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作品:《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 唐轩之双手搓额,苦笑道:“没看出你的适应能力比我还强。”
饭后,继续出发。
邺和尚要看紧了他的“法器”,几乎与唐轩之并立夏枫左右。他好像走路都在冥想,夏枫两人趁这机会加快步伐,把他甩在后面。不消一刻钟,他又会追上来,跟牛皮糖似的甩不掉。
夏枫浑身毛孔都被迫张开了,她从未见过有人用如此坦荡的眼神看女人的身体,尽管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人家那目光就是让人觉得他看光了你。而且是一分淫.邪,九分欣赏。
“看吧看吧,老娘真要成了你的法器,就不姓夏!”
唐轩之神色一动,暗道:咱俩想法一样啊。邺和尚看了多久,他就气了多久,时不时的伸手摸摸胸口,疼啊。
【正妻与贵客】
邺和尚还酸溜溜道:“神主的宠儿就是宠儿,竟然能得震旦高手相护左右。瞧瞧,他还恼人看你呢。哈哈哈......”这笑声让人直掉鸡皮疙瘩,他指着唐轩之:“你可知,被我邺多看几眼,就是值得全族欢庆的大喜事。”
唐轩之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本想问这淫.僧是否知道尊重二字。转念一想,无异于对牛弹琴,罢了。待到了海得拉巴完成遗愿以后,老子不把你撕成肉渣,老子就不姓唐。
......
走了一天,夏枫尽量不去管那死和尚,已经习惯了他赤.祼的目光,坦然处之。现代人,就得有个现代人的样,这样一想,她马上就释然了。不扭捏作态,说不定反倒叫那和尚少了兴致。男人嘛,就是这样,你越害羞他就越有乐趣。
邺和尚一点也没觉得无趣,却道夏枫甚和他意,德里的女人都如她这般爽利坦荡么?那有机会真要去看看,珍贵的花儿可不能流落在外。
夏枫无语,无论怎样做,这邺和尚一如既往地露出淫.光。唐轩之性格倔强傲气又有侠情,真怕他忍不住拼命。
唐轩之何尝不知夏枫的烦躁,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这两天他总感觉空气不够维持他的生命需求。悄声对夏枫说:“君子当识时务,徐徐图之。”拽完文,又道:“有人欣赏你表示我眼光不错,要是男人都不屑看你一眼,不就证明只我一个人眼瞎吗?大明有句糙话,胀死眼睛饿死毬,馋死他。”
“......”夏枫惊诧之极:“你真是古人?”这话岂止是糙,明明是低俗。马上将他与曹雪芹笔下的薛蟠连系在一起,什么“女儿乐,一根xxxxx。”大家子弟?
“又来了,什么古人今人。”唐轩之不以为然。
夏枫冷汗直冒:我古代宫廷偶像剧看得多,古书读得少了,是我的错啊。
邺和尚虽然碍眼,但有这尊活.佛开道,路途确实极为顺畅。别说要饭的,就连路边劳作的人都是能藏则藏,不能藏的就趴在地里一动不敢动。甚至,连蚊虫蛇虫鼠蚁都惧他。加之熟悉道路,走到哪都有免费住处跟食物,好处真是不少。
只是他性格非常古怪,说一不二,夏枫吃什么不吃什么也是他说了算,不准她进食肉食。真的把她当成囊中之物,现在就在“喂养”他的法器了。
唐轩之拿着饼子手直抖......
夏枫狠狠嚼着庙里精细的水煮青菜:忍吧。
队伍走出奥里萨,过几天就到海得拉巴了,真要去见韦希莎吗?临城在际,夏枫开始头痛了。这几天心乱如麻神经时刻紧崩着,智力不够用了。
唐轩之又劝道:“管他的,如此甚好;与其偷偷摸摸寻人,不如当面见她,反正她没自保之力。界时,把药下了,让她丈夫看见她跟人苟合后,再休掉她。鬼欲之花又无人能解,咱们的事就完了,拍拍屁股走人。”
夏枫朝邺和尚的方向瞥一眼:“你想到办法脱身啦?”
“借力打力,他不是急着找庞杜吗,到时诓他说我们知道庞杜的下落,这样便可以和他玩玩了,纠缠之中自然就有办法脱身。”
男人的格局就是比女人大,就这样办吧。夏枫嘱咐姜戈把最后一小罐砂糖保管好,到了那什么凡狄家,是要派上大用场的。
......
