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真的看到人类娃娃啊(1)

作品:《『异苗』

    为了不排队打疫苗,辛令牙起了一个大早,看看镜子前狼狈的自己,勉强的对镜中的自己挤出一丝微笑,他曾看过网友说早上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今天就会有好运发生,所以从小就养成这个习惯,至于有没有好运,他早就无心去管这么多。
    他悠间的骑着电动车,到附近一间医院,看到有一个专门打这款异苗的掛号区,他是第一个,很快就进去接种。
    「啊,以前有药物过敏吗?」一个老老的医生缓慢的说,
    「没有。」
    「啊,现在很多年轻人来打,你知道吗?」
    「知道,同学们都有打。」
    「啊,你们都打来做什么用啊?」
    「吓人。」
    安静的诊间室,辛令牙被这缓慢的医生缓慢的问话,搞的睡意都上来了,突然间,一个护士衝进来,辛令牙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抖了一大下。
    「医生!你拿错疫苗了啦!」
    「啊,没关係我刚戳下去而已,不要紧张我再拔出来喔。」
    辛令牙无言的张大嘴巴看着眼前这动作缓慢的医生,和那脸很臭的护士,他们交换了手上的疫苗后,老老的医生继续问。
    「啊,你刚说你们都打疫苗做什么啊?」
    刚被吓了好大一跳,辛令牙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换了个回答,
    「他们觉得老虎或花豹的纹路很帅。」
    打完疫苗后,拿了一份打完疫苗的说明书,随意的翻了翻说明书,大概要一天后,就能控制自己的视线,感觉真不可思议,辛令牙快速的离开医院,骑上电动车,往辛大叔的锁店前进。
    「你来了啊!帮我顾一下店,我去客人家装锁。」
    「好。」
    时间还很早,没什么人,辛令牙打开刚刚的说明书继续阅读,里面提到前几次让异空间的转换会没这么成功,但多试几次会越来越上手。
    「原来这还要练习喔。」辛令牙认真的阅读着。
    「那个……不好意思。」有位阿姨走进来,她慌张的拿着手机给我看。
    「就我昨天装了现在最新的那个锁啊,就可以用手机解锁的那个。」
    「哦,怎么了吗?」
    「我手机好像当机了,怎么办啊。」
    「那有带备用钥匙吗?还是直接输入密码。」
    「没啊!什么都没带,觉得用手机开锁很方便,怕有小偷乱试密码,也都没有特别设密码,怎么办,我刚要去上班,突然想要回去拿东西,发现手机一动也不动。」
    辛令牙把手机接过来,迅速的插到一台机器上面,他刚好最近无聊写了一个小程式,可以复製手机里面解锁软体的密码并且印出来。
    「这是一次性的条码,你拿回去扫看看吧。」
    「用这张纸就可以开锁了吗?怎么感觉这个锁也没有多安全。」
    「这是一次性的密码,刷一次就没用了,不要担心。」
    她开始碎碎念的抱怨了一下,然后慌慌张张的离开,辛大叔刚好回来,问了一下那位女士是来做什么的。
    「抱怨我们的锁太好了把她锁在外面。」
    「……那你怎么处理呢?」辛大叔还满头疑惑。
    「她只设定手机开锁,结果手机当了,也没带备份钥匙,所以我给了她一次性条码。」
    「什么一次性条码?你又写了什么东西?」
    辛令牙把程式拿给辛大叔看,如果是一般情形就会跟着那位阿姨回家,用我们的机器帮她解锁,因为我是懒惰的人,所以拼命的找出可以不要出门就能帮顾客解决问题的方法,辛大叔说了句我真是懒到一个极致后便到仓库整理商品。
    「你桌上那个是打疫苗的说明书吗?所以你打了吗?」
    「打了啊。」
    「有什么感觉。」
    「没有,上面说要一天后才可以控制视线,然后还要练习转换,说没这么简单。」
    「是喔,好吧你加油。」
    辛大叔不太干涉我做的事情,总是问一问就开始做自己的事,可能一般人会觉得他很冷淡吧,但至少他还会关心我,哪像我爸很少问我问题,每天只会打个招呼后就躲进自己的工作室,不过他离开后,我好奇进去他的工作室,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好歹会有几本书吧,我还想说是不是有什么密室通道之类的,把他的工作室敲了一遍,就是什么都没有,真的很奇怪,不过桌上的抽屉里倒是有一张照片,爸爸身旁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我在想那应该是我妈妈吧,看起来很温柔,每次要问我爸,爸爸的表情都很复杂,就没再多问了。
    仔细想想,我好像对我父亲的事情都不太了解,他是科学家跟开发疫苗,印象中好像也是滑手机看到的,天啊好悲哀,辛令牙叹了一大口气。
    之前有问过辛大叔怎么认识我爸的,他说就同班同学,我爸成绩很好,尤其在物理化学部分几乎都是满级分,老师都说他是天才,因为辛大叔物理化学非常差,所以老师拜託我爸来帮他指导,那时候才开始跟他混熟,辛大叔说他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所以有时候会觉得他管很多,但有时又会因为他的细心而得救,之后出社会就很少连络了,最后连络就是希望我可以照顾你,讲到这里辛大叔就会开始不小心抱怨我爸,他当初以为我会讨厌他,因为他总是不小心批评我爸不负责任,殊不知我跟他一起骂,而莫名其妙打开话题。
    过了一天后,辛令牙紧张的张开眼睛,他有感觉到他似乎可以控制视线,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再次闭起眼睛,随后缓缓张开,他看到了所谓异世界的空间,他看到眼前有一个像娃娃的东西漂浮着,他很兴奋的准备伸手摸他,可是辛令牙仔细看发现,这娃娃怎么看起来像个人类娃娃,看新闻都说会像怪物,那是一个有个棕色头发,有个小马尾,棕色的眼睛,人类身体的形状,穿着布娃娃那样的服装。
    「这应该是人类娃娃没错吧?」
    「奇怪,记得一般人常看到的不是怪物类或是动物类吗?好像只有一个神秘人看的到,难道我是神秘人?」
    辛令牙自言自语了一阵子,可是当他再眨眼睛后,他便没看到那个人类形状的娃娃了,变成一个有点丑的娃娃。
    「奇怪?刚刚那个人类娃娃呢?」辛令牙开始疯狂的眨眼,可在怎么眨也只剩下几的长的有点丑的娃娃。
    「唉,算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先来试看看这些怪物娃娃吧。」
    辛令牙用手轻轻触摸,心里想来借用他的手来看看,手似乎没什么变化,经过一段时间练习后,手指头部分有变的有点像怪物的样子,是个有个长指甲,皮肤有点紫绿色。
    「恩,真的蛮丑陋的呢,看娃娃的样子就是一个顏色紫色的娃娃。」
    「来看看可不可以帮他修个指甲。」辛令牙突发奇想如果帮他修指甲,手上个粉红色的粉饼会怎样,辛令牙兴奋的帮他的怪物手上色,然后再开啟异眼还回去。
    「哈哈哈,他手的部份真的有点粉红色耶,太好玩了吧!」
    辛令牙就这样玩的不亦乐乎,玩了一整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