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可是钢铁直女。”
    一夜小雨过后，又一个清晨到来,空气格外清新。餐桌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金枪鱼叁明治和牛奶煎蛋。不大却温馨的餐厅里满是饭菜香味，让人食欲大开。
    毛蔷毛悦面对面坐着，一边闲聊一边吃着早餐，自从电梯事件之后，毛悦禁止母亲和李平凡有任何的接触，每天像影子一样跟在毛蔷身边随时随地的监视着她们，只要两人距离一接近五米以内毛悦就会突然的出现在毛蔷身后，接着是一声不是很响亮却清晰可闻的咳嗽……包括上课时，就算是毛蔷抽李平凡回答问题也会被毛悦报以“凶恶”的眼神。
    “妈，我出发了！”毛悦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学习委员日常需要先到班上收作业并整理课本。因此毛悦一般比毛蔷早一些出门，看着眼前如此靓丽可爱的女儿，毛蔷微微有些感叹，十八年的辛苦付出，这孩子终归没让自己失望，不但在容貌上面继承了自己的姣好的面容，在成绩方面也是遥遥领先，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五，而且孝顺懂事，毛蔷对这个女儿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路上小心点，悦悦。”虽然百合小区离学校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作为母亲的毛蔷还是不忘的提醒到。
    “知道了，妈妈。记住我们的约定哟！”毛悦回应着母亲的话语，并以犀利的眼神看着母亲。毛蔷又想到了自己在女儿的床上被李平凡骑在身下还被女儿看了个全程的场景，不由得俏脸一红。“悦悦……”“怎么了？妈妈。”看见毛蔷欲言又止的样子，毛悦好奇的问道。“平凡是个好孩子，你……”虽然很难开口，毛蔷思索再叁后还是想和女儿聊一聊。“别说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好人，但是你们做出的事……”毛悦没等毛蔷吧话说完便打断了母亲的话语。看着女儿紧皱着眉头的样子毛蔷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毕竟自己这算是出轨，再加上禁忌的同性师生恋……作为老师还和自己的学生上床的确是有辱师德的行为。
    毛悦眼睛一瞪，小小的拳头紧紧捏着也不说话，就是怔怔的看着毛蔷。毛悦又开始想到妈妈在李平凡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大脑“轰”的一下炸开。看到女儿的显然是真生气了，毛蔷本就疼爱女儿，只得讨好地凑过牵着女儿的手，脑子里想着怎么措词去准备安抚几句，毛悦却突然扬起头亲上了她的嘴。看着毛蔷那娇艳的红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便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毛蔷心中苦笑，因为就心中有愧，想着让女儿消消气，便没有反抗，任由毛悦的亲吻。万万没想到毛悦伸出舌尖顶她的牙齿，上下舔舐着毛蔷的牙龈和唇肉。毛蔷只觉得这样的触碰是无比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口想要更多更深层的接触，毛悦的玉舌便窜了进去。
    毛蔷脸上的细腻皮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毛悦的鼻息，那灼热的温度好像可以融化心灵，让她觉得无比舒服。看似是毛悦发了狠才生气的亲吻母亲，其实女孩紧张的好像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她的唇瓣颤抖，呼吸凌乱，身体火热，脸因为动情和羞涩泛起一层红晕，就象是触电的感觉，全身窜过一阵热流。母女两人虽然常常互相亲吻，却都只是礼节性的亲吻脸颊和额头，从没有这样吻过。毛蔷一瞬间便已经察觉到了女儿的这已经超越了普通母女之间的禁忌行为，想要推开毛悦，义正言辞的告诉女儿这种事情是母女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转念一想，女儿兴许只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太生气了，想这样报复李平凡，而且本来就是自己做出了对不起女儿的事。于是，在推不推开毛悦的问题上毛蔷犹豫了，而就在她犹豫的这短短几秒钟时间，美妙的触感和内心深处的愉悦就已经让毛蔷沉沦其中，忘记了刚才自己想要干什么，之前想说的话，声音全数被毛悦堵在了喉咙里。
