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作品:《风月狂匪》 都说这酒后乱性,这话是一点不假,雪眉喝得烂醉如泥,听到加藤舞的尖叫睁开眼,朦朦胧胧的一看,不得了,自己的师姐正倒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可那男人是淫贼耶,这可如何是好。人是被逼出来的,潜质是可以挖掘的,屠非怕自己把持不住,想要把加藤舞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这下雪眉可不干了,她以为屠非就要对师姐动手,猛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到屠非的跟前,挥出的手尚未落到屠非的脸上,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唰的一声就软了下去,屠非见此赶忙空出一只手来扶住雪眉,手在空中划过一个圈,恰好触过雪眉的胸,再环住她的腰,左右美人抱啊,屠非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好事做多了,说不定为了帮人家自己的底裤都给了人家,哈哈……要不然哪会到哪里都会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雪眉身子软下去的那一刹那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扶住了自己,手的的温度让她想起上次与屠非对决之时把她揽在怀里的感觉,早在那一次,雪眉就深深的爱上了屠非,酒后吐真言,平时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尽量不让屠非和他的那些眼尖的老婆们看出她对他有意思,实在很累很累,老早就想发泄一下,或是找个人诉说一翻,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也没找到合适的人,与她关系最好的师姐,也是屠非的“崇拜”者,让她和谁说去。
在这一刻,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屠淫贼,哦,不,屠大哥,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很喜欢,很喜欢,可是……”
雪眉打了个酒嗝接着说:“可是我知道师姐也喜欢你,而且你已经有那么多的老婆了,我……我一直都不敢对你说,我老是骂你无耻,叫你淫贼,其实心里最不好受的是我自己。你也知道,我们女孩子都是爱面子的,别看我大大咧咧,可是在感情上面我始终都是被动的。屠大哥,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明白我的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这样苦苦的压抑自己,我感觉好累好累,很多次我都想向你表白,但每次见到你就忍不住的要和你斗嘴,还有啊,你的身边总是有别的女人在,我找不到机会,找不到,找不到……”
不知道是酒力的作用还是雪眉说得太煽情,屠非的眼角有些湿润。揽住雪眉腰的手有些哆嗦,为了不让雪眉掉到地上去,只得把她再拢紧一点,任其坐在他的膝盖上。
“屠大哥,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你有那么多的老婆,我知道,她们都是好人,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每一个人都深深的爱着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不相信有一见钟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这么多年来,不管在什么事情上,我都没有输过,遇到你,突然发现自己活得很空虚,没有你,我赢了全世界又能如何,屠大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永远都不要,屠大哥……”酒力在雪眉的体内发挥到了极致。
屠非感觉到身上冰凉冰凉的,寒气从雪眉的身上成股成股的传到屠非的手上。他不知道,火忍一族的人因为她们练的忍术会使她们的体质发生一些变化,所以凡是火忍一族的人都不可以喝酒,一喝酒就会寒气攻心,轻则武功尽失,重则全身冰冻而死,除非……
“屠大哥,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抱着我,抱紧一点,我冷,冷……”加藤舞喝的酒少一点,发作得迟一些。
“……这……,这叫我怎么办?”屠非知道自己也喝醉了,站都站不起来,要出去叫人来是不可能的,眼看怀中的两个女子冷成那样,他竟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已经感觉到两人的身子越来越冷。
屠非挣扎着把二女抱到床上,脱过那么多女人的衣服,这一次屠非心里仍犹豫不决,两个手颤颤微微。
雪眉的嘴唇已经铁青铁青,找不出一丝血色,加藤舞同样好不到哪去,再不动手就晚了。
屠非褪去二女的衣物之后,迅速粘了上去。慢慢的,加藤舞身上的寒气轻了下去,可是酒气还在,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粘在一起……
两女一男,共处一室,喝得醉醺醺,早上起床时三人精光精光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事情都发生了,虽说屠非做了“贼”事,但歪打正着,无形之中救了她们两个的小命,亏也只是暂时的,雪眉和加藤舞还能说什么,认了!
从罡火国都城炎都到傀土国都城沙市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带上他的那一大堆老婆必定会托慢进程,和上次在林京一样,他决定只带几个人去,其他的人就留在罡火国,几人分别是游如、雷烟、解夕和王氏两兄弟,小黑就用不着多说,反正只要有屠非在的地方,就一定有它的影子。
六人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眼神里转身毅然决然纵马而去,小黑跑在最前头,兴奋得没话说。
屠非刚一离开罡火国,消息就传到了辛克的耳朵里,并传令下去七天后就攻打罡火国。
辛克现在耳目眼线遍天下,哪怕是根绣花针藏在牛**里他都能找出来,让他吃不香睡不着的是寒风一直都没有消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其他一批批派出去专门寻找寒风的人都是空手而归,只有朱悟能还没音讯,不过不用想好知道,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朱悟能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这次辛克就小看了朱悟能,他认为朱悟能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寒风,可是朱悟能有比天还大的本事,因为寒风就被他找到了!