海得拉巴阿米塔布.凡狄的府邸,韦希莎正在酿造高粱酒,临时搭建的酒坊烟雾缭绕,没闻到酒香,只有高粱的蒸汽味。去年她还实验过香膏,结果臭了一旬才消失。
让下人们最吃惊的是,韦希沙夫人竟然也懂粮食谷物,她说稻子可以人为授粉进行杂交,产量会高十倍。结果,她的那块实验地去年颗粒无收。
仆人们早已习惯自家夫人近段时间频频出入后厨房,夫人就是这点好,一旦失败了,便不再糟蹋东西了。但是这次不同,她已浪费了三车高粱,还乐之不疲,说非要酿出高粱酒不可。
凡狄城堡的少主人阿米塔布,在第一位正妻阿妮娅夫人出事以后,不久又续娶了一位。那位正妻进门不到一年,竟重复前任的老路,居然和阿米塔布的表兄私通,如今关在地牢里日日受刑。从那以后,少主人便没再娶正妻了。连侧妻也没娶,就韦希莎夫人一个妻子。
夫人要酿酒款待大少爷的座上宾,他们这些仆人只能配合。酒乃肮脏之物,使人意志消沉,神所不许。但是,听说东方古国的大明却不是这样的。
几个黑漆漆的女仆目光灼灼地讨论:
“夫人真厉害,她竟然知道大明人喜欢喝高梁酒。我连高梁酒是什么都没听过。”
提到大明人,有个圆脸女仆马上接道:“那位尊客的东方客人皮肤好嫩。”
“呲——你还能看出嫩?”
“我去服侍时,发现他脸上和手上都没有汗毛,细细滑滑的。”
又一个说:“我倒觉得客人的嘴巴特别好看,总像在笑。”
“是啊是啊,他看你的时候,让人像心里暖暖的。”
一个长脸女仆说道:“夫人陪大少爷去奥萨里寻庞杜大人,人没寻到却救下了一颗珍珠。”
“这话怎么讲?我们都不知道。”几个女仆同时问道。
“是我姐夫前不久告诉我姐姐,我姐姐又告诉了我,你们当然不知道,夫人不许人说。客人的身份现在还不确定,但我姐夫肯定他是大明贵族,因为他的手指根根分明像水葱似的,穷人可没有这样的手。”
“我们知道他不是穷人,现在是问你大少爷是怎么救下他的,他落难了吗?”一个个急不可奈。
“急什么,不好的事情当然不能随便跟人讲。”
“神主啊,求你快点讲吧。我们又不能出走凡狄城堡,能跟谁说啊?”
“就是!”
长脸女仆降低音量,使得其他几个赶紧凑过来。她神秘一笑:“我姐夫亲眼看见客人在街上乞讨,光脚烂衣,头上和额上血迹斑斑。”
众女仆倒吸一口凉气,一想到那英俊温柔的客人竟有如此遭遇,心里捏了一把汗,母性情怀让她们好不心疼。
长脸女仆接着讲:“原来啊他是失忆了,只知道是被一个愚汉从河里捞出来的,其余什么都不记得。愚汉看见他长得白嫩,误以为他是阉了的海吉拉斯,欲亵渎他。后来他就跑了出来,但他却不往别处,偏偏要往船上跑,就被船带到了奥里萨。他回忆不起来自哪里,还是我们夫人提醒他的。夫人见多识广,问他是不是大明人。他一听就点头,但是他有没朋友故人却不记得了。”说完,女仆得意挑眉:“我姐夫当时在场,仆人中就只有知道这事。”
有一女仆提出质疑:“可是客人有北部口音,而且会说一口流利的北部话。”
却被长脸女仆杏眼圆瞪:“你怎么知道流利,你懂北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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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
【皇子王爷】
如果大巫算得不准,她也沾上邪眼,沾就沾吧,反正这个儿媳妇,总是让人瘆得慌。没法让人喜欢,从她还是小姑娘时就看不上。
幼时韦希莎病过一场,还傻了半年,病好后,性格就变得古怪,又过了几年才慢慢正常。凡狄太太想到有年霍利节,本想祝福这个生病的可怜姑娘,朝她身上洒红,谁知她竟拿眼睛瞪自己。至此以后,凡狄太太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按道理,韦希莎那种家世的姑娘永远也别想进凡狄家的门,谁能想到她居然进来了,让凡狄太太如鲠在喉。既然韦希莎在凡狄家左右逢缘,上上下下每个儿媳儿子都说她好话,就如了她的意,作正妻吧,看看她有没有命坐稳。
二老很有行动力,上午安排,下午就宣布实施。
面对一屋子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还有三个侧妻,凡狄老爷威严的目光一个个扫过,咳咳嗽一声,说道:“这是从侧妻升正妻,又是第三位,所以就不行那繁琐仪式。”
一家之主一言九鼎,在坐的谁有否定权?
于是,凡狄家的妯娌们和孙辈们纷纷过来向韦希莎表示祝贺。
阿米塔布一脸寒色,不满地望着父亲:您问过我的意思吗?有没有问过韦希莎的意思......
