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作品:《虐婚99天:总裁的天价新娘》 大家好像对景子墨和景子钧的事避而不提,夏浅也聪慧,她明白,不管景子钧是个什么样的人,终究还是景烈的儿子,景子钧就算再坏,他心里也会难过。
吃过饭,夏浅主动去找景烈谈话,这一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倒是景烈显得异常的冷静:“你放心,孩子现在需要一个母亲,我不会再强行的分开你们两个人,但是如果一直到了他十八岁之前,你另外找人嫁了,那么我肯定是要要回翔翔的。”
“翔翔是我的儿子,怎么样与你们无关!”
“这是之前你们住的房子的钥匙,现在住的那个条件实在是太差了,怎么能够让我的孙子住在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夏浅看了一眼景烈递过来的钥匙,然后摇头:“那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住的很舒坦,不需要。”
“夏浅,做人不要太固执,对谁都不好!”
“我就是这样的人,叔叔要是看不习惯,我现在就可以走。”
他叹了一口气,跟夏浅招招手:“你过来一下。”
夏浅这才走过去,搀扶着景烈,慢慢悠悠的走到一个书架那里,他颤抖着从书架上面取下一本厚厚的相册。
起初,夏浅觉得,会不会又是景子墨和哪个女人的照片,景烈故意拿给她看的。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打开相册,夏浅才知道,原来这是景子墨小时候的照片,小时候的他真的跟翔翔长的是一模一样,尤其是那鼻子和眼睛,仿佛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第208章.还活着
这组照片应该有好些年头了,因为还是用胶卷拍的,并且已经有些泛黄,但是还是用很精美的相册好好的保护起来,夏浅看见了一张景子墨学步时候的照片,那张照片里面可逗了,他扶着学步车,却皱着小眉头。
再往下翻下去,夏浅还看见了景子钧小时候的照片,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有些像。
那个时候的两兄弟,勾肩搭背的还是很好的模样,可是看看现在呢,却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夏浅默默的盒上了相册,很抱歉的说:“叔叔,对不起,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子墨也是因为我才……”
景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很难过的地方,他默默的擦了擦眼泪,然后摇着头:“算了算了,怪谁都没有用,子墨又不可能回来了,我都老了,争那些东西又没有什么用,你淑媛阿姨,强势了一辈子,也就是为了能给子墨铺一条康庄大道。”
他很直白的跟夏浅说,如果是一年前,他们是很痛恨她的,而且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了。
但是越到后来,越开始反思,如果不是一直逼迫着景子墨和夏浅离婚,假如说没有步步紧逼,也许景子墨现在也不会死。
这件事,其实放在谁身上都是有原因的。
夏浅看着已经不再健硕慢慢老去的景烈,以前她很难理解景烈,可是自从有了翔翔之后,她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最苦天下父母心。
夏浅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跟景烈也没有不共戴天之仇,更何况,景烈没有像之前一样,留下翔翔赶她走。
景烈说:“夏浅,以后还是叫我爸吧,感觉这样习惯一些,你也有许多年没有叫过我一声爸了。”
“叔叔,这样不好吧。”
景烈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夏浅慢慢的把相册放了回去,然后跟景烈告辞。
回到翔翔房间,听到孩子哈哈大笑,那声音很大,夏浅以前都没有听见过。透过那半虚掩着的门,她看见淑媛正毫无形象的跟翔翔做游戏,翔翔一改之前的小冰山脸,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大笑声。
自从景子墨走了以后,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翔翔笑了,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对翔翔太多余严厉,导致翔翔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极端,夏浅曾经以为,自己辛苦的工作供他吃喝,不靠别人,就已经是对翔翔好了,殊不知,这样的教育反而会成为盲区
她没有推门进去,就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淑媛和翔翔两个人。
由始至终,翔翔都没有喊淑媛一声奶奶。
……
欢乐的时光很短暂,翔翔又要去上学了,一大早夏浅帮翔翔穿戴整齐以后,他忽然转过脸,一本正经的跟夏浅说:“妈咪,我觉得那个奶奶挺好的。”
“哪个?”
“就是那个!”
她忍不住发笑:“然后呢?”
“昨天晚上她邀请我们去家里常住,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妈妈不喜欢他们。”牵着翔翔的手,夏浅感觉到有点发酸,她觉得,儿子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翔翔还说:“妈咪,他们是爸爸的父母,我可以偶尔去看看他们吗?”
夏浅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如果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去看看他们了,也是你的爷爷奶奶。”
“哦,那就看我的心情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夏浅的面前,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闷闷的小孩。
景烈派了车,要送翔翔去上学,但夏浅觉得,这样太小题大做了。可是翔翔已经钻进了车子里。
到了学校,老师对翔翔格外的客气,还没有进学校,就被保育员给抱了进去,这是上幼儿园那么久,都不曾得到过的殊荣。
夏浅感觉到心里好像有那么点不舒服,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送完翔翔上学以后,夏浅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冷冽的风,她忍不住的转过身去,猛然发现,她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子墨!”夏浅冲着那个背影喊道,然而,那个人却没有转过身来。
她连忙跑过去,事情就是那么的凑巧,就在她快要追上那个背影的时候,忽然开过来的一辆大卡车就把她阻挡在外面。
夏浅蹲在地上,泪流满面。
……
李奈度的画廊,桐思颖作为老板娘好像对画廊里画的摆放都有很高的要求,像那些过高或者过低的,桐思颖都有很多话要说。
月嫂推着两个孩子过来,两兄弟好像性格不太搭,经常会因为某种东西而扭打在一块,比如说,哥哥看上的零食,弟弟一定要咬一口,哥哥被欺负了就会不停的哭。
这一对小活宝长的跟李奈度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脾气么,一个像桐思颖,霸道反复无常,另一个跟李奈度一样温文尔雅脾气又非常的好,长大了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暖男。
夏浅过来的时候,哥哥正在桐思颖的腿边上哭,桐思颖是焦头烂额的。
“孩子很可爱哦。”夏浅逗了逗孩子,“思颖,你现在蛮棒的嘛,两个孩子都能带了。”
桐思颖哭着一张脸:“浅浅,你觉得你现在嘲讽我很好玩吗,我已经快被这些熊孩子给整的不行了。”
“孩子叫什么名字?”