得知屠非去了傀土国,朱悟能、奉纯、小雨点三人决定带寒风去找屠非,现在能救她的就只有屠非。
第二百二十四章 风平浪静
寒水国最北端玄冰海附近的百姓世世代代都是渔民,子子辈辈以打渔为生,辛克统治期间,赋税繁重,渔民们不得不频繁的出海打鱼,换取银两来谋生纳税。值得一提的是玄冰海历来风暴很少,鱼的种类和数量都很多,所以,虽然打渔的人多,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的过日子,也从来没有出过事故,沉船,翻船的事当然是闻所未闻。
奇怪的是这些渔民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即使天气再好,打渔人的技术再过硬,都不能一个人出海打渔,至少要七个人结伴同行,据说这是他们的老祖宗定的规矩,几百年了从来没有改变过,也没有人违反过,有人说因为他们的老祖宗是七兄弟,而且感情很好,形影不离,更绝的是娶的妻子也是七姐妹,不过不是一个娘生的。因此每次出海捕鱼都是七个人一起,换句话说,这玄冰海附近一带的捕鱼人都是同一个祖先。
这一天,又到了出航的日子,十来个人驾着一艘大船出海,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海水宁静得像在摇篮里进入了梦乡的孩子,一动也不动,水手们正在天南地北的高谈阔论,忽的,船猛的震了一下,接着就是狂风怒浪,浪高风急,海波奔腾,水如飞立,横冲直撞。船左倾右斜,舟中众人跌爬不起,晕眩呕吐,掌舵的人看见前面海水变蓝,耸出一山横在舟前,山高数丈,忽沉忽浮,船也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如此一阵折腾之后,平静了下来,和事出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众人皆大欢喜,想来这只是虚惊一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准此次的收获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不对,这船好像一直没有动。”谈话间有人查觉出了异样,风浪过后,船就一直停滞不前,他们大花气力,船只是在老地方转悠。
一个年纪相对大一点的人正想到船头去看一下情况,没等他出船舱,一个趔趑跌倒,摔了个狗啃屎,狼狈不已,差点就骂娘了,有人想去扶他一把,顷刻之间,水面高出百余丈,一阵咂咂水响,众人横斜滑入一个黑暗难测的大洞,船因为高帆的原故就卡在了洞口。这洞看似深不见底,所触到的地方大都是湿湿滑滑,粘粘的,黑糊糊的一片啥也看不清。有个水手说,进入了一个怪物的腹内了,过不去多久就会被它的体液分化掉,尸骨无存。
听他这么一说,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就开始旁若无人的哭泣,忽听得海潮如雷,激流将众人从大洞中喷出海面,升空十余丈,在空中旋转过后,全都飞掷到了海滩上,起身一看,妈哎,竟是离他们居住的地方不远的一个村落,平时两村的人有事没事,姑婆阿嫂的有事没事还会相互串串门,扯扯谈。
草草收拾一下,仓皇的回了家,村子里面传得沸沸扬扬,要不就是说海里有鬼怪,要不就是海中有吃人的大鱼,传得那些打渔的人从此以后每次出海都颤颤兢兢,要不是生活所迫,相信谁都不想也不敢出海打渔。
这事不久后就传到辛克的耳朵里,他火冒三丈。
登基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这与他想要创造出的他做皇帝是天命所归的假象一点也不符,众所周知,如若真是天命所归,他做皇帝之后理应风调雨顺,人们安居乐业,可他除了带来无端的战争和杀戮外,什么有利于老百姓的事都没做。
“操他爷的,这不明摆着和老子我做对吗,什么妖魔鬼怪,我就不信这个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就算真的有,也要让你巨服在辛克我的天威之下。”辛克亮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跟在他身旁的太监直往后退。“皇上,龙体为重,不要气着了身子。”
“去你妈的,看我这身子强壮的,会气着吗,你是存心咒我生病是不是,不安好心的家伙,留着也没用。来人,押下去,重杖三十大板,不准手下留情,一定要板板到位,板板粘肉。”辛克做了皇帝之后,脾气就特别的不好,周边的人稍有让他不称心的,不是砍头就是挨罚,甚至看到某个人的走路姿势不顺眼都要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做为一国之君的威风与权力体现出来一样。
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有时候想说的话不敢说,想做的事不敢做。表面上对辛克唯唯喏喏,惟命是从,暗地里恨不得吃他的肉,敢怒不敢言哪。
“皇上,饶命哪,饶……命,小的知……知错了,您就放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太监吓得面色铁青,说话都说不全。
“好啊你,一次不够,还有下次?看来朕想不让你上天堂都不行。”
“皇上,皇上……皇上……”
“给我拉下去,打到断气为止。”
“辛克,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咱家的好心你当驴肝肺,你……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苦头,哈哈哈……”这太监弯着腰低着头过了大半辈子狗一样的生活,终于昂起他高贵的头说了他一生之中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人话。
