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作品:《穿成反派的金丝雀[穿书]

    乔音自己说的滔滔不绝:“我是被那女人气坏了。那女人巴望着我不好,邺儿,你别信她的话!我无意伤害你的母亲……”
    “别提她!”
    姜邺不想自己被仇恨蒙蔽,也觉得没让她生下孩子便是最大的报复了。加上,乔洛施的缘故,所以下意识屏蔽了那段仇恨。但,是屏蔽,不是遗忘。一提起,依旧会怒,会恨。那是他的母亲,难产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岁。
    乔音识趣地闭嘴,跟着走了一会,到了车前。她上了车,系上安全带,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声:“邺儿,那孩子?”
    “等四个月做dna检测。”
    “如果是呢?”
    “那就留着。”
    毕竟是父亲的血脉。
    血浓于水。
    乔音听的险些翻脸:“你这是在糊弄我!”
    “夫人,那是一条人命。”
    姜邺握紧了方向盘,发动引擎,开出别墅后,忽然转过头:“而且,孩子生下来,你养着,不好吗?”
    好!
    太好了!
    乔音眼睛一亮:“这是你的承诺?”
    姜邺反问:“你的承诺呢?”
    她曾答应帮他结姜乔之好。
    可现在裴乔都在商议婚事了。
    乔音点头笑:“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打开车上的梳妆镜,仔仔细细整理着妆容,似叹非叹:“你说,你父亲外面有女人,邵骏也是,为什么我那大哥就不偷个腥呢?”
    她都想给自己的大哥送女人了。
    希望那女人收敛点,不然,有的她苦头吃。
    其实,陈宛心在吃苦头了。
    乔衡闻讯从公司回来,一进客厅,就甩了脸色:“你长胆了?竟然跟阿音闹起来?”
    他声音很大,吵得楼上的裴鸾掏了掏耳朵:“你家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乔洛施没接话,晃了晃两个碗口对接的白瓷碗,里面的骰子发出撞击碗壁的清脆声音。
    他们坐在地毯上玩骰子、猜大小。
    两只碗忽然放下来。
    乔洛施笑着说:“这次押大还是押小?”
    裴鸾随意扫了一眼:“大。”
    上面的碗掀开,六点,小。
    他又输了。
    乔洛施乐呵着伸手:“给钱,给钱——”
    她全然是钻钱眼里去了。
    裴鸾从仆人那边换来的现金都快被她赢完了。
    又赢了两次后,她都不好意思了:“你要不换个‘小’押一押?”
    “不!我这人特专一!”
    裴鸾看着她裙边的一沓红票,笑眸勾人:“要不,你自然地让我赢一下?”
    “不作弊哦。”
    乔洛施微勾着嫣红的唇角,有点娇嗔的意味:“我是本分老实的赌民。”
    裴鸾:“……”
    他静静看着她跪坐的姿势,素雅裙裳包裹着高胸细腰,那纤细的手指握着瓷碗,熟练地上下起舞,带动着美好的胸脯起起伏伏。
    太勾人了!
    他猛然倾身过去,凑近她的脸:“那我贿赂你呢?”
    他在她懵然之际,揽住她的细腰,吻住了她的唇舌。
    瓷碗落到地毯上。
    里面的骰子跑出来。
    乔洛施惊慌、挣扎,被他箍死在怀里,一瞬间,柔软伴着芳香席卷他所有的感知。
    裴鸾觉得热血翻涌,无论多少次吻她,感觉都美妙的让人发疯。
    他把她压在地毯上,手指去勾她的肩带。
    “等等——”
    乔洛施头皮发麻,推搡道:“你冷静点!”
    裴鸾冷静不了,一靠近她,整个人就躁动的不行。他亲她的唇,亲她的脖颈,亲她更深处的柔软,那汗水混着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的肌肤……
    擦枪走火间,后背一阵疼。
    裴鸾冷静了,停下动作,伏在她胸前喘息着说:“施施,我们七月二十七结婚。”
    他叹息:“真漫长。”
    漫长个鬼!
    这精虫上脑的禽兽。
    乔洛施沉默,推开他,整理了衣裙,暗想:她刚刚竟还沉迷其中了?这可不是好现象。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太容易让人犯罪了。所以,还是早走早脱身吧。
    她把骰子捡起来,放进瓷碗里,跑进了浴室。
    她洗了脸,凉爽减去一身的燥热。
    再出来时,裴鸾已经不在了。
    应该是回房间解决了吧?
    她刚刚可是感觉到了。
    还挺凶猛。
    乔洛施想的脸如火烧,身上又热了。
    她随手扇风,迈步下了楼。
    客厅里静悄悄,没人在。
    她感觉到怪异,但也没多想,拿起茶几上自己没喝完的西瓜汁,一口喝完了。
    清凉感让她精神一震,舒服地在心里叹了一句:天干物燥,戒色免上火啊。
    “小姐——”
    成丽走过来,胖乎乎的脸都是纠结之色:“您去看看太太吧?”
    乔家两位女主人,仆人称呼乔音为夫人,称呼陈宛心为太太。
    乔洛施听着仆人的话,想着刚刚乔衡的气怒声,大概知道乔氏夫妻是吵架了。
    唉,家家都有本难过的经。
    她不想掺和进去,一是跟陈宛心没什么感情,二是这种事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不过,虽然不能说,但是可以做点什么。
    “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好了,小姐,要开饭吗?”
    往常这些都是陈宛心张罗的,但她现在跟丈夫吵了架,正在房间里抹眼泪呢。
    乔洛施点了头,安排她把饭菜摆上桌,又派人去喊乔氏夫妻来吃饭。至于裴鸾,估计正在房间里做坏事呢,还是别打扰好了。
    她“体贴”地不去打扰,乔衡不知内情,却是问:“裴鸾呢?”
    “他在房间里休息,让我们先吃了。”
    “哪里有客人不吃,自己先动筷的?”
    乔衡看她的眼神带着点责备,然后,转向了仆人:“去喊裴少下来吃饭。”
    喊裴少,裴少到。
    裴鸾白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离得近了,还能看到颈窝里蒙着一层细汗。往上看,他的脸色白里透红,微微喘息间,让人充满遐想。
    乔洛施就遐想了,脑海里污污污的。没办法,她二十岁的身体,二十八岁的灵魂,算是个大龄女青年+老处/女。而且,裴鸾确实秀色可餐。如果不是反派那一层身份,真就动嘴开吃了。
    正yy间,裴鸾坐到她身边的位置,“乔伯母呢?”
    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洛施食指抵在唇上,暗示别聊这个话题。
    但乔衡接了这个话题:“她身体不舒服,晚饭就不吃了。我们吃我们的。”
    说着,拿着公筷给他夹了块鱼肉。
    “来来,刘妈的酸菜鱼做的最正宗了,你尝尝——”
    裴鸾道谢:“伯父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乔衡笑:“你这孩子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缺什么尽管提!”
    “嗯。”
    他根本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们闲聊几句,就转到了商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