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状的龟头不断用力的顶弄着摘月的敏感点,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化了,一股巨大的爽感自小腹涌入大脑,她止不住的颤抖着,尖叫着到了高潮。
    花穴骤然夹紧,谢怀黎粗喘起来,直起身子,双手抱住摘月的腿,更大力的冲刺起来,又抽插了百十下,这才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了花穴里。
    片刻之后,谢怀黎再度直起身子,肉棍随之在摘月的穴中渐渐勃起,将狭小的穴道撑开,穴口直接被他撑成了一个大圆形,堵得任何液体都流不出来。
    “再来一次吧,好月儿。”
    初破童子之身,让他只做一次就鸣金收兵属实有些难办。他话音落地还未听摘月回答,下身便急不可耐的抽动起来,她紧致得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身下人面颊酡红,仿佛醉酒一般,口中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偏她还好似无意识的唤着:“二少爷…轻一些…奴婢受不住了…嗯额…”
    谢怀黎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只想用自己的大肉棍彻底征服了她。
    肉棍猛力进出着,硕大的囊带拍打在摘月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啪啪”声,与摘月的吟哦混杂在一起,比谢怀黎听过最美妙的丝竹器乐还要动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谢怀黎终于低吼一声,大力快速的抽插着,最后终于抵着宫口射出了一泡浓精,同时摘月也哭哑了嗓子颤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顾及着身下木板床的牢固程度,因此谢怀黎只要了两次便放过了摘月,而摘月早已经精疲力尽,只能被动着承受他在自己脸上唇上不停的亲吻。
    两人在一张小小的木板床上相拥着,呼吸交融,摘月紧紧的搂住谢怀黎,低唤了句“二少爷”,语气中带着依赖、满足、缠绵,听得谢怀黎呼吸一滞,亦是紧紧的回抱住她。
    鸡啼声响时二人才渐睡下,男子胸膛火热,睡梦中摘月将他推开,没想到床板太小,谢怀黎竟然直接被推了下去,落在地上“咚”的一声,他顿时清醒了,带着些恼意去看床上那人儿,还正闭着双眼沉浸黑甜梦乡呢,小嘴随着呼吸一张一张的。
    摘月的嘴唇仍有些肿,想到自己临睡前将她啃了一遍又一遍,刚才的恼怒再也升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心虚,谢怀黎连忙拍拍粘在身上的尘土,爬上床去将可怜的姑娘紧搂在怀中,绝不允许她再将自己推开。
    谢怀黎有早上练拳的习惯,因此比摘月醒的早了些,端详着她安然的睡颜,胯下又开始涨大起来,心中暗道怪不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怀抱着娇软美人,他终是忍不住冲动,强压着摘月又来了一次,才勉力放下她,独自回了松月斋。
    摘月娇艳得仿佛早晨沐浴雨露的牡丹花,让人一看便忍不住心生爱怜,恨不得整日捧在掌心把玩,但是这朵牡丹花还有自己的活计要做,由着谢怀黎玩闹了一番,时间便有些紧了,她赶忙梳洗打扮,在最忙时之前将将赶到了厨房。
    张妈妈想到最近二少爷院里的逐风与摘月走得近,不由得暗骂一声狐狸精,不愧是扬州瘦马下贱胚子,刚来府里就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难不成一刻都离不得男人吗?
    府中不是没有美人,侯爷后院的芳姨娘,当初入府时也是惊艳了众人一段时日,再低等的就是三少爷房里的问蕊,听说是三少爷在外面费力寻得的良家女子,让他逼得在府中做了丫鬟,破了身子虽没收房,却也是当正经姨娘宠着的,当初侯爷还因为这事狠狠罚了三少爷一通,把人给打得十几天下不了床,即便如此三少爷也没松口,可见问蕊是多貌美。
    然而这些女子多有背景靠山,她们不敢随意欺辱,只有摘月孤身在这陌生的地方,身怀美貌,又不得宠,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负。
    摘月冷眼受着张妈妈的责骂,心中不悲不喜,她曾经遭受过的手段比这龌龊多了,这些人的白眼讥笑对她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只叹她如今位卑言轻,若是假以时日能牢牢地将谢怀黎握在手心,日子会好过很多。
    即便最终归宿并不在这小小侯府,但是无奈她如今被一纸卖身契拿捏着,只能低头做人,为了以后那舒服的生活,摘月也打定心思定要谢怀黎为她情深不移,然而他如今不过是为了她的皮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