“没人性!不得好死!骂得好,骂得好,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朕没少亏待你,刚才也不过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啊……这玩笑可帮了朕一个大忙,寒水国是寡人的,过不了多久,整片大陆都是寡人的,你算什么,不过是寡人的一条狗,还是一条无能的狗,你有什么资格咒朕不得好死,去你妈的,朕就让你尝尝没人性的厉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活的全给做了,死了的把坟找出来,全给毁了。”辛克这次是来真的,说话的时候脸上的青筋暴露无遗。
“死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辛克,你这个残暴、荒诞、卑鄙的家伙,会遭天遣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快拉下去,还让他在这废话,等会连你们一起宰了。”辛克恼羞成怒,现在的他是逮住哪个算哪个。
之后,辛克派人去玄冰海,日以继夜的在海上查巡,说是不为民除害他就势不为人,令人惊疑的是此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并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辛克又趁机把自己的形象大大的美化了一翻,说是那怪物怕了他,倒在他的天威之下,不敢再出来做祸害人了。
此事就像一场暴风雨过后,过了就过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如风过后的涟漪,一点点散去、淡没。
“屠兄,还要多久才能到。”
“远着呢,从地图上看,我们刚刚过了火焰山脉,也就是说我们才搭上傀土国的边。得再经过几个城市才能到沙市,大概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我已经派飞鸽传书让车染派人到沙市城外等候。”屠非勒了勒马鞭,回过头对王虎说。
六人一獒走到一热闹非凡的集市上,游如看到好大一群人围在一起,人群中间有一个年轻的姑娘,由于低着头,长什么样没看清,不过她身旁那块牌子上的四个字是看得一清二楚:卖身葬母!围在她身边的人个个对她指指点点。这情节她好像在哪看到过,对了,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以前她姐姐就演过这样的戏分,回到家里还问她演得像不像呢,想到姐姐,游如又心伤起来。
解夕也看到了,对身边的屠非说:“屠大哥,我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是需要帮助的人,看那姑娘样子蛮可怜的。”屠非应声就下了马,就是解夕他们不说他也会这样做,现在她说了就更要做了。
“借过,借过。”
“这姑娘是不是有病啊,这牌子上明明写着卖身葬母,可刚才有好几个公子都出价,最多的出到一百两她都不为所动,也不说话,就一个尽的摇头,长相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不会是个傻姑吧,要说她傻怎么就还会知道来卖身葬母,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哪……”
“就是,就是,哎,可惜了一张俏脸啰!”
……
屠非挤进人群的时候那姑娘正好抬起头,这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那五官配合得确实是巧夺天工,找不到任何一点瑕疵之处,脸上挂着几颗亮晶晶的泪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让人心动。看得屠非心猿意马,为了不让自己乱了阵脚,屠非不敢再盯着那姑娘看,从口袋里拿出几锭银子放到姑娘手上,“小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像你这样有孝心的人不多啦,这里有五十两银子,够你给你母亲风风光光的办个后事,剩下的你就拿去自己做点小生意,以后的生活还得靠自己呢。”
姑娘接过银子,屠非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那姑娘拉住他的手不放,满眼泪水。
屠非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粘上他了,人家都明写着卖身葬母,你给了人家钱,人家就是要以身相许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帮你一下,人嘛,生来就是相互帮助的,我并没有其他的目的,而且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自家三妻四妾,你是个好姑娘,我呢,什么也不是,花心又好色,脾气臭得不得了,跟着我只会让你受苦的,明白不?”屠非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那姑娘的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美丽得不可言喻的女孩子竟会是一个哑巴,天意弄人哪。
那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做了个钱的手势,用手指指自己,在空中画了一个心字,最后将手停留在屠非的胸前。这小儿科的事难不住屠非,不就是个哑语嘛,他还会唇语呢,不过就只看得懂三个字:我爱你。嘿嘿。那姑娘的意思是说她明白他说的话,可是这些她都不在乎,既然她收了他的钱,那么她就是他的人,她愿意为奴为婢,给他做牛做马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她跟在他身边。屠非还想出言打消姑娘的想法,哪知姑娘的手语不只屠非看懂了,解夕也对哑语有一定的研究,再且她从那姑娘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她的坚定,想到自己的身世,“屠大哥,你就让她跟着我们吧,到了沙市再给她找户好人家嫁了,你看她一个柔弱女子,又不会说话,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屠非想了想,觉得解夕的话也不无道理,反正都快到沙市了,不愁给她找不到一个好人家,好事做到底。“嗯,那行,那你就暂时跟着我。”