最近的日子,阿米塔布总是梦见阿妮娅。他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阿妮娅突然成淫.妇,让他当时失去了理智。后来时常回忆,谣言起来的那段日子,会不会是阿妮娅压力太大精神出了问题,莫不是把男仆当成了他?
事后他拷问过那男仆,男仆交待说他并不知道是跟夫人......以为是自己的妻子。大哭大喊,不求主人原谅他,只求速死,多余的话一句不愿多讲。
这让阿米塔布愈发怀疑阿妮娅错把男仆当了丈夫,有时,精神崩溃的女人会有邪眼入侵,这种事情海得拉巴时有发生......
在晚上辗转反侧之间总是会突然映入韦希莎的脸,她总是无处不在,阿米塔布烦躁不堪。看见
这个表妹就想到她表姐阿妮娅,想到阿妮娅的温柔和美丽。
有些事没法去深究,死去的人无人能争,阿妮娅顽固地进入了阿米塔布的心底。
第二位妻子匆匆娶了,这位美丽可人的妻子到来之后,阿米塔布着实开心了一阵。日夜不歇,沉醉在温柔乡里,把阿妮娅抛到九宵云外。只是在满足之后,看见熟悉的东西,逝妻就会从心底重新冒出来一会儿。时间一久,这种感觉便淡了。何况,阿米塔布并不愿再去思念亡妻,因为那始终是耻辱。
舒心的日子没过多久,去年的冬天,新正妻南迦夫人上午还说有好消息告诉阿米塔布,晚上就跟他前来送节礼的表兄滚在了一起。阿米塔布五雷轰顶,阿妮娅的丑态瞬时也涌入视线,新旧情伤绞在一起,差点一刀捅死他的表兄。
表兄家势大,嚷道大不了赔两个美姬给他。阿米塔布莫可奈何,“奸夫”的父亲是他的亲舅舅啊......
事情过去还没四个月,为什么父母总是要逼他娶正妻。
见到父亲撇过脸去小口轻酌奶茶,阿米塔布颓然收回目光。转而想到韦希莎说过,她不愿意做正妻,只愿安静地陪着他。心里冷哼:她还不是想提醒我的正妻个个都不干净吗?既然如此,那就偏不如她的意,让她做正妻吧。
凡狄家现在的主人和未来的男主人不约而同在心下说道:“让她做正妻吧。”
当事人韦希莎见丈夫一脸不耐,心中哀叹。她错了,“早知有今天”何苦非要死皮赖脸踏进凡狄家。这正妻,她已经没有多少兴趣。
再没兴趣也得堆出笑脸应付众人。
......
凡狄家今天有隆重的晚会,一群男仆女仆捧着各色佳肴在城堡里穿行。
韦然莎身着华丽的正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金色枝蔓形鼻环把她的小脸点缀得格外动人;枝端是朵细小的五瓣太阳花,造型轻巧又不失典雅,这副鼻环是她亲手设计的。可惜别的女人却不喜欢,人家更钟意粗狂臃肿的造型,她的最早的生意就是偷偷开的首饰店,也以失败告终。
韦希莎知道她没有当地人的历史底蕴,拿捏不住那个尺度。对着铜镜抚摸自己的鼻梁、眼睛、嘴唇,喃喃自语:多好的条件啊,可惜没有办法把颧骨削低。
的确,她身高一米七二,身材修长,大长腿,高鼻梁,脸窄而小,只输在这颧骨上,看起来刻薄凶狠。
“韦希莎夫人,这是太太让我送来的。”太太的贴身女仆萝滋古举着一个盘子,上面静静放着一对黄金手环,造型狂野,刻有阴阳相合的两个小人。婆婆送媳妇,这是档次最高的礼物。
“天啦,镶的绿松石!”韦希莎捂住嘴巴,好似不可置信。
“韦希莎夫人,快戴上吧。”
“替我感谢母亲,说我非常喜欢。”她急不可奈地戴上,扬着手腕让女仆看。
“太太说您一定很高兴,这对手环非常适合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等着您呢,今晚夫人是凡狄城堡里最亮的星星。”
“嗯,你回去吧。让母亲受累了,你也受累了。”
“夫人客气。”
韦希莎送走女仆,脸色骤地垮下来,拉上帘子,问娘家带来的贴身女仆韦尔,“南迦的孩子还没掉?”
角落里冒出一个女声:“回小姐,没听说有流血,我找不到机会下手。”
韦希莎面露讽刺:“今晚大家为我忙碌,可能顾不上地牢了吧?”
韦尔问道:“要不要我偷偷去看看。”
“不用,你先去大殿,有人问起,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咬死了说我已经到了大殿。”全族百十号人,就不信一个个找她。
“小姐,您亲自去?她力气很大,强灌是不行的。这药......”
“笨,谁说我要用药了。”韦希莎说完朝外走去。
韦尔赶紧拿着主人的批风下楼。
“韦尔,你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