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作品:《卿本温柔》 文武双全、举世无双?呵呵,明明是腿残好不好!
云璟:阿玖,在孩子面前,人艰不拆!给我留点颜面吧呜呜呜!
小柿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以后剧情到这差不多完结~
然后正文不够剧场凑之灵芝拟人篇【家有烈夫】
别问灵芝为啥突然拟人,这是灵芝扮演者阿然所写gt/////lt
因为我实在是憋不出小剧场了……
所以拜托她写写自己的逗比后宫马吏,她今早熬夜写到四点!非常感谢!
然而剧情竟然这么正经,说好轰轰烈烈欺负公马呢!!!说好是马棚佳丽三千呢!竟然是夫管严(一口血吐出)
以下正文;
祠堂那扇厚重的门吱呀几声缓缓打开,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进昏暗的屋内。
屋内几声轻响,身着红衣的女人呲牙咧嘴的揉着膝盖,单手扶着门框慢慢往外挪着。
“娘……”园门外,脆生生的喊声骤然响起。
扶着门框努力往外挪的灵芝被这声声响吓得一个手滑,酸麻的双腿支撑不住直接往地上跪去。
“嘶……这倒霉孩子!”从膝盖处传来的痛感让灵芝忍不住咒骂几句。
门外那孩子已奔跑进院子里,见自家娘亲跪坐在祠堂门口好奇歪着脑袋询问:“娘,您跪着做什么?!地上有好吃的么?”
吃吃吃!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吃!你娘我被你爹罚跪祠堂这事能说?!能说我会告诉你么??!!!!!(╯‵□′)╯︵┻━┻
灵芝心内怒吼,面上却一副虔诚模样,语气真诚:“你娘我正虔心跪拜列祖列宗,以求列祖列宗佑护吾家。”
见自家死小孩一副崇拜孺慕之情,轻咳几声掩去心中哄骗小孩的罪恶感。伸手扶着门框颤巍巍站了起来。
“还有什么事?”语气平静,仿佛正一阵阵刺痛的膝盖不是她的一样。
“爹爹让我来叫娘亲去用膳啊。娘今日有好多好吃的!我先走了啊!!!”小孩总算想起自己的目的,兴冲冲地往外跑去。
死小孩!!!有了吃忘了娘!!看着小孩往外飞奔而去的背影,灵芝磨牙。然后慢吞吞地往外挪着步子。
等灵芝疼得一脸冷汗挪到膳厅时,厅内只剩下她那位一身锦衣的夫君。
她这夫君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身姿绰绰,容貌俊朗。再加上有着异国血统的原因,那双褐色的眸子美得让人心悸。当初灵芝可是一眼就被他那双眸给迷上了,甘愿为他放弃千万男人。不然照她这性子,估计浪荡到老死都有可能!就是自家夫君这性子,烈得很,就连她这种不要命【各种意义上】的,在她家夫君的威压之下都有点怂了。咳,不过嘛!烈美人!烈美人!不烈不爱嘛!!qaq!!
“咳,这么巧啊,你也没吃完。”灵芝一脸淡定地走进膳厅,内心却无比抓狂。
t^t夫君脸色不好,我想逃可不可以……
“坐。”男人看出灵芝那看似往里走实则越走越慢的步子眯了眯眼,冷声道。
灵芝脚下一软,顾不得膝盖疼痛,忙跨两步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
“吃饭。”男人拿起身边筷子,为灵芝夹了几筷,然后端起自己的饭碗吃了起来。
灵芝磨磨蹭蹭扒着饭,时不时地抬眼偷看着自家夫君,见夫君暂时没有问罪的念头,放下心乐滋滋地吃着饭。
哎呀,今天的糖醋排骨不错,得给厨房加钱,秘制鸡腿也不错!诶诶诶!!这道爆炒腰花口感不错!还有这银鱼豆腐汤!口感鲜化温度适宜,真不亏……
“昨夜夜归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咳咳咳!!”
