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不故纵 第78节
作品:《欲擒不故纵》 邵言上了楼推开书房的门进去,抱她坐到椅子上,抬手拧她脸,林默低头在他额头上敲了下,忍俊不禁,“幼稚。”
“因为爱你,我智商都掉线了。”
邵言贴着她耳边吐出一句话,林默脸颊泛红,一口咬在他耳朵上,他耳朵很敏感,呼吸顿时重起来,贴着她耳边轻轻蹭了几下,亲吻她的耳朵,顺着往下。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林默勾着他的脖颈回应他,踢了下脚高跟鞋甩出老远,她不习惯穿丝袜,细长笔直的腿雪白柔腻。
邵言一手按在她腰际,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游移,灼热的吻在锁骨流连往下。
书房是个充满情趣的地方,然而林默其实并有热情到那个地步,她要回屋,他直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然后就是……
林默想,外表温柔,内里热情似火,霸道强悍,好一朵巨大洁白的莲花!隐藏够深的!!
从书房转战到卧室,林默阖着眼趴在床上,邵言手指来回拨弄她柔软的耳垂,幽幽叹了口气,以为她睡着了,贴着她耳边叹息样地说:“爱我吗?为什么不愿意嫁我呢?嫁我好不好?”
说完自嘲笑起来,其实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他已经拥有了她,不该太贪心,只是他心中总是不确定,总有缺憾,婚礼和孩子就是空缺的那二块。
他从背后抱着她躺下,拉着被子盖在她肩上,林默睫毛颤动着却没有睁眼,翻了个身装作梦呓样,咕哝着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去。
邵言笑起来,在她发上亲了下,按下摇控关灯……
清晨——
林默从吴心容那开会回来,林萌跟着进她的办公室,将一份辞呈递过去,脸上神采飞扬,一点没有失业的焦躁困苦。
“什么意思?”
林默故意拧眉问她,林萌心情好,连带着对她也客气不少,笑着说:“我头胎怀的很辛苦,伟兴心疼我,说不用我工作了,要我安心养胎。”
林萌脸上带着炫耀,林默心头叹息,不知道是孙伟兴嘴太甜还是林萌太傻,不过她的目的达到了,后续的事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你怀孕了,我就不多挽留了,好好安胎,你情况特殊,我会和人事部那边打招呼,下午吧,下午你就可以办手续了,免得你来回奔波还要辛苦。”
林萌愣了下,按她所想应该是一个月后来办手续的,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细想,转身就走了。
吴心容已经打过招呼,人事部的手续办的很快,下午林萌就正式离职,不再是s·s员工,公司上下都松了口气,包括孙伟兴。
林默心头轻松不少,连带心情都好起来,晚上准时下班,特意到超市逛了会买了一堆食材回来,回到家就在厨房忙开了。
邵言今晚有个应酬,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林默在客厅等得久个,电视频道都按了一圈,看他回来精神一振,忙迎上去。
“去洗手,先吃饭吧。”
林默推着他进卫生间,将饭菜端上桌,邵言其实已经吃过饭了,真没有什么胃口,“我在外面吃过了。”
“再吃一点,我帮你少盛一点,吃点米饭吧。”
林默不由分说将他按坐到餐桌边,递了双筷子给他,邵言盯着碗不愿意动筷,他今天酒喝的有点多,实在不想吃。
“快吃快吃,就这么一点饭,吃完就好了。”
林默眼巴巴看他,连声催促,邵言对着她总是拒绝无能,拨了下米饭吃了几口,突然筷子触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东西,他愣了下将米饭拨开,一下呆住。
碗底扣着一枚戒指,铂金环,内嵌一颗小钻,朴素大方,他捏在手中表情有些呆傻。林默清了下嗓子,夺过戒指跑到厨房洗干净了,然后坐在他旁边,将戒指套在他在手无名指上。
“邵言,我们结婚吧。”
邵言盯着指上的戒指,脸上却没有林默预想的欢喜,他握紧手温声说:“默默,你不用这样,再等等吧,等你真正心甘情愿的时候。”
我现在就是心甘情愿的!
林默有点傻眼了,这怎么跟预期的设想不同呢,他什么意思?
邵言摸摸她的头发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还记得求婚时她的表情,是惊慌,代表着她从未想过要与他走到这一步。他其实一直在变相地给她压力,然而她那一刻的表情告诉他,勉强真的不幸福。
他难过之下竟然觉得无趣,也许是爱的深过从前,人变得敏感苛刻起来,越发在意她的心思,她还没有承认过爱他,他可以等,却不想唯一的一次婚姻有缺憾。
气氛莫名尴尬起来,林默把戒指从他手是拔下来,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那你有得等了!你就慢慢等着吧!”
“默默——”
“你洗碗!我洗澡睡觉去了!”
林默快失望丢脸死了,这辈子的热情都用他身上了,结果最隆重的一次被打回来,丢脸啊!!
邵言叹了口气起身收拾,林默回过头又跑回来,夺过碗筷没好气说道:“我自己吃的我自己收拾,你,上楼洗澡睡觉去!”
邵言知道她是不想自己辛苦,从背后抱住她,林默动作顿了下,莫名有些委屈,心底怒气却散去不少。
第40章 |4.5
市中二院——
沈从明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干枯的手指搭在被子上,人像纸片一样盖在被下。
林默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眼泪落下来,虽然她和沈从明相认不久,但到底是她血缘上唯一的亲人。
陆沈心更难过,蹲前床前哭成泪人,沈从明转头看陆沈心,浑浊的眼眸透着愧责,无论是他还是陆景坤,都把这个孩子当成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一摆就是二十多年。
他不是不知道陆沈心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他也曾经把恨撒在这个孩子身上,反悔时已经力不从心。
“默默,这是你的出生资料。”
一旁的同律师将资料递过去,邵言接过,沈从明喘息着,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口气,可是他还是要说,他怕自己随时会离去,再没机会说了。
“默默,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怕我会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