“大的叫李楠楠小的叫桐木木。”这名字一看就是桐思颖娶得,通俗易懂,而且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只是夏浅没想到,还有一个会跟她姓。
桐思颖有些骄傲的说:“浅浅,本来李奈度说两个都跟我姓的,我看他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两个都跟我了,他家里人也不高兴啊,毕竟现在都在这里生活,我就给了他一个姓,大方吧。”
李奈度的画画得很好,听桐思颖说,画廊里每一幅画的要价都很高,不仅如此,而且还要看桐思颖的心情,心情好了,卖便宜点,心情不好了的话,给天价都是不卖的。
这不桐思颖在看见夏浅以后心情就很好,一个客人来买,一副原本开到十万的画,桐思颖转头三千块就给卖掉了。
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夏浅说:“思颖,我好像看见子墨了。”
桐思颖在哄桐木木,听到夏浅这样说,她忽然的愣住了,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捏了捏桐木木的鼻子。
然后桐木木很不高兴的哭了起来,场面很混乱。
让月嫂把桐木木带走了以后,李楠楠也跟着走了,桐思颖这才问夏浅:“浅浅,你莫不是眼花了,怎么可能!”
夏浅自嘲一般的笑笑:“我自己也觉得,怎么可能呢,那场大火是我亲眼所见的,也是我在现场的时候他下葬的,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是不是很自欺欺人。”
桐思颖安慰着夏浅说道:“可能你最近太想念景子墨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浅浅,不要总是活在过去里,已经都两年过去了,你也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难道不是吗?”
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跟夏浅说道:“对了浅浅,我哥现在还是单身呢,他一直都没有结婚,真的我哥是个好男人,现在事业也很不错,要不要考虑考虑他。”
夏浅摇头:“思颖,感情这种事情,是勉强不了的,你哥很优秀,也能够遇上更好的人,我的话,跟她不合适。”
两人正聊着,忽然她抬起头看见那透明的玻璃外走过一个男人,她吃惊的叫出了声:“浅,你刚刚说的没错,这就是景子墨。”
夏浅连忙抬起头,这次她并没有和景子墨交臂而过,那容貌那身影就是景子墨,一点都没有错。
夏浅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一种诉说不出的激动的感觉。
她连忙走到画廊外面,喊景子墨的名字:“子墨!”
然而,景子墨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她一般。
夏浅平复了心中的情绪,她拉住景子墨的手臂问;“子墨,你去哪里了?你没事,那火灾现场的尸体是?”
夏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景子墨冷冷朝着她说:“你是谁?”
这一句话,仿佛一盆水浇上了她的心头,她不相信,景子墨不认识她了。
“你失忆了吗?”
景子墨冰冷冷的甩开了她的手:“不要这样,让我夫人看见,要误会。”
就在这时,她看见正对面走过来一位很温婉又很美丽的女人,她有着一头乌黑而又靓丽的长发,眼睛很漂亮。
女人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看见景子墨兴奋的摇摇手:“阿栋,我不是让你再晚十分钟过来么?”
女人这才看见夏浅,她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笑了笑:“阿栋她是你朋友吗?”
“不是,从来都不认识。”景子墨在面对夏浅的时候是一张冰山脸,可是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脸上却又带着温柔的笑意:“小小,东西买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梁小小羞涩的走过去,牵起了景子墨的手,然后对着夏浅说了一句:“小姐,麻烦借过一下。”
两个人浓情蜜意的走了,夏浅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判断能力。
桐思颖被孩子缠着,这才脱身:“夏浅,别急等我帮你查查,会不会只是一个跟子墨长的很相似的人?”
夏浅点了点头,然而,眸子里忍不住流露出那有些哀伤的神色。
没过多久,桐思颖那边的线人就来了消息,那个跟景子墨长相相似的男人叫做陈栋,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除了外表之外,他的家世都很简单,而且他和夫人梁小小是刚刚才从外地搬过来住的。
看着那份详细的资料,仿佛是那个男人的前半生,夏浅颤抖的拿着资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思颖,别查了,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桐思颖抓住夏浅的手:“别太难过了,身份可以伪造,改天我陪你去她家里造访造访。”
“不好吧。”
桐思颖言之凿凿的说:“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要再想以前那样了,想想翔翔,是不是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再这样诺诺弱弱的,别让我鄙视你啊,不管是不是都要查到底,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
桐思颖带着夏浅造访了陈栋的家,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房子也有点老旧,这里住的都是那些老头老太太。
楼梯踩着都感觉有一种吱嘎吱嘎的响声,桐思颖走在前面,她好像还有些害怕。
“妈呀,景子墨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堂堂的一个大少爷,不可能吧。”
“嗯,我也觉得不可能,我们走吧。”
“别啊,浅浅,我跟你开玩笑的呢,我们得看看到底是不是景子墨呀,不然不是白走一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