了那湿漉漉的花唇,待蔚兮向上一送,手同时将她往下摁。
这一下,整根粗硕的肉棍瞬间贯穿了她的小穴!
唔……嘉月有些吃受不住,她两臂勾着蔚兮,眉头微微皱在一起,他的粗大将她的下身填得那充实饱胀,如此便算了,可是为什么又那样硬长,好像直直顶进了她身体里头最深不见底的地方……
久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再次袭来,从尾椎直升而起,女人身子更加变得软绵绵的,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微微摇晃.
两手稳住她的身子,向后托住她的背,还没解馋的蔚兮低头直接吻上了她的乳。
口鼻间嘉月身上的淡淡香味,他细碎的吻从女人的锁骨慢慢移到丰盈的乳上,本就期待这场情事的嘉月在他的这般爱抚之下,情不自禁的闭眼享受起来,不一会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男人的手掌揉捏了几下另一侧的绵乳,感受到掌心的乳尖变硬了之后,大手顺着女人的娇躯一路向下,划过她的细腰,在女人的大腿上稍作停留后,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两人的交合处这时滑腻一片,只是含着他的分身,嘉月就已经感受到了那蓄势待发的欲望。
卧在女人娇穴中的欲望野心勃勃,一下一下的轻轻弹着,疯狂的叫嚣着要发泄。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紧太湿太热了,分身的感受让蔚兮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他努力克制自己要疯狂发泄的冲动。
可是这处蜜穴……
真的会让他发狂!
不过是这么堵着,里面的软肉就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不住的缠弄它,明明分身上青筋凸起让紧致的内壁蜜水横流,可是幽深的甬道火热又贪婪地吸吮着男人雄壮的生命力。
这般停着不动对于蔚兮来说属实是一种折磨,他紧紧拥着嘉月,在她的耳边问道,“你当真要我要你吗?”
嘉月扭头看着他,也未说别的,只圈着他的肩膀,腰臀开始扭摆起来。
女人的主动成了她给蔚兮的回答,蔚兮不再多言,开始不断的不断的冲撞捣弄,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肩,将她牢牢的困在自己怀里。
骨肉匀称的双腿软软的挂在男人腰胯上,粗硬的肉柱不住的在女人腿间进出,“额……”娇穴里面又湿又热,肉柱给嘉月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到了高潮,从身体深处泄出的蜜汁浇在男人的分身上,黏在耸动的肉柱上被不停的带进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