正当灵芝大快朵颐,顺带神游的时候,那清冷低缓的声音传入耳内,惊得她一阵咳嗽。
男人那双美目紧盯着她,一点想帮她顺气的想法都没有。
“咳继续咳,咳死了我就女干尸。女干完再鞭、尸。”男人语气平淡,垂下眼舀着汤喝着,似乎只是在说一个无谓的笑话。
灵芝身体一颤,皱巴着脸停下咳嗽。嗯…她是装的,不过显然她家夫君不吃这套…但是她知道她这夫君越平静越危险……躲不过去了tat……
“这,这不是有应酬么……”灵芝干笑几声,试探性地说着。
“哪家应酬请女主人到倌楼去。嗯?”
尾音上扬!危险信号!
那轻扬的尾音让灵芝心肝一阵颤抖,这可是最危险的信号啊!!!要死了要死了!
她动作轻微地想要站起身往外跑。
“噗通”一声,那饱受折磨的膝盖又一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t^t……阵阵刺痛让灵芝疼得眼泪不住的往外掉。
她抱住夫君的大腿一阵痛嚎,那不断掉落的泪水很快将男人的衣服沾湿。
“……你啊。”半晌,男人伸手戳了戳灵芝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抱起。
灵芝趴在男人怀中哭嚎着,埋在男人胸膛上的脸却带着窃笑。
男人眸光下移正好捕捉到灵芝一瞬而过的笑意,唇角轻勾,本想往药堂的脚步打了个拐,往寝室走去。
呼…总算逃过一劫!!灵芝松了口气,这么想着。
大概……
87|20.
七月初八,秦娆输得一败涂地,九死一生才逃离了包围圈,却是身负重伤。
她寄望于秦子靖逼宫成功,立刻将云璟和秦明玉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却得到秦子靖同样伤亡惨败的噩耗。
秦娆是个对所有人都心狠之人,包括对待自己和自己的属下。
急于复仇的她,用内力深厚的属下修炼魔功,以鲜血为饮,迅速恢复自己流失的功力,甚至孤注一掷,强行突破自己未曾突破的第九层功法。
这一切的确如云璟所预料一般,她急切地想要恢复自己全盛时期的武功,最终气血逆流,呕血不止,只不过秦娆并没有经脉尽断,武功尽废而死。
她不甘如此死去,将自己体内压制的魔性和至阴的寒性彻底释放而出,甚至以至亲之血为药,暂且保住了自己的一命。
阴寒噬体,血眸重现,她双目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血光之色。
在云昊的带领下,一支百名精英的神策军于八月十五午时率先赶到了长乐村,只见遍地血污狼藉,倒着一具具支离破碎的青紫尸体,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有的全身干瘪,如此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修罗场面令所有人心惊,纷纷停住了缰绳。
在一堆堆尸体里,众人远远地望见一身血衣的秦娆。她披头散发,身上有一阵肉眼可见的煞气弥漫,宛如嗜血的魔煞在世。
阵阵马蹄声气势磅礴地逼近,秦娆抬起一双血眸,腥红色的眸光在看见那群背佩兵刃,劲装捷服的神策军时,微微舔着自己血色的嘴巴,露出一抹无比嗜血的笑容,好似又有大量美味的食物入尽了她的眼里,而此时,她的手里正捏着一名无辜百姓的脖颈,竟是这么随意地一捏,就捏断了对方的脖颈,撒了一地的血浆。
“妖女!住手!”
一名领头的士兵见秦娆当众血腥杀人,怒吼一声持着□□朝着秦娆砍去!
但他刚骑马冲到秦娆身前,只见秦娆身影一闪,竟是突然跳窜到了他的背后。
她一双血眸燃着嗜血的寒光,双手无比神力地掐住他的脖颈,染血的牙齿以迅雷之速没入了士兵的大动脉,吸食起他的鲜血。
云昊见秦娆竟行凶,立刻五指撑开,单掌凌空拍出,秦娆眸光一寒,将奄奄一息的士兵横挡于胸前,出手如狂地朝云昊袭去。
她几乎尽断的经脉,在经过无数至阳鲜血的浇灌,像是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变得更加的强劲,汹涌戾狠地朝着云昊的心口一掌拍去。
原想一掌击毙秦娆的云昊被迫急急地收掌,他面色冷凝,立刻匆匆地与秦娆双掌相对,却惊见她内力磅礴,带着浓重阴寒的煞气,竟是将他狠狠地震开了一丈之远。
他望着整个乌青冰寒的手掌,面色骤然一变。
百年前,曾有神魔教修炼浴血魔功,但此魔功不但阴寒歹毒,吸收阳气和精血还能短时间内迅速增进修为和内力,所以西秦皇室曾出动军队围剿此魔教。
浴血魔功在那时就消声灭迹,唯有十年前,有一名魔教遗孤在侍寝时刺杀了秦宣帝。
但最终刺杀失败,和同党一起被斩首示众。
如今浴血魔功再现,难道秦娆和神魔教有关?
