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作品:《虐婚99天:总裁的天价新娘

    赵小丽以前对夏浅也还算客气的,就是什么都喜欢宣扬出去,就像夏浅和景子墨的事情,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原本可以不必宣扬出去,但是,赵小丽偏偏要搞得去整个公司人都知道,其实,这样子不好的反而是赵小丽。
    夏浅说:“你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其实是你自己的原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小丽愤愤的看了夏浅一眼,然后很快的离开了。
    赵小丽走的很快,手里面抱着一大叠的资料,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面,她根本就没有看见走出来的经理。
    经理看着赵小丽:“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支支吾吾的说:“没有什么,都是些私人物品,不是要我辞职回家吗?”
    “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赵小丽死死的抱住手里的盒子,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夏浅很冷漠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大概是赵小丽带走了公司的什么东西吧,所以经理才会这样紧追着不放的。
    不过也是,像这样的经理,又怎么会放任赵小丽那么久呢。
    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远远的听见了众人数落她又嘲讽她的声音:“小赵啊,平时我们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说老总怎么老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原来都是你给打的小报告啊!”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一点?”
    ……
    建筑工地上,太阳好像有一点灼热,工地的工人本来就是干体力活的,靠体力来吃饭。
    陈栋刚刚做完了早上之后,下午的时候就被包工头叫到了简易的办公室里。
    他看着陈栋:“我说陈栋,我觉得你长的那么好,何必要来做这种苦力呢?每天又赚不到几个钱。”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请不起你这样的大神,刚刚我上边的头说了,给你结算工资,多给你八百块钱吧。”
    陈栋是个话少寡言又憨厚的人,他点点头,伸出手来接过包工头递过来的钱。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正在注视着他。
    陈栋眼中放出一道精光,很快又悄然逝去了。
    他刚刚离去,站在远处的一位身材很高挑又很热辣的女人轻轻的摇着头:“不用在他身上下什么功夫了吧?景子墨不是早就死了吗?我就不相信,一个死了都两年的人,还能再从土里面爬出来,他还是那个夏浅亲眼看着下葬的。”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阴测测的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相同的两张脸,去调查清楚了吗?”
    “要不,你把他的老婆找过来?”她轻笑着说道,“反正你也很喜欢亲近女人,那个梁小小,就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我说子钧,你把那么多心思都耗在他的身上做什么呢?他现在已经死了,你刚好可以把所有属于你的一切,全都抢回来了。”
    一提到景子墨,景子钧的脸色都变得异常的阴郁,他的手轻轻的拂上了自己的脸,脸上布满着可怖的疤痕,而且这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好像时刻提醒着他,那一天究竟是发生了怎么样的一件事,所以就算景子墨已经死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追踪寻找着,就算是已经在泥土里面了,还是要把他给挖出来。
    女人轻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其实想证明他是不是景子墨很简单,把他老婆和孩子抓走不就行了?”
    景子钧笑了笑:“琳还是你鬼点子多,这件事,就你去办吧。”
    ……
    夏浅嘴巴上说不在乎不在乎,但是,她已经默默的跟着陈栋和梁小小好几天了。
    但是越看越觉得难受,陈栋好像很宠梁小小的样子,每次散步都是手牵着手的,并且还会买很多梁小小喜欢吃的东西给她,梁小小也是一副幸福的小模样。
    这天夏浅接了翔翔从幼儿园出来,刚巧碰到了散步过来的陈栋,只看见翔翔眼睛一亮:“爸爸!”
    梁小小提着菜篮也跟着过来了,她看见夏浅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然后又恢复了之前那柔弱而又温和的样子她走过来,挽起了陈栋的手:“小朋友,你长的可真可爱呀,你刚刚叫谁爸爸呢?”
    翔翔好像很嫌弃梁小小的样子,他一噘嘴:“坏女人,我不想和你说话。”
    “夏小姐,这是你的儿子吗?长的可真可爱呢,也很帅气。”
    “是吗?谢谢了。”
    由始至终,陈栋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依旧保持跟梁小小很亲密的样子,这让夏浅感觉到,心里微微的有些疼。
    陈栋啊陈栋,你到底是不是景子墨。
    “翔翔,我们走吧。”
    “妈咪,今天还要去爷爷奶奶家里吗?”
    “去看看吧。”
    梁小小的声音忽然传来:“夏小姐,能邀请我们去坐坐吗?”
    夏浅盯着梁小小和陈栋看,她注意到,陈栋的耳根那里并没有之前景子墨受伤后留下的痕迹。
    她冷冷的说道:“我们跟你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呢?”
    现在就是放学的时间,来往的家长和车辆都比较多,夏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碰上陈栋夫妇,感觉到,他们就像是刻意出现的。
    “小小,我们回家吧。”
    “阿栋,难得碰到夏小姐这样的贵族,我想去她家里坐坐呢。”梁小小不依不饶,“我们都是从乡下来的,难得能够结交这样贵气的大小姐。”
    “妈咪,留他们吃一段饭吧。”翔翔勾勾小手指,示意让夏浅弯下腰来,夏浅低着头,小鬼灵精已经帮她决定好了。“不过我不太喜欢这个女人。”
    夏浅抱起翔翔:“既然碰到都是缘分,二位如果没有吃晚饭的话一起吃个晚饭吧,也就当做上次闯入你们家的补偿。”
    “好,那夏小姐带路了。”
    夏浅不傻,没有带陈栋和梁小小去景家,而是开车去了她和翔翔的家,虽然也是高层,但是房间并不大,小公寓的样子,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住刚刚好。
    进门的时候,梁小小掩饰不住的失落:“好像很一般!”
