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完)
作品:《雑花卷(短篇h合集)》 姜玲没听清。脑袋混沌,她还在尝试把他的鸡巴往她里面塞,没有成功。
没有得到回应,严逸泽继续讲,他说,“他那样说你,你都没有生气,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姜玲这次听清了,她说,“我们从小都这样啊。”
严逸泽捏住了她的臀肉。
扯着姜玲的内裤往下拉,他将内裤褪到大腿,把她拎起来在他身上摩。
有一下没一下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始终擦着姜玲的阴唇,马眼上的液体和淫水混合,又擦着阴唇过去。她越来越湿,越来越想要,都胀到发痛,但他就是没有进来。
姜玲小声说:“我错了。”
“嗯?”
“我当时就应该揍他的,他配不上我的仁慈!逸泽哥哥做得好棒哦,我爱死你了。”
动作慢了下来,男生的声音又沙又哑,“爱我什么?”
姜玲找准时机,往下一坐。
终于教她含住了。
严逸泽下意识往里插,感觉到一层阻碍。
他停下,“没有戴套。”
姜玲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不教他动,眼巴巴望着他,“我求你了,给个痛快!”
脸颊泛红,又媚又骚,严逸泽轻轻笑了笑。
往里面插得深了。
大开大合地动,她在他身上叫得厉害,大声到在书房里混响,还能听到回音。
就那样“嗯”和“啊”的简单音节,他听得越来越狂热,越来越难以自控,最后整根进到她的里面。
后入的姿势,女孩子坐在他身上没办法用上力道,她按住男生的大腿,另一只手被他拉着晃荡,震得一上一下。
那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投射到皮肤的最外层,一点点开始发麻。他感觉到女生捏着他的手渐渐用力,小穴也越来越紧,慢慢有液体从阴道里推出。
所以水声大了。“啪啪”地开始外泄,她听得面红耳赤,尝试把叫床声压低一点,但是没有成功。
还是叫得那么好听,他托着她的身体往上,把她放到桌子上趴着。
教他看到她的身体。肛门和会阴,那么小的口里塞入他的整根,一圈圈吐出白色的沫。
于是动得更厉害了。
快感喷薄着抽插,呼吸迷乱,像酒也像迷幻药。所以人们耽于情欲,这是没办法抗拒的事。
没办法抗拒那种诱惑,去撕下她的衣服,从胸罩里露出她的乳房,和下身同时暴露在外。
他说,“你知道吗,我去江宽家坐了会儿,他妈妈在家。”
姜玲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看他的眼睛。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我想带你住在他家客房。”
“你疯……啊!”姜玲叫出声音,讲话被阻断,他撞得又重又深,几乎再次让她高潮了。
男生托着她的乳房,慢慢倾身压在她身上,“在他隔壁这样干你,好不好。”
鸡巴还塞在穴里,她浑身好酥好麻,试图跟上男生的话头,想象那样的场景。
姜玲羞得说不出话来,感觉到男生伸手探到她的嘴里,让她含住他的手指。
再问一遍。“让他看着我干你,好不好?”
好变态啊。姜玲红着脸想。
她没讲话,男生慢慢停了下来,把肉棒退到穴口。
姜玲觉得一阵空虚,向后去含,被严逸泽托着不能动。
她在桌子上撑起身体。
校服被提到锁骨位置,露出一半的胸罩和乳房,下身张合流出淫水,眼睛里情欲很深。
姜玲张口,问他,“你是不是太闷骚了点?”笑盈盈的。
严逸泽硬着鸡巴,站在椅子旁边,牢牢盯着姜玲的脸。
他看到女孩儿伸出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将他往后赶,令他倾身倒在床上。
接着贴上他的身体。
她伸出手在他的睡衣里乱摸,捏着他的乳头又揉又搓。屁股摆了摆,最后坐上他的肉棒,发出一声太息。
严逸泽张口说,“我……”
姜玲吻着他。
含含糊糊的,她说,“好呀。”
她伸出舌头舔着严逸泽的手指,然后张口含住,她说,“我们还可以在教室里面,厕所里面,野外。”
像小狗一样看着他。
被咬得极紧,严逸泽感觉到射意,加快了动作。他的声音从嗓子深处发来,叹息一样,“真骚。”
姜玲咬着下唇朝他笑,“啊”,她说。
“你也不赖。”
·
淫水把卷子打湿。
当晚,为了复印,姜玲和严逸泽又是找24小时的自助打印机,又是找白纸遮住他卷子里写过的痕迹,忙了大半个晚上。
睡觉前,姜玲数了数严逸泽给她的情书,一共有七张。
她问他,“可以看嘛?”
男生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把女孩子抱在怀里,摸着她的脸颊和嘴唇,等她读自己写的东西。
“写的很乱,所以没有给你,总想着下一封可以写清楚,所以拖了好久。”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呀?”
“嗯。”
姜玲一张一张地看,一页一页地翻,看到他写自己家里,爸爸妈妈常年不在家,没有人陪他,他觉得孤独,看到他写他第一眼看到自己,说他喜欢那样的笑容,好希望她可以在他身边。
开头和转折各有区别,每次写信的时机不同,偶尔还会说一下当时的情况,但结尾都是一样的。
看来他很喜欢他的结尾。
“常常听人说,陷入爱情的人会变得笨拙,我现在相信它是真的。没有办法向你说清我为何如此热切地望着你,这件事让我感到挫败。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将你的名字写于我的旁边,自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人生的所有规划,都与你相关。”
“我想和你共度一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