云昊仔细地思索当年的往事,但极其肯定神魔教确实已经在那年被斩草除根,而秦娆是柳婕妤之女。柳婕妤虽是京城有名的舞女,但背景却清清白白,而且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那年,秦娆只有七岁。
联想到秦娆对皇族的仇恨,云昊沉着脸道:“秦娆,你可是神魔教的余孽,才处心积虑地复仇,毒杀先皇,屠杀皇族,谋朝篡位?!”
此时的秦娆已经完全走火入魔,根本听不清楚云昊在说些什么。她五脏六肺爆裂般地剧痛,恨不得将这些碍眼的人全部撕裂!
于是,她手腕翻处,双爪犹如钢抓铁钩,一个箭步,鬼魅般直取云昊的双眼。来去如风,出手快如闪电。
而她出手的同时,她隐藏在暗边的暗卫也齐齐出动,纷纷朝着他们杀来。
但云昊久经沙场,曾可能被秦娆这突袭双目而惊到,他迅速后退躲过一爪,用眼神指挥着属下开始布阵。
“放箭!”在与秦娆周旋几招后,云昊冷言下命。
秦娆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记忆,但却知道自己拥有记忆时就身处在一间冷冷的小黑屋里,就已经懂得了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和黑暗。
她的母亲柳氏是一名才艺双全的舞女,二十年前因倾国倾城的容貌被秦宣帝纳入后宫,因而盛宠一时。但好景不长,后宫里的美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新增一批,等她母亲生完她后,秦宣帝早将她抛入了脑后,甚至未曾来看过一眼,只是派了名官员将她的母亲册封为了婕妤。
失宠之事,母亲一直责怪是她的出生所祸,若她当时未曾怀孕,或许现在正当盛宠。若是她是个皇子,她将母凭子贵,怎可能只封为一个小小婕妤?
但两年后,母亲诞下一子,却并未晋升为妃。
而她十岁那年,工于心计努力想往上爬的母亲得罪了当朝皇后,被跪罚于冰天雪地的冷宫里,最终突染恶疾,流连于病榻之上,于半年后病故。
那以后是她过得最艰苦的两年,她永远不会忘记,在她和子靖挨饿受冻时,她的兄弟姐妹们是那样开怀地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明明同是皇子和公主,他们却可以无所顾忌的嚣张跋扈,明目张胆的恣意妄为,甚至仗着父王的宠爱,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呆在冷宫里的他们却连宫里得宠的太监和宫女都得礼让三分。
她的兄弟姐妹在望着他们落魄的衣衫,耻笑不屑,她所谓的父王,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冷漠睥睨。那漠视的眼神,如同刀剑般刺在她的心上。
在只有十岁的时候,不,在她有记忆的时候,她就已经懂得如何在这个表面华丽背地只有肮脏的皇宫里挣扎求存。
她懂得微笑,懂得卑微地讨好自己的兄弟姐妹,懂得察言观色,比她愚蠢的母亲,更懂得如何在皇宫里活着。
但她却不甘,甚至痛恨无力改变现状的自己。
她开始接近没有子嗣的燕贵妃,希望秦子靖皇子的身份能让她动容收留他们,但对方却没有一丝兴趣。
直到——
体内一股阴寒至极的剧痛急速攀升,秦娆出手的速度逐渐加快,拼尽一切想要杀开了一条血路,但今日太敌众我寡,她身中数箭,被团团包围。
这时,“嗖”的一声,三根利箭呈一直线破空射出,直射入了秦娆的背部。
她拼命压抑的血气在胸口奔腾,如同达到了临界点,猛地一口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