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却没有动，周寂海奇怪之余，发现女儿竟然在哭。他心里一慌，急忙问道：“怎么了，蕊蕊，是不喜欢这个蛋糕吗？没关係，你喜欢什么样的，爸爸给你买。”
    蕊蕊摇摇头，说：“不是的，爸爸，我很喜欢，只是、只是我好久没有过过生日了，我是高兴……”
    周寂海又是一阵心疼，他摸了摸女儿的头，说：“以后爸爸每年都给你过生日，乖，别哭了，快，许个愿，把蜡烛吹了。”
    蕊蕊点点头，看着眼前的蛋糕，又看了看爸爸，说：“我想永远都和爸爸在一起。”然后俯下身，一口气把蜡烛都吹灭了。
    这傻孩子。周寂海失笑，但也没说什么，父女两人吃了晚餐后，蕊蕊去复习功课，周寂海则坐在沙发上用平板处理工作。
    周寂海一开始工作就十分专注，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了。他放下平板，伸了伸懒腰，看见女儿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新给她买的粉色睡裙。他一拍脑袋，心说自己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蕊蕊，来！”周寂海招呼女儿。
    蕊蕊走过来，坐在周寂海身边。
    “刚才爸爸忘记了，你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告诉爸爸，爸爸都给你买。”周寂海说道。
    蕊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歪着头想了想，开口道：“我想坐轮船，去海上玩。”
    “好！爸爸答应你，等忙完这几天，我们就去！”周寂海一口答应了下来。
    蕊蕊高兴地几乎跳起来，她扑到周寂海怀里，叫道：“太好了，爸爸真好！”
    这是女儿回来后第一次主动抱他，周寂海的心都软了，他圈起手臂，拢着女儿的肩背，一隻手拍了拍她，哄道：“乖。”
    蕊蕊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嘴里小小声，似乎是在撒娇：“爸爸抱……”
    周寂海紧了紧手臂，把女儿往怀里又带了带，而后想了想，乾脆伸手把女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搂过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说：“小时候你最喜欢爸爸这样抱你了。”
    “嗯。”蕊蕊低低应了一声，“我一直很想爸爸。”
    周寂海内心愧疚：“爸爸也一直都很想你。”
    父女俩就这样待了片刻，周寂海看了看客厅的掛鐘，十点多了，他轻轻拍了拍女儿：“蕊蕊，去睡觉了。”
    蕊蕊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没有动，又往他怀里鑽了鑽：“爸爸再抱我一会儿。”
    周寂海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托住女儿的肋骨处，想把她往上托一托。小女孩头歪在他肩上，手臂配合地抬起，之后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但这一动，周寂海的手刚好一错位，覆在了她胸上。
    温温软软的感觉从手掌传来，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周寂海一下僵住了，一种熟悉的悸动感从小腹蹭的窜上来。他低头看了看女儿，女儿似乎并没有察觉这样有什么不妥，依然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周寂海没忍住，手掌微动，轻轻揉了揉。大概是这几年过得并不好，小女孩的发育有些滞后，胸部小巧，一隻手就能完全覆住。隔着一层丝绸睡裙，能感到内里的皮肤滑嫩细腻，轻揉了一会儿，周寂海就感到有一颗小小的珍珠般的点凸起来，随着他的抚摸摩擦着他的手心。他忍不住用拇指隔着睡裙摩挲了一下，引得小女孩一阵颤抖，嘴里下意识哼出了声。
    周寂海立刻回过神，收回手，但小女孩立刻捉住他撤回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胸前：“爸爸再摸摸，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