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作品:《她那么勾人[豪门]

    秦姒抵挡不住他炙热的目光,但也真的不想,于是只好伸手挡在眼前,拒绝直视。
    “咳,你就自己动手吧,……之前也不是没有过的哦?”
    她明显试探的语气,脑海中晃过莫夝欢强行跟她的各种科普小知识。
    傅承兮听了,凝视她几秒,之后将她挡在眼前的手拿开,声音沉闷,“那你回避一下?”
    秦姒不明所以。
    他脸一黑,“你想围观我自己动手?”
    说完,威胁性地瞪了她一眼。
    秦姒笑倒在他怀里,刚才的不开心烟消云散,她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边笑边得意开口,“别害羞嘛,我懂的,又不是没在小电影里看过。”
    傅承兮固定住她乱动的身子,眉头一凛,“……你倒是清楚。”
    说完再没看她,翻身下床,朝浴室走去。
    门关的声音有点大,透露出某人不开心的情绪。
    秦姒捂着肚子歪倒在床上,半晌,浴室响起细微的动静,之后花洒被打开。
    秦姒侧耳听了一会儿,他没出来,于是跟着下床,非常坏地敲了两下门,“好了吗?”
    说完掐着嗓子,“我着急用洗手间。”
    没等得意地笑开,门内突然探出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拽了进去。
    秦姒被按在花洒旁的墙壁上,衣服尽数淋湿。
    他吻地气势汹汹,难耐又肆意,边吻,边贴近她的耳侧,“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说完,在她耳廓边舔舐了一下。
    水流打在秦姒柔顺的长发上,之后顺着衣领灌入,秦姒所有的动作都被按下,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而后,手被他牵引着,抚上某处。
    她呜咽出声,被迫着张开柔嫩的五指,顺从着他的动作,包裹住炙热的顶。端。
    “别……”
    ……
    秦姒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浴室回到床上的,只记得傅承兮为她换掉湿透的衣服时,她有心遮掩,却累到手指头都懒得抬一下。
    然而,这只是开始。
    到了半夜,她再次被他折腾醒。
    第九十三章  秦姒
    秦姒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 疲惫感压迫着神经, 她陷入一个沉沉的梦境。
    梦里, 火光漫天,照亮漆黑的夜空。
    她顿在别墅的雕花大门口,手轻抬起, 就看到空中黑色的碎片飘落到手中。
    指尖轻轻一碾,碎片变成细碎的颗粒, 染脏她白色的裙子。
    这件裙子是陆予送给她的十三岁生日礼物, 她着急地去拍, 裙子却越来越脏。
    直到白裙上布满黑色的手指印,她猛然回神, 妈妈和陆予两个人都还在别墅里。
    于是她回头朝着里面奔跑。
    刚才还安静的院子突然喧闹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防员、护士、医生个个都拦在她身前。
    她看到他们冷漠地开口,“对不起秦小姐,您不能进去。火势蔓延, 里面已经不能进人了。”
    “秦夫人我们会救出来的。”
    说完,她就被两个工作人员架着胳膊,一路往门口走。
    一直到踏出门的刹那,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还有陆予, 陆予也在里面——”
    “陆予也在——”
    “陆予——”
    那年,据说消防员直到扑灭火的时候, 都不知道陆予也被困在了里头。
    所以他是被活活烧死的,从始至终, 无人营救。
    ……
    秦姒被叫醒时,一睁眼,就看到傅承兮手里正拿着水杯。
    她猛地坐起身,惊魂甫定,顺手接过他手里的水,一饮而尽。
    心还慌着。
    傅承兮将杯子放到床头柜,手非常自然地伸过来为她擦汗,“梦到什么了吗?”
    秦姒心虚,“我刚才说梦话了?”
    “嗯,叫一个人的名字。”
    秦姒颓然地张了张口,没发出一个音节。
    “做噩梦了?”他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后背。
    秦姒蜷缩起身,手抱住腿弯,身子靠上床头,迟迟从梦里走不出来,因此半晌没有动静。
    傅承兮凛眸,手按了按自己眉心位置,声音沙哑,“该不会是春。梦?”
    秦姒终于惊愕抬头,“……你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可能……
    傅承兮嗤笑,“在我床上声情并茂地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倒是想不多想……”
    秦姒惊讶,“你吃醋也找对时候。”
    傅承兮轻哼。
    这一番争吵完,方才的惊惧反而消减不少。
    傅承兮伸手将她拢到怀里,语气柔和下来,“好点了么。”
    秦姒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顺从地靠上他胸。膛,吐出一口气,半晌拿起他的手,贴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心跳的快不快。”
    “有点快。”
    她按住他的手,顺从地窝进他怀里,“我又梦到了大火。”
    “那些消防员、医生、护士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只管冷漠地拦着我冲进去。”
    “我很着急,所以就在别墅门口喊……”
    傅承兮静静听着,手揉上她的小脑袋,把她一头长发都揉地乱糟糟地,“都是梦,明天就好了。”
    他微微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么……”
    “别怕。”
    秦姒轻“嗯”了一声,更往他怀里靠去。
    就这么静静待了几分钟,她忽然从他怀里抬头,视线对着他下巴,“……我刚才真的喊他的名字了么。”
    傅承兮低头,神色晦暗不明,微顿了一下开口,“嗯。叫的还很婉转动听。”
    “然后我就醒了。”
    秦姒听完诧异,像采访当事人一般,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发问,“所以你当时是什么感受?”
    她听说这种在一个男人床上、做梦喊另一个男人名字的事情,问题还蛮大的。
    电影里不经常这么演的么。
    傅承兮垂眸凝视她,对上她好奇的神色,脸黑了黑,“忍耐了两秒,没把你踢下床。”
    “为了防止自己再动手,借口下床给你倒了杯水。”
    “噗——”秦姒终于忍不住笑开,之后笑倒在他怀里。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控制住——”
    “你撞上我,怎么一直这么惨……”
    傅承兮提着衣领将她拽回来,舌尖危险地舔了下唇角,“你还知道我惨?”
    “行吧,欠我的,你就肉偿好了。”他作势要扒开她的睡衣领口。
    秦姒瞬间转喜为惊,连滚带爬往远离他的地方扑腾,边叫边拿抱枕挡在身前。
    “不行了不行了,我腰还酸着。”
    “心也有点慌……”
    “完了,我又想起了刚才的噩梦——”
    “别——”她抬脚支撑住他靠过来的胸膛,“有话好好说。”
    傅承兮笑得阴恻恻地,“不是心慌么,我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秦姒咽了口唾沫,“我现在还沉浸在梦里,出不来。”
    “那更好了,”傅承兮勾唇一笑,“做点其他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
    于是后半夜,秦姒就趴在巨幅落地窗前,对着东方薄暮,嗯嗯啊啊哼唧了将近半小时。
    她手费力撑着窗玻璃,入目是千丈楼宇,脚下是万家灯火。
    累到眼前都发昏的时候,脑海中晃过一个念头,在这种地方做,一定充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吧。
    一直到某人尽兴,秦姒才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