    陈栋站在门口,不太愿意进去,梁小小勾住他的手:“阿栋,既然都来了,进去吧。”
    “我身上脏。”这应该是他这么久第二次开口。
    其实陈栋的身上很干净,但是旧旧的衣服并没有让他看上去显得很落魄,反倒感觉非常的精神。
    夏浅看了一眼陈栋:“没事,进来吧。”
    陈栋犹豫了一下然后拖了鞋子进了屋,屋里面的摆设显得非常的简单,但是很干净又很温馨,房间不大,一个客厅和一个卧室还有一个儿童房,儿童房很大,比夏浅自己的房间都要大。
    虽然这个小公寓不是很大,但是因为地段很好,所以价格也是非常的昂贵。
    翔翔脱了鞋子很乖巧的就钻进屋里去了,陈栋刻意不去看他,但是还是不小心碰到了放在鞋柜上的相框。
    相框里面是夏浅和翔翔的照片,照片里面翔翔笑的很开心,可是让人感觉到有些遗憾的是,这里面并没有孩子爸爸的照片。
    梁小小拉了陈栋一把:“快坐呀。”
    陈栋默默的看了梁小小一眼,眸子里透着彻骨的冰寒,根本看不出,两个人是一对夫妻。
    没多久,夏浅做好了饭菜,菜色不多但很丰盛,吃饭的时候,梁小小一直都在给陈栋夹菜,但是他吃的很少。
    夏浅忍不住问:“陈先生,是菜太难吃了吗?”
    “没有,就是吃不习惯。”陈栋淡淡的说,“我只习惯吃我太太做的饭菜。谢谢款待了。”
    一顿饭还没有吃完,陈栋就坐不住了,找了个理由匆匆的走了,梁小小十分焦急的看了陈栋一眼,她也跟着走了。
    夫妻两人走了以后,小鬼头说:“妈咪,他肯定就是我爸爸。”
    “你怎么知道呢?”
    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父子连心,我能猜的出来,那个阿姨我很不喜欢,爸爸为什么改了名字。”
    “他不是你爸爸。”
    “是的,他肯定是!”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夏浅还以为是梁小小和陈栋又折回来了,没想到门一开,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夏浅见过,当初在景子钧的办公室,她是景子钧的秘书。
    夏浅心中暗想一声不好,立刻想要把门重新给关上,可是就是太迟了,女人身手矫健,很显然就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她快速的跑到夏浅身边,手这么一钩,就直勾勾的把翔翔给抱走了。
    “夏浅,你告诉景子墨,你儿子在我们的手上,如果明天傍晚他还没有来的话,很抱歉,那么你只能够给他收尸了。”
    “放下我的孩子,景子墨已经死了,你找我们也没有用。”
    “是吗?”女人冷笑,她手里的枪正正好的对着翔翔的额头,那么小的孩子,她竟然拿枪指着他。
    夏浅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她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夏浅犹豫的时候,女人已经带着翔翔离开了,夏浅紧紧的抓住门把手,然后冲了出去。
    可是,女人就像是蒸发了一般,哪里都看不见他的踪影。
    “翔翔,你在哪里!”
    “翔翔!”
    她心慌意乱,桐思颖过来的时候,夏浅已经六神无主了,她紧紧的抓住桐思颖的手说:“思颖,怎么办翔翔被人带走了,你说我怎么每一次都保护不了我的儿子呢?”
    “浅浅不要着急,你通知欧阳临了吗?”
    夏浅摇摇头:“没有,我已经很久没有和欧阳临联系过了,子墨死了以后,我觉得我跟他,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桐思颖先安抚住夏浅的情绪,然后慢慢的疏导她;“浅浅,我跟你说一件事,我觉得景子墨应该是真的没有死,他们大概是想把景子墨逼出来。”
    “我真的不想他有事。”
    桐思颖又说:“我找人去通知那个陈栋,我就不相信了,孩子出事了,他还能继续装作不认识我们?”
    桐思颖的建议,好像是一个坏方法中的好方法……
    ……
    夏浅最后还是偷偷的一个人开车前去,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很是忐忑。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自己的儿子,理应当自己去救,老是依靠着别人,能够有什么用呢?
    翔翔还那么小,就变成了逼出景子墨的筹码,她不知道,如果那个陈栋真的是景子墨,以后该如何面对。
    到了地点,夏浅下车,女人如约站在那里。
    翔翔的周围是一圈堆砌起来的柴火,他就坐在中间,坐着一张简陋的小凳子。
    翔翔看见夏浅的时候还主动跟她打招呼:“妈咪别太担心,我没事。”
    翔翔如此的懂事,倒是让夏浅感觉到心里很难受,谁都能够看的出陷阱,翔翔还能保持的如此镇定,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
    “景子墨呢?”
    “我已经说过了,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