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一条缝隙，因为白日里被男人狠狠肏过，细缝被撑得变了形，略微张开了些，隐约能从缝隙处窥见里头的媚肉。
    “看着真是可怜，都被撑坏了吧。”
    陈用吉阴阳怪气，窈娘瞪他：“不都是你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陈用吉冷笑，“是啊，怪我，都怪我。”
    他紧紧贴着窈娘，镜中二人身形交迭，他轻声道：“白天，我肏得你舒服吗？”
    窈娘咬唇，不答。陈用吉又捏住她穴外的小蒂，狠狠一揉。
    “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
    陈用吉眯眼。
    窈娘自以为陈用吉不过是想听她说些助兴的话，她别开脸，不看镜子。“就是，就是舒服，穴里很满，很涨。然后动起来，会磨到那里。”
    而且他白日肏她的时候，神色要比现在温柔的多，简直就像是·······像是两个人一样。
    陈用吉森森一笑，垂眸，掩住眸间神色。他胡乱扯开她的衣襟，将两团胸乳从小衣中释放出来。
    柔软的乳团经过白天里男人的抚弄，白皙丰润的乳团上尚且留着淡淡的齿痕。
    陈用吉也肆意舔吮过这两只乳球，当然明白那些红痕是什么。
    “这里也被舔得很爽？”
    陈用吉团着两只乳球，粗暴的揉弄起来。
    眼见自己的乳儿在他手中变换形状，乳尖酥麻难耐。窈娘咬牙，拽他手臂。“你别弄了···嗯啊···”
    “怎么了，还是喜欢吃男人的东西。被我这么揉弄，你是不乐意了？真是个骚货。”
    陈用吉动作不停。扶着她靠近他的怀中，一手捏着她胸乳，一手再度摸进穴内，
    身体经过方才的亵玩，已经软弱无力。穴嘴绵软，含住手指就吮吸起来。
    一上一下。面前还有个明晃晃的镜子。自己此时脸颊绯红，只知道扬颈呻吟的模样。可不就是陈用吉口中的骚货。
    窈娘侧脸，抑住口中呻吟，“我不是，我才不是······”
    “不是，不是你吃得这么紧。但是手指进去就湿成这样，要是男人的鸡巴，只怕你吃了就不肯吐了！”
    陈用吉从前虽然阴沉，却从未这么粗俗过。
    窈娘一愣，穴嘴里就又被狠狠一顶。
    她腰肢颤抖，穴嘴里喷出一股水线，顺着臀肉就淌到了桌案上。
    陈用吉还在顶弄着，明明她已经泄身了，他却还在顶弄······
    “不要···求你···出去···”
    窈娘细声细气的，想要推开他，可是男子的手臂像铁一样坚硬，根本没给她留下挣扎的余地。
    她腰身再次一颤。眼前指尖变成了空茫茫的一片。
    本就抽搐不休的穴嘴，开始疯狂的张合。
    高潮迭着高潮，淫水借着淫水，不仅是桌案，就连陈用吉的衣衫上也全都扎满了。
    怀中人软软倒下去，陈用吉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抽出手指，看着窈娘还在筋挛着的小腹，眸间一瞬闪过愧疚之色。
    屋中烛火晃动，纱帐的影子投落在陈用吉的面颊上，一瞬遮住了他的神色。
    他将晕过去的窈娘放在榻上。默默看了她许久，终于转身离开。
    夜风里，引路宫人手中的宫灯不时摇晃，牡丹花彩绘斑驳，照得脚下小径越显鬼魅。
    陈用吉无动于衷，眉头还紧紧锁着。
    事情因他而起，是他一手策划。可他仍旧觉得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