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高冷女上司GL_135

作品:《攻略高冷女上司GL

    言思宁笑着安稳她:“我这不怕你担心吗?再说了,小毛病而已,吃点药就好了。”
    说得也许是真话,苏瓷却不待见这样无所在意的态度,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恼意,她抿唇:“你认为你不说,我就不会担心了吗?”
    言思宁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快,假意地保证道:“好嘛,我下次不会了。”
    “你认为这次以后,还会有机会吗?”苏瓷站起来,灯光投影下的影子将她的面容掩在了暗色中,言思宁抬头间,确切地感到了对方凛人的气场。
    她尝试让自己避开那股迫人的紧|逼感,在沉默的片刻里,她率先打破了这份僵局:“你怎么了?”
    言思宁如今担心的表现,却让苏瓷恼意更甚,这难道不该是言思宁自己的问题吗?
    她看着言思宁,一语不发。
    言思宁心里其实清楚,对方不过是在等她的回复,而自己不让步只会让谈话消极下去,于是口不对心地保证道:“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然而这样的保证依然不能让苏瓷满意,因为她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然后呢。”
    “什么然后?”言思宁不明所以。
    苏瓷突然厌倦了这样挤牙膏式的问答,既然言思宁不愿意说,那么她直说好了:“我今天中午和伯父见过面了。”
    “伯父?”她的话太跳跃,言思宁一时脑袋转不过弯,等后知后觉,脸上带着几分不小的诧异,“你说的伯父是……我爸?”
    脸上的讶然神色退去,她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爸他有没有为难你?”
    苏瓷看着她:“你现在要担心的,貌似不该是这件事。”
    “嗯?”看着对方过分认真的脸色,她倏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所以,苏瓷的脸色才会一直不好看,所以,她才会那样刻意地问自己这些事吗?
    果然,苏瓷语气甚是漠然地道:“伯父跟我说了你们吵架的事,他告诉我——”
    “等等!”
    言思宁迫不及待地打住了她的话,并且让自己的态度看上去诚恳端正一些,尽管改口的理由相当蹩脚,好在她底气十足:“我能不能收回刚才的话?那个,嗯,其实我刚才口误了,并不是什么肠胃炎。”
    但苏瓷已经不会再给任何机会了,她居高临下着睨视对方,带着过分慑人的气场,宛若女王巡临臣子一般。
    言思宁被看得十分心虚,她忍不住站起来收拾碗筷,以便从对方阴影的笼罩里解脱。
    可惜,苏瓷并不接受她的改口:“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抱紧各位大佬!谢谢大佬的雷子……断更什么的……短小什么的……咸鱼默默承受中……哇的一声,哭不出来……
    ps,心疼什么的,不存在的!!
    ☆、第 119 章
    苏瓷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
    要是她提前计较过后果, 言思宁肯定会安分守己一些, 现在不给她亲亲、不给她抱抱就算了, 连晚安都不准备和她说了,直接把她锁在房间外, 任她在这扇门前望眼欲|穿。言思宁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了,更何况, 她还是一个正在休养的病号。
    言思宁接水回屋把床头柜上的药吃完, 也跟着早早睡下了。明天早上有事要出趟远门, 道歉什么的,等自己回来再讲吧。
    她是这样以为的, 事实上, 苏瓷并没有如愿原谅她。
    她可能没有想过苏瓷能生气这么久。除了复诊的时候会不离身地陪伴外,平时的基本都是冷冷淡淡,不好亲近的样子。
    言思宁尝试过很多方法, 也向人请教过很多方法,但苏瓷一副完全哄不好的样子, 软硬不吃, 实在令她没办法。
    无奈之下, 言思宁决定尝试最后的方法。
    快递送来的很是时候,苏瓷刚好加班去了一趟公司,回来基本要到下午了。
    言思宁先拆开快递确认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把它收回房间以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客厅里坐下, 拿出手机继续研究晚上的菜谱。她还是这样认为的: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对方的胃。
    午饭用速冻水饺将就一下,言思宁出门将晚上要用到的食材采购回来。
    这顿晚饭她花了不少的心血,至少从回来以后,她便开始着手起配料和腌渍,甚至为了用餐营造气氛,播放起了舒缓的音乐,并且在桌面摆上了花簇和红酒。
    苏瓷回来的时候便被这股舒适的气氛感染,工作时的疲惫随之散去,她将手上的纸袋放回房间,走进饭厅的时候,言思宁正端着斗碗出来。
    “回来了?”言思宁笑眯眯地问她,“饿了吧?洗完手就过来坐下,晚餐做好了。”
    苏瓷闻言,看了眼极为丰盛的菜面:“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
    “改善了一下伙食而已,就得有值得开心的事才行吗?”言思宁笑着说,“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速冻和外卖,我今天刚好有时间,当然要露一手了 。”
    苏瓷不置可否,从言思宁上扬的嘴角处,她还是能轻易地看到丝许端倪。
    言思宁打开红酒瓶,正准备给两人倒酒,却让苏瓷制止了:“医生说要忌酒,你伤口还没好,不要喝了。”
    “但上次的拍片你也看到了,”言思宁不以为意,她尝试给自己争取喝酒的权利,“痂都脱得差不多了。”
    “不行。”苏瓷说。
    她依然对这样缓速的恢复情况感到担心,虽然手术过去已有大半月的时间,但言思宁依旧无法完全通过受伤的耳朵辨别低频声源。
    每次只能通过另一只耳朵,或者抬高音量,才能成功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苏瓷不希望,也不舍得看到她以后都只能维持现有的听力。
    毕竟,言思宁是那样骄傲又爱美的人,她怎么容得下自己有这种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