屠非这么一说,那姑娘使劲的点了点头,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点笑容。
好熟悉的笑容,这笑他好像在哪见过,可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见过,什么时候见过。
“走吧,屠大哥,耽误了行程就不好了。这小姑娘就和你同坐一骑,你好好的安慰她一下。”解夕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
把姑娘抱上马后,屠非一个翻身上了马,然后几人急驰前行。一路下来,屠非一句话都没说,他答应让她跟着他后她露出的笑容一直在他的视野里浮现。姑娘紧紧的抱住屠非的腰,把脸靠在屠非的背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
夜宿于一酒家,这一夜,几人都睡得很早,屠非正要入眠,放心不下那哑巴姑娘,悄悄地来到她门外,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个小妮子还没睡呢,想敲门,谁知手一碰到门门就开了,竟然没有锁门!真是个令人放不下心的孩子,屠非无奈的摇了摇了头。
进了门,一种奇异的淡粉红色的光笼罩起来,出现在面前的人让屠非目瞪口呆:
华丽的发髻,绣花缀蝶的紧身袄,外罩刻丝褂,手拂广袖,两截白嫩如耦的玉臂在淡如轻烟的罗纱映衬下教人目眩神迷,领口三角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夺人心神,下面高腰的长裙摆散开得很大,如盛放的花朵,亭亭玉立。再配上绾臂的金环,束指的玉环,耳垂点缀的明珠,肘后腰下的香囊,绕腕的镯子,腰间的玉带,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而已。衣香鬓影,看得屠非把自己的眼睛擦了又擦。
“你……你这是干嘛呢,我给你银两你就这么花啦,真服了你。”话说出口屠非就后悔了,怪自己也不想想,就他那五十两银子,怕连这姑娘身上的一件小小的饰品都买不到。
“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土匪,你果真没有令我失望。”一种媚惑的声音传来。
“什么,你……你还会说话,你不是哑巴?”屠非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姑娘重复了一遍她适才说过的那句话,脸上的笑容就像她摆散得很开的长裙一样。
我会回来找你的?这话也好像在哪听说过,不是,是在哪看到过,屠非一脸疑惑。
“傻哎你,亏别人都说你怎么怎么的聪明,我看你就和猪差不多,我是乔屋,乔屋啊,那个把你灌得烂醉的乔屋,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哼,亏人家还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你还真不便宜呀你。”姑娘上前两步在屠非的头上噔的敲了一下。
这下屠非可傻眼了,“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商品,哪有便宜不便宜的?”
“贵人多忘事啊,笨死了你。”姑娘骂人不眨眼。
屠非揉了揉被她敲得生疼的脑袋,眼睛咕噜咕噜的转,这什么跟什么嘛,长这么大,从来就只有他骂别人傻的分,今天倒好,眼前的这个姑娘骂了一连的笨啊傻的,中邪了这是。
“啊?你是乔屋?你真的是乔屋?”
“靠,就说你笨嘛,想不到吧,乔屋就是我,我就是乔屋!”
屠非是想不到,可他不是想不到乔屋是女的,而是没想到她换回女装会美到这种程度。“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女的,我没想到的是你换回女装会……”
“会什么?”
“会这么丑,像只母老虎,还是穿男装好看点,要是就穿那身白色的孝服也行,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别人犯罪的。”屠非杂杂嘴,笑出声来。
“你……说的什么话,人家一个时辰的劳动成果哎,你不但不说句好听的,还说我像只母老虎,我这只母老虎不发威,你就不知道厉害是吧,行,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母老虎的威风。”说话间,一把细长周身银白色的剑直指屠非胸前而来,其手法之快让屠非惊叹不已,虽然是套在剑鞘里,可一股温热的感觉扑面而来,特别是手和剑鞘相触的地方,隐隐传来奇异的热量,这与一般森寒的剑气有着天差地别,而且这股热量有种使人安定平静地感觉。
这安定平静的感觉一来,屠非就忘记了躲闪,还好剑在离他几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乔屋这般收放自如的手法又让屠非刮目相看。
乔屋收起剑,噘着嘴说道:“死土匪,你怎么不躲,要不是我收剑收得快,你就没命了。真是笨到家了,这剑其实是我贴身的一把软剑,根本没有剑鞘的,你看到的剑鞘只是我略施小计,用了一点幻术。”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何居心。”被她一耍一惊一乍,屠非火从心起。
他一问,乔屋也火了,“我是什么关你什么事,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嘛你。”
“我是管不着,可你为什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还一套一套的来玩我耍我,像你这样的男人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命令你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屠非从来不打女人,可是我没说过我不打男人婆!”
