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h)
作品:《穿成肉文女主之后(nph)》 此时屋外雨声渐小,瓢泼大雨转为淅沥小雨,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让屋内云雨正浓的二人动作一顿。
阿云停下动作,他的下身依然深埋在焦娇体内,两人都身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紧要关头强行中断的感觉使他剑眉微微蹙起。
焦娇扭头紧张的看向门口,除了雨声没有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郡主,您睡了吗?”
焦娇身体一僵,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阿云深陷在她体内的肉棒,后者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郡主,我看您房里的灯还没熄,您睡下了吗?”没听到焦娇的回答,屋外的叶一胥又问了一句。
这人在外总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正人君子的模样,或许是觉得没什么意义,鲜少在焦娇面前掩饰自己的恶劣性格,她不敢开口,主要是担心叶一胥听出自己声音中的不对劲,当下已经无法装睡蒙混过关,她若再不开口,以叶一胥的性格,直接破门而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刚要就寝,叶大夫……有什么事吗?”焦娇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慵懒娇媚。
“……”门外的叶一胥沉默了片刻,而后声音再次传进来:“叶某是来给郡主送药的,不知郡主是否方便开门。”
焦娇因为紧张,甬道本就一直不自觉的绞动着,听到叶一胥的话,她还未做出反应,阿云便蹙着眉撑起上身,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滑动了一下,同样被都挑逗得不上不下的花穴马上给出强烈反馈,死命蠕动收缩起来,似要把那根能缓解体内空虚,带来无上快感的肉茎拖拽吸吮得更深。
阿云被吸得低喘一声,用手捂着她的唇,忍不住摆胯重重往前一送——
“!!!”宫口处被灼热的前端烫个正着,焦娇被刺激的倒吸了口冷气,惊呼声被阿云捂住强压了下去。
“郡主?”叶一胥的声音再次不依不饶的响起。
“叶大夫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已经更衣了……药,药放在门口即可……”焦娇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但是体内阿云的性器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羞耻和快感夹攻之下,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只能自欺欺人的希望叶一胥听不出来:“夜凉露重……明日还要赶路……叶大夫早点回去歇息吧……”
“那郡主早点休息。”
门外没了声音,叶一胥大概是走了。
“阿云,把灯熄了。”焦娇松了一口气,低声说。
阿云伸手一挥,一股劲风袭向油灯,烛光一闪,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阿云你怎么还用内力,你的伤唔……”未说完的话被他用吻打断,阿云的动作不再压抑,焦娇被他绵密的抽插弄得气喘吁吁,骨头都快酥了,偏偏还被堵着嘴唇,无法发出呻吟。
床板再次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阿云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欲根插的一次比一次深,他贴着她的唇低声问道:“哪有伤?”
“没……唔……就是……唔胸前……”焦娇断断续续的回答,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一次高潮,已经无暇顾及如实回答会暴露出什么事实。
阿云目光落在她红肿得过头的乳尖上,心头似乎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情绪,还未等他细细体会明白那股莫名的情绪,身体便先于头脑做出行动。
他用力向前一顶,结实有力的腰腹随即撞在饱满的花唇上,硕大的龟头瞬间狠狠撞向最深处的花心,将那柔嫩敏感的环口顶得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甬道内痉挛不停,一波快感强烈过一波,被顶弄宫口的酸胀爽意累积得太快,焦娇几乎有些怕了。
抽插了不过十几下,她便紧紧环住阿云,浑身颤抖着又迎来了一次濒死的高潮,胞宫内涌出大股淫液,尽数喷洒在灼烫的龟头上。
焦娇因高潮弓起的腰身好死不死的正好迎上他挺身的动作,大力冲撞下圆润坚硬的伞端将花心的小缝撑开了一个小口,胞宫瞬间将龟头含进去小半,强大的绞力让阿云闷哼一声,精关失守被绞出了浓精。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猛烈地扑射在胞宫内壁上,贪吃的肉壶终于被新鲜的阳精再次灌满,激动的死死吸绞住大龟头,试图榨取更多浓浆,焦娇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色为满室的春光染上一层朦胧的光。
阿云抱着焦娇,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缓缓的抽出裹满二人体液的肉棒,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人蹙起眉,微微张开双唇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含混呻吟,一丝黏连的白丝从两人分离之处绷断垂落。
焦娇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或深或浅的吻痕,大多都是岳衡留下的,胸前和腰际被掐揉出的指痕却基本上属于叶一胥和阿云。
分开的双腿无法遮挡住中间一口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骚穴,被捅开的宫口闭合的速度比往常慢了些,有小缕含不住的白浊缓缓流出穴口,沿着臀缝向下流淌,狼藉的腿心在斑驳的精液与淫水覆盖下,显得凄惨而淫靡。
阿云起身下床,随手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走出屋子,果不其然看见叶一胥披着一身清光,立在不远处的廊下,他的衣袍下摆被风雨打湿,双手负于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夜,那样深,那样静,以他们的耳力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屋檐缓缓滴落的水滴声,以及从屋里传出的均匀呼吸声。
阿云略微眯起双眼,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药。”
叶一胥面上笑容依旧温和,手臂一扬,从他手中飞出一样东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光,带着破空之声,直奔阿云面门而来,后者不闪不避,直接抬手接住——
是一小盒药膏。
二人遥遥相对,彼此都不再言语,视线短暂相碰,又同时错开,一人转身回屋,一人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