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聘礼了,得叫,嫁妆。(剧情h)
作品:《今日不宜(公主与恶狗,H)》 “何时动身?”
“明日吧……”
对话变得苍白而尴尬,两个人竟然都觉得有些局促,谢非看了看天色,说道:“公主早些休息吧,臣……告退了。”
高稚只觉得,不能就让他这样走了,如果他这样离去,好像就会失去他一样。
谢非就要转身的一霎那,公主的双手忽然攀上了他的肩膀,她踮着脚努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娇嫩的红唇越来越近,直到贴上了他冰冷的唇,公主将自己的体温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谢非才觉得血液重新开始流动,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热度。
他的心中亦是疼痛万分,悔恨万分。
恨自己竟然那样伤害过她,又因为得知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而卑微地不敢再去占据她。
公主在他耳边低语:“明日你就要走了,今晚,留下吧。”
谢非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分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公主,我今日不走,明日也总是要走的。”
公主却不听他的,踮着脚去吻他的侧脸:“那我不管,你走得再远,也总是要回来的。”
迎着她澄澈的眼眸,谢非只觉得理智在一瞬间崩溃,他费了好一番力气建立起来的屏障居然在顷刻间被她打碎。
两人一边亲吻着,各自心中的壁垒一边坍塌。
为对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也除去了一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的枷锁。
公主与谢非忘情地亲吻着彼此,唇齿相贴传来的暖意,融化了所有的积雪,两条小舌交相缠绵,他们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与气息,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谢非将她压在身下,顺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每到一处都停留片刻吸吮啃噬,公主哪里受得了这样柔情蜜意的撩拨,刚被他含住了乳尖,身下就已有情动的征兆。
早已胀开的巨龙抵着穴口,龟头浅浅地插在肉缝的外侧摩擦着,谢非按着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与她紧紧相扣,忽然,他又附到了她的耳边细语:“公主,我若进来了,你就真的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他的欲望胀得发疼,然而还是在隐忍着等待她最后的回应。
公主的双手被他按着不能动弹,便伸出两条纤细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只稍稍一用力,将谢非的身子整个勾住了往自己身上带。
“我只知道,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心头的蜜罐被打翻,公主都已经如此盛情邀请,他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谢非毫不客气,挺着腰就将她贯穿到底,这一场性事不过刚刚开头,花穴内的润滑还没有那么充足,骤然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均是沉沉地喘着气。
谢非稍稍抽插了数十下后,两手托在公主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随着他的起身,坚硬的肉棒又顶入了几分,公主双脚不能着地,只觉得有些慌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没走动一步,花穴内的肉棒就晃动一下,走了几步来到桌前,谢非将公主放好坐在桌面上,自己刚好可以站立着继续抽插。
“早就想在这里与你干一回,今日总算如愿以偿。”他低头又叼住了胸前那颗通红的乳珠,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公主的脸一红,轻轻一拳捶在他肩头:“老色胚,什么时候想的?”
谢非口中囫囵含着她的乳肉,香甜滑腻舍不得松开,言语从乳肉的缝隙中传出来,顺着她的骨骼一路传导到了耳中。
“四年前在东宫的书房,就想了。”
眼前的公主与四年前的身影重迭,那一日他去东宫比平日稍早一些,刚踏进店内,就见公主坐在书桌上,和太子不知在说什么开心的事,笑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在桌下晃来晃去,甚至露出了一节白嫩的脚踝,他在门口驻足许久,看着她的甜笑,竟移不开双目。
还是公主率先发现了身后的目光,她略微侧目,立马紧张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喊了声:“谢太傅。”
然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跑了。
“你竟……唔……嗯……”公主被他继续抽插着,只觉得体内的情潮一波又一波涌上心头,他饱胀的龟头抵着内壁的软肉,不断撞击着花核,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原本想要谴责他的话语,竟然说得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谢非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快速地挺送着往她身体里凿。
“公主说什么?让臣插得再深些是么?”
“不、不……是……呃……”到嘴边的言语又一次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
谢非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压着她的后颈,喘着粗气说道:“公主,低头……低头看看,臣是如何操弄你的。”
公主垂下头,目光朝着两人贴合之处看去,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茎正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原本包裹着小穴的两片花瓣无力地耷拉在肉茎的边缘,随着它抽动而轻轻颤抖,那根阳物在整根没入又抽出之后,通身沾着晶莹透亮的水珠,竟然又变得更粗大了几寸。
就是这样狰狞的东西一直在自己体内么?
