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作品:《吻你千万遍》 “什么啊……”傅盈嘟哝着。
“穿漂亮衣服的时候会开屏,出去玩的时候也会,参加宴会的时候尤其会开,还有……”薄唇贴上形状漂亮的耳朵。
傅盈红着脸,避无可避。
“在床上的时候,被我弄得……不停地开屏。”
“很美。”
傅盈的脸迅速涨红。
她就知道江棘会说这种昏话!什么开屏?还不停地开屏……
“反正母孔雀不会开屏!”她语气硬声道。
“明明会。”
傅盈固执道:“不会!”
江棘没跟她再做口舌之争,而是直接把手落在了衣摆上,再一点点地……
似乎是触到了什么,江棘啧了声:“小母孔雀的春天来了。”
傅盈羞得整个人都快蜷进他的怀里。
“那是因为孕激素!”她辩道。
舌尖在耳廓上轻点两下,江棘轻声诱着她:“那你想不想开屏?”
“我才不是母孔雀呢。”傅盈的眼眶里有了点水意,声音也弱了些,“你就欺负我吧。”
感官上的快乐无法抵抗,孕后的她实在太容易缴械投降。
不过片刻傅盈便觉得浑身都有些热,心也跳的很快,有些麻麻痒痒的。
她鬓角的头发渐渐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与脸上的白和粉形成强烈的对比。
嘴唇有些干燥,她想跟他接吻。
但她不想主动,所以咬紧了牙关,抿紧了唇。
可再怎么防守也抵不过他轻轻地几下撩拨,克制不住地喘.息便冲开唇齿间的缝隙跑了出去。
“是不是早就想上来了?”江棘的声音变得低哑,却充满了磁性。
话音落下,他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昂贵的西装被抓出褶,江棘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在摄着她的心神,他肆意地搜刮着她的甜美,与她热烈地接吻。
吻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垂眸看向她像是要拧成绳结的腿。
“放松。”
傅盈仰靠在沙发上,用一只胳膊挡住了脸:“做不到。”
“我的手快动不了了。”
傅盈把两只手盖在了脸上。
江棘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拉她的手:“把眼睛遮住还怎么看开屏?嗯?”
极度快乐导致的生理泪水滑下面颊,傅盈抽噎道:“我才不要看开屏这种鬼东西。”却在这句话说完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浑身的骨头仿佛都在这一刻绷紧,等到清醒过来,她觉得浑身无力瘫软,还湿黏黏的,似乎发了一身汗。
江棘举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阳光一照,上面晶亮反光。
“看,开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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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江棘很喜欢看她。
不管是平时, 还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
他似乎丝毫不知羞耻和避讳, 目光总是直白而热烈, 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放过她身体和神情的丝毫变化。
傅盈双臂交叉捂住脸,没被遮挡的嘴微微张开, 唇色泛粉湿润。
办公室内很安静,能听到空调呼呼的风声。
江棘单膝下跪,捏着纸巾给傅盈清理,一抬头,那被他吻得略显红肿的唇便闯入视野。
口红被他吻花,超出了唇线。
他眼神暗了暗,伸手去擦晕开的红色膏脂。
唇上被一被触碰,傅盈便下意识地偏了偏头。
“口红花了。”江棘道。
傅盈躲着他的手指:“没事,待会我重画。”
“我帮你画。”
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令人脸红的异香,傅盈偏过头再次捂住绯红的脸:“你洗手呀。”
江棘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指,了然地低‘啊’了声,他搓了下手指, 勾唇道:“都是你的东西, 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傅盈闭目捂耳。
江棘轻笑,没再逗她。
他抽了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两遍,抬眸见她还跟鹌鹑似的挡着脸, 心思一动,把擦干净的手指又举到了傅盈鼻尖:“擦好了,还有味道吗?”
傅盈一把拍开他的手:“烦人!”
江棘含笑起身, 去小房间里拿了套衣服给傅盈换,等她换好又在她包里找到了唇膏,非要给傅盈涂口红。
“就这一次。”他举高手,不让傅盈把手中的口红拿走。
傅盈看着他抿了抿唇,应了下来。
她仰靠在沙发上,江棘一手捏着口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两人间的距离很近,她仰靠着沙发,而他低头专注地看他。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气氛甜腻又暧昧。
那落在唇上的目光有如实质,放在沙发上的手一点点攥紧,傅盈眨着眼,睫毛不停颤动。
江棘道:“别动。”
“我没动。”
膏体触上唇面,他又道:“嘴张开一点。”
傅盈似真似假地抱怨:“你要求可真多。”
“我要开始涂了。”
傅盈有点儿想笑:“要涂就涂,还要做动员预热还是怎么?”
江棘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却意外捏出了一张小鸡嘴,他又捏了捏才笑着说:“现在倒是能说会道了,刚才怎么不多叫几声。”
傅盈在他腿上轻踹了一脚。
“叩叩叩。”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江棘下意识地蹙了下眉,有些不悦,但还是大局为重,把人叫了进来。
门打开,进来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顿了几秒才小心翼翼道:“江总?”
江棘手很稳地给傅盈涂口红,目光没离开她的唇分毫。
“说。”
“是这样,风达集团的钟总有事情想跟您细谈,时间是明晚七点,地点在明塔大酒店的旋转包厢。”
“想去吗?”江棘声音低沉。
傅盈眨了下眼:“嗯?我吗?”
“嗯。”
傅盈想了想,说:“不了吧,我明天计划要去看我妈,赶来赶去太累了。”而且她最近因为怀孕的关系吃得多思维也迟钝,人前未免有些不雅。
江棘说:“也好,下午我陪你一起过去。”
——
第二天,傅盈上午仍在72楼上班,下午则请了半天假。
她本来计划下午先看一场电影,看完了再去母亲那,结果没想到午觉一下睡到快四点,醒了后还是懵懵然的,坐车去监狱的路上也一直闭着眼打瞌睡。
等下了车,风一吹她才终于清醒了点。
“我进去了啊。”
江棘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陪你一起,待会你进去跟你妈说话,我在外面守着。”
“好。”
商量好后,两人一同往里走。
傅盈进于佑晴的房门时还在打哈欠,看得江棘不由挑眉,想上手扶一把,但还是忍了下来,在外面守门。
傅盈每周都来,来得勤了对里面也就熟了。
她一进去便轻车熟路地拉着母亲在床榻边坐下,然后把脸贴在母亲的腿上:“妈,我又来看你啦!”
于佑晴问:“小棘怎么不进来?”
傅盈说:“他杵在这儿太尴尬,所以就我们两个一起好说说体己话。”
“哦……这样啊。”于佑晴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一下下地抚着傅盈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