一阵夜风透过没有关死的窗缝间吹进来,将地上的人影吹得摇摇晃晃。
“屠非,你……”乔屋话没出口眼泪就下来了。“你以为我喜欢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你以为我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孝服摆着个卖身葬母的牌子让人家指指点点;你以为我喜欢把自己搞得像个骚娘们一样的花枝招展,你以为……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喜欢你!那天客栈一别之后,你的声音,你的笑容,你的一举一动就没有在我的脑海里消失过,直到回到家里我傻不拉讥的跑去问我阿姨这是什么回事,她告诉我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而且是喜欢得无可救药的那种,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去追求才会得到,所以……所以我才废尽心思的想要接近你。”
眼泪一流,屠非的心就软了,再听她这么一说,心就懵了。“你喜欢我可以明说嘛,干嘛还要去装个什么卖身葬母的,搞得像个什么似的。”
“就说你笨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的事,虽然我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你的事迹,可是不亲自验证一下还是不放心,才出此下策。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这一招不但看出你悲天悯人,助人为乐,还是个不趁人之危的君子。”乔屋破涕为笑。
屠非真傻了眼了,如今的女人哪,一个比一个绝,就为了试一下他的为人,连卖身葬母这样的损招都想得出。“切,你真行,我服了你了,都不知道我有哪点好,你这样做值得吗,我老婆大堆,花心又好色,脾气又硬又臭,不只脾气臭,还脚臭、口臭、狐臭……”
乔屋一脸柔情望着屠非,“停……这些你都说过了,可是,我不在乎!
乔屋做了个钱的手势,用手指指自己,在空中画了个心字,放到屠非的胸前,“收了你的钱,我就是你的人。”
说着乔屋开始把自己的衣物一点点的褪去,屠非想要阻止,不料乔屋脱衣服的速度比她出剑的速度还快,随着乔屋身上衣裳的脱落,房间里的势度一度升而在升,在粉红色的灯光映衬下,乔屋冰清玉洁的身子更具诱惑力,在美女面前一向意志力薄弱的屠非终究没有挡住绝色美女的如此诱惑,重重的吻在她湿润的樱唇上,尽情地享受怀中玉人的红唇香舌,手唆的一下就上了乔屋的身。
乔屋火热的娇躯在他的怀中难耐的厮磨扭动,屠非想还不上床的话他们两个就要在冰冷的地板上度春宵了,美人都主动到这种地步了,他还顾忌个咐,什么仁义道德,做了事后负责就是,抱起不着一物的乔屋就往床边走去。
上了床,乔屋一边和屠非吻着,一边将屠非的衣物也褪去,嘿嘿,乔屋不但脱自己的衣裳速度快得惊人,脱别人的衣服也一样快得不得了,很快,两人就是“坦白”相对。
待到两唇分离之时,乔屋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已透出她无尽的意乱情迷,编排如贝的玉齿咬着鲜红如血的樱唇,瑶鼻里传出来的娇吟不绝如缕,晶莹的鼻翼有节有奏地一张一合,那模样真是又娇又美。惹得屠非恨不得马上融入到她的身子里去,离开了乔屋唇的嘴在她身上干得更加卖力。
片刻之后,乔屋耐不住情火,两瓣玉臀在屠非的手中轻扭摇动,似乎在向屠非暗示着什么。
面对乔屋这样一个主动大胆的女孩子,身为花丛老手的屠非竟也不敢大意,两只大手轻柔的抚顺着她那有如婴儿般光滑细腻、水嫩清新、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嘴巴每到一外,鼻端都会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比房间里的幽香妙上不知多少倍,在乔屋的轻声呼唤之中,火烫之物已经冲开了蓬门,借着涟涟春水的帮助,屠非轻而易举就突破了那道薄如蝉翼的障碍物,一种彻头彻尾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屋子里的渐渐回归到了常温。
屠非触摸着乔屋嫩滑温润的粉颊,柔声道:“你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