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想念(H)

作品:《作恶(ABO nph)

    诱人的饵料就在嘴旁,但咬下去就会变成鱼钩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呵。”宋辞初遗憾的叹息一声,饮鸠止渴般的用唇舌代替牙齿舔弄。
    危机暂时解除,时芜这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alpha的信息素萦绕在周身,把理智被挤到角落里为欢愉的让位,身体自觉的乖顺的容纳alpha给予的所有痛苦和欢愉。
    “殿下。”宋辞初在时芜的耳边耳鬓厮磨,“那日一别,宋某甚是想念,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想起过我?”
    时芜侧眸看他,脸颊浮红的轻笑了一声,“宋先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omega的声音还软的不像话,在阳光中莹白的几乎像是透明的皮肤还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宋辞初身上的气息变得危险了一些,他舔了舔唇角,好像尝到了一点点蜂蜜甜味,“是吗?那我可真是伤心呢。”
    他的手摸进了时芜的裙摆里,意料之中的在腿心摸到了被完全濡湿的布料。
    时芜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后颈的腺体微微发胀发热,体内翻滚的情潮就像煮沸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冷傲的公主殿下被登堂入室的衣冠禽兽逼出了柔软而酸甜的媚态,omega的眼角垂下一点晶莹的泪花,看似温顺的依靠在宋辞初的怀里,但说出口的话却不那么动听。
    “关我什么事?”时芜轻嗤。
    宋辞初也笑,他恶意的戳弄着被湿乎乎的内裤勾勒出的那处凹陷的缝隙,把吸饱了水分的布料一起塞进去了半个指节。
    “唔……”时芜咬着唇轻哼,却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渴求更多。
    但alpha恍若未闻,他动作称不上温柔的把布料扯出来,指尖毫无阻隔的抚摸着水汪汪的穴口。
    时芜不自觉的扭着腰把花穴在他的手指上轻轻的磨蹭,似乎是想找点什么填满馋的直流口水的花穴。
    宋辞初扶着时芜的腰,手指顺着时芜的动作没入一个指节,在甬道里湿软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的时候,又半点不留情的抽出去。
    时芜垂眸瞪着恶劣的alpha,“不想做就出去。”
    但话刚说完,翕张的花唇就又不给面子的挤出了一小股花液,黏糊糊的沾了宋辞初满手。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发情的omega散发出的香甜味道足以吸引任何一个alpha化身为野兽扑咬上来。
    “当然想。”宋辞初亲吻了一下时芜的唇角,“这次也会让殿下满意的。”
    他的手指挤进湿的不像话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来回抽插间又添进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手指尽根没入又迅速的抽出,带出了大股透明的淫水,又把这些淫水一下下的捣成白色粘腻的泡沫。
    得了趣的omega不吝啬的在alpha耳旁压着声音呻吟,像只被伺候舒服了的布偶猫一样用暂时的配合嘉奖她称职的铲屎官。
    被上流得体的藏青色西裤包裹起来的下流欲望总算被释放了出来,苦苦压抑了许久的性器胀的发紫,看起来和它的主人是截然相反的狰狞。
    沾满了淫水的手粗鲁的撸动了两下勃发的性器,粗长的肉棒就代替了手指在湿漉漉的阴埠上轻轻顶弄了起来。
    一时还来不及合拢的花穴乖顺的将龟头浅浅的用花唇包裹住,宋辞初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顺着铃口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
    “嗯……”alpha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闷哼,忍耐了许久的阴茎得到抚慰的感觉让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宋辞初……”时芜在喊宋辞初的名字,但却迟迟没有下文。
    慢慢进入她身体里的性器烫的过分,尽管有淫水的润滑,她似乎依旧能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和粗硬的阴毛。
    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湿软的内壁,熟稔无比的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顶弄。
    快感迅速堆积,明明花穴像是被扎破了的水球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花液,但她的身体又饱胀里像是被灌进了几罐浓缩咖啡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被特有的酸苦味占据。
    “……呜。”时芜扬起头颤抖着身体用力喘息,像是被人擒住了羽翼的白鹤一样。
    宋辞初侧首轻轻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在白鹤的低泣中退而求其次的咬住了她的肩膀,牙齿陷进皮肉中,唇舌感受到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下流淌的血液,也感受到独属于时芜的甜美的气息。
    敏感的Omega在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中高潮了,花穴规律的挛缩起来,但宋辞初却还在小幅度的抽插,近乎自虐般的享受收紧的穴肉带来的难以克制的快感。
    从高潮的云端慢慢落下的时芜睁眼看见和自己比起来称得上气定神闲的宋辞初,忽然猛地收紧了花穴,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宋辞初一下子就被夹射了。
    时芜撑着宋辞初的肩膀费力的用自己打着颤的腿站起来,相连的性器分开之后,白色的浊液瞬间从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宋先生你……”时芜似笑非笑的说,“爱逞能这一点倒是没变呢。”
    宋辞初想起在【新世界】里不愉快的第一次,虽然刚才他的表现比那次好多了,但和他和时芜其他的性爱比起来就太差劲了。
    多洛索族的技术虽然已经非常逼真了,但真正的鲜活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宋辞初也没有生气,他拿出方巾展开,在时芜的身前单膝跪下,擦拭那道已经缓缓流淌到膝盖处的白色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