    毛蔷迷醉的沉浸其中，闭上了眼睛，任凭女儿火热又湿润的舌尖整个口腔，两人口中的琼浆玉露混合在一起，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样变成毒药，麻痹母亲，也麻痹了女儿。大脑深处莫名的禁忌和背德敢席卷了她们的全身，两人都被深深的震撼住，从小到大，毛悦都是妈妈的好女儿，人所共知的乖乖女，从来没有过恋爱，就跟别说亲吻了。人生的第一个吻便是和一个女人亲吻，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毛悦心里还泛起莫名的激情和幸福的感觉。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感觉，毛悦心砰然而动，生涩的在母亲的口中寻寻觅觅，想要寻找到某种慰藉，喉头吃力的吞咽着母亲口中带有薰衣草香味的汁液。不用大脑做出反应，毛蔷的身体根据动物繁殖的本能反应便和女儿小舌缠绕在一起，犹如一条冬眠醒来的蛇。母女两进入对方的口中横扫每一处角落，吮吸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两条玉舌犹如交尾的蛇一样，口腔里灵活的窜动着，撩拨着，吮吸着，舔舐着，把对方那滑腻的软肉含在口中，不停的品味，嘬的啧啧有声，偶尔牙齿轻轻的咬住对方的小舌，引得两人一阵颤抖。
    “嗯……”母女两人都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这低沉的呻吟却好像嘹亮的警钟声同时惊醒了沉醉其中的两人，她们像是受到惊吓，骤然分开，屏住了呼吸，一脸难以置信，大脑中还没有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走了！”差点窒息在那甜蜜舌吻中的毛悦喘着粗气，“啪”一下重重的关上了门，逃也似的往学校的放学跑去。
    “悦悦是我的女儿啊，怎么会这样。”
    毛蔷看了关闭的防盗门，有些自责又有些沉醉的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因为激动而充血，看上去就如同涂了口红一样娇艳欲滴的嘴唇。
    ……………………
    “我是钢铁直女。”
    “我是钢铁直女。”
    “我是钢铁直女。”
    “我是钢铁直女。”
    “我是钢铁直女。”
    毛悦独自走在上学的路上，一遍又一遍如同复读机一般默念着这句话，脑子却是如同录像机一样重复播放着自己和毛蔷舌吻的画面，那种酥酥麻麻十分受用的感觉和母亲口中的清香到现在还在她的唇齿之间回荡。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不是妈妈和李平凡那种同性恋这么简单……而且好像还是自己主动，怎么会这样……
    “我难道爱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可着是乱伦啊，是到底该怎么办？”毛悦不断的问自己，希望得到一个答案，可冥思苦想半天她却始终得不出结论。内心深处那个想法处一直没有改变：妈妈仅属于她一人的，现在处于自己，以后还是属于自己，永远的属于自己。一想到妈妈和李平凡在床上的样子就让毛悦心疼的像是被狠狠的割了一刀似的，一阵烦乱涌上心头。
    ……………………
    “嗨！悦悦！”毛悦的后背被拍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心不在焉的学习委员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扎着麻花辫的汪一鸣一双笑眼眯成了一条线，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啊，一鸣呀。”
    “悦悦你怎么了，有心事？”
    看着毛悦心事重重的样子，汪一鸣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事……正好，杜老师今天来学校上班了，妈妈已经和她说过了，我先带你过去见见她。”
    看见汪一鸣毛悦感觉把心理乱七八糟的想法驱散开，想起昨天妈妈交代自己的事，也不等汪一鸣反应过来，便一屁股坐到皮卡丘女孩黑色永久铁叁角的后座上，催促着汪一鸣急急忙忙往学校驶去，停好车，毛悦一把拉住皮卡丘的手便往教学楼旁新建的美术阶梯教室跑去。
    此时还是早晨七点，空旷的教室内是叁四组摆好的景物，和围着静物满满当当摆满了的画板和椅子。两人走进教室，教室最中央的大卫石膏像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寸衫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女子，正背对着两人画着素描，长短适中的头发为了方便梳理扎成马尾，颈部和手肘露出的皮肤光泽细腻，只是腰部看起来好像有些粗，整个教室里只有她手中碳条在纸张摩擦发出的“莎莎”声，美丽的背影加上教室内的安静清幽的艺术氛围给人一种恬淡的美感。“杜老师，汪一鸣我给你带过来了，你要多多照顾她啊！”毛悦牵着汪一鸣的手一路狂奔到画室门口看见杜梅的背影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多多照顾……”
    “多多照顾……”
    “多多照顾……”
    毛悦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中回荡。背对着她们的女子听到这声嘹亮的呼喊之后整个身体微微一窒，然后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手中碳条“咔嚓”一声被捏成两截，她猛的站了起来，回过头叉着腰大声的喊道“毛悦！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画画的时候不要打断我的思路！！！”看见面前那个瞪圆了双眼好像骂街泼妇似的孕妇，汪一鸣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