穴口的肉因为撑不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的巨龙而微微泛白,乳尖被他牢牢地吸住,他的两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感受到了公主炙热的目光,那根欲龙竟然越发坚硬,再被公主的小嫩穴紧紧地绞着,竟是越发无法呼吸,只得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骤然间被花穴中喷出的热液浇灌,谢非的脊梁骨都是一阵发麻,一路麻到了尾椎处,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发疯又伤了她,却难以忍受这样的绞磨,提着她的腰就是猛烈的撞击数百下。
“呵……”公主大口喘着气,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因为忽然而至的高潮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她只觉得自己也像吃不够似的,想要他再进来些,再用力些。
纤长的十指轻轻插入了他的发中,公主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恨不能把整个乳儿全都送进他的口中,奈何她的乳肉实在过于充盈,谢非已经张着嘴吞得满口都是,才堪堪含进去一半,公主被他顶得剧烈晃动,双脚不能着地,只能死死地缠绕在他的腰间。
今日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给二人带来的体验与之前均是不同的,公主被抽插得泄了好几回身子,地面都流了一滩水渍,两人腰腹相连之处更是粘腻一片,谢非看着公主迷离的双眼,只觉得身下又控制不住地硬了,龟头在穴内胡乱地捣弄,将花蕊撞击得又酥又烂。
每一下磨到了花心,公主都会涌出一大波爱液,穴内也是又酸又胀,于是连声求饶:“成昀,轻一些,我受不住了。”
谢非粗喘着继续抽插:“只怕我真轻些操,公主不能尽兴,又要不高兴。”
话虽这么说着,他忽然将肉棍从她体内拔出。
原本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骤然间空了,巨大的空虚感汹涌来袭,她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他要停止了动作。
“想要么?”谢非的双手抓着两团嫩乳,指尖在乳头上轻轻弹拨,公主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这样的挑逗都能引得她身下春水接连涌出。
“嗯,想的。”
“去床上再弄一会儿,好不好?”
公主红着脸颔首之后,谢非忽然又将她抱起,明明几步路就可以走到床上,他却偏偏晃晃悠悠地磨蹭。
“别急,先让我抱着操一会儿。”
没有支撑点,被抱在怀中操弄,公主只能紧紧抱着谢非,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这样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最深处,公主只觉得小腹一阵坠胀,好像有一股忍不住的喷射之感。
“唔……别……别弄了。”公主的脸埋在他的胸膛,沙哑着嗓子说,“成昀,快松开我,我、我不行了。”
他掐着公主的腰肢不断上下挺送,任凭她如何哭着求饶也不听,忽然身下的花穴剧烈地收紧,绞得他的肉棒毫无容身之地,一阵又疼又痒的酥麻感传来,谢非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真要夹死我才甘心么?嗯?”
他将浑身瘫软的公主放在床榻上,提着两条腿继续往她的花穴里抽插,公主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腿被谢非夹在腋下,腰间腾空着一点劲儿也使不出,花穴便是完全打开放松的状态任由他肆意抽捣。
花穴内全都是水,走到哪里都是泥泞潮湿,谢非捣弄了数百下之后,忽然抽出了肉棒,继续用手套弄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公主柔软的小腹上。
……
沐浴之后,二人相拥着躺在床榻上,想到离别在即,竟是都没有睡意。
谢非只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想到高澄说给她喝下不能生育的药水,又想到自己母族世代遗传的疯病,他竟觉得无法开口说点什么,对她的心疼、愧疚,以及莫名涌现出对未来的不确定充斥在他的心间,泛起阵阵苦涩。
然而这翻涌的心绪,却无法道出口,最终只化作了轻轻一声叹息。
怎么办呢,他就是这样的喜欢她,喜欢到就算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也还是不想放手。
他没有说话,公主却读懂了他的心声。
“谢成昀,我想问你,兖州回来之后,可还愿意与我成婚?”
他将她拥在怀中,竟未察觉自己的眼中含满了泪水。
谢非沉沉地笑了一声:“待我去兖州,取了这聘礼,再回来娶你。”
公主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那里传来的心跳声令她觉得安宁又安心,她顽皮地戳在了他的胸上,纠正道:“现在不是聘礼了,得叫,嫁妆。”
窗外明月溶溶,繁星点点,夜风也和煦,似有鸟儿在枝头啼鸣,明日,定是一个好天气。
谢非抬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好,那就是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