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宣心中一动,海底新的场景get!到时候带阿尔瓦去水下玩儿,肯定很浪漫。
    普鲁曼见这个雄子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为对方心动了,再接再厉地说:您放心,我会一直陪着您游玩,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海底真的非常漂亮。
    穆宣冷不丁笑了一下,突然睁眼看着普鲁曼,似乎有些为难地说:但是啊,我身边有雌虫了。
    普鲁曼微微一愣,继而又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您有其他雌侍雌奴。
    说着,还想握着穆宣的手,拉他起来去潜水,却突然一阵大力袭来,他直接被一拳打翻在一旁。
    普鲁曼被打蒙了,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个满面冰霜的高大军雌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但马上又被掩盖下去。
    谁准你碰他的?阿尔瓦的声音像是掺了冰渣子,冷飕飕的让虫胆寒。
    摸了摸肿起来的脸颊,普鲁曼也阴沉了下去,从地上一跃而起,瞪着阿尔瓦问:我碰谁关你什么事?少多管闲事!
    眼睛危险地一眯,阿尔瓦手又痒了,正准备教训教训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却被一双手从后拦腰抱住,不让他再动了。
    穆宣的脸从背后探出来,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雌君,平生最喜欢吃醋了,谁想碰我,还真得他同意。
    他之前就感觉到阿尔瓦的气息在旁边,所以故意搭理了一下普鲁曼,这不,他亲亲雌君就吃醋上来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这个被揍的雌虫,但谁叫他要动手动脚的?如果不是想碰穆宣,阿尔瓦也未必会直接出手。
    听见打了自己的是面前雄虫的雌君,普鲁曼一愣,顾忌到能来这里度假的虫身份都不寻常,恨恨地瞪了阿尔瓦一眼,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
    如果只是个雌侍雌奴的还能追求这个雄子,但既然对方娶了雌君,那他也没兴趣了,他可不会去当雌侍。
    阿尔瓦面色不善地盯着普鲁曼离开,如果不是雄主阻止,他真想找对方决斗。
    呵。毛绒绒的头在腰间蹭了蹭,瞬间就拉回了阿尔瓦的心神,阿尔瓦,你这么出场,咱们的剧本可就毁了呀。
    阿尔瓦身子一僵,经过穆宣提醒他才想起来还有剧本这回事,但刚才真的太生气了,所以
    抱歉,雄主。阿尔瓦果断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接受不了他碰你。
    那我不管,你就是破坏剧本了。穆宣不紧不慢地甩锅,其实要说破坏剧本,最该背锅的是他自己。
    要打发一个雌虫岂用阿尔瓦出手?更别说他是故意的,才让好好一场古早狗血的泼酒戏变成了英雄救美啊呸,美救英雄。
    那怎么办呢?阿尔瓦认真地询问道,重新来一遍吗?
    剧本都破坏了,现在重来一遍可没意思了。
    雄主,那您想怎么做?阿尔瓦把皮球踢回去给自家雄主,反正他只要配合就够了。
    那就顺势改个剧情吧穆宣说,现在你是我的雌君,家世显赫,而我只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雄主。但身为吃软饭的我却背着你跟别的雌虫勾勾搭搭被你发现了,然后你一气之下就把我囚禁了。
    阿尔瓦:?
    囚禁了之后,就是强制爱嘛。穆宣有点遗憾,本来该他黑化囚禁阿尔瓦才对,现在又改回去了,不过也行,全程让阿尔瓦主动弄,他负责喊不要不要就行了。
    为什么一个小清新的剧本到头来黑化成这样?阿尔瓦有些无语,他真的想跟雄主谈个甜甜的恋爱的
    而且黑化囚禁什么的,他不是干过一次了吗?哦,光囚禁了,没强制爱。
    雄主该不会一直很期待他对他强制爱吧?阿尔瓦的思绪完全发散了,难道他之前就应该?
    以前他是不敢亵渎穆宣,卑微到不敢碰触对方,所以才什么都没敢做。
    但现在想想强制爱什么的,好像也挺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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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逃婚让虫黑化
    雄虫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松软的垫子上,眼睛被完全不透光的眼罩遮住,双手双脚都被软绳绑住。
    发生什么事了?他想张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漆黑一片的世界非常安静,安静到让人发慌,突然咔哒一声响从前方传来,似乎是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吹进来一阵冷风,皮靴踩地的声音哒、哒、哒有规律地响起,然后门又被啪的一声关上。
    谁进来了?黑暗的环境让雄虫十分不安,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想要离脚步声的方向远点。
    来者依旧不紧不慢地逼近着,似乎在欣赏雄虫的慌乱,但这里的空间似乎并不大,他即使再慢条斯理也很快就来到了旁边,雄虫只觉得身下的软垫朝一旁凹陷下去,继而一根冰凉坚硬的棍状物品就抵着他的下颌抬起了他的头。
    之后,便拿下了堵住他嘴的口枷。
    嘴巴得到自由的雄虫咽了咽,有些高傲地斥责:你是谁?你知道我是多么珍贵的雄子么,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警告你最好快点放了我,否则你会遭到呃!
    来者似乎并不想听他废话,两根指头捏住他的脸颊,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听这些。嗓音十分低沉缓慢,那是刻意压过的声音,但还是让雄虫有一种熟悉感。
    呜!呜!辖制住他脸的手指很有力度,让他只能轻微地晃动头部,想让对方放开他。
    我问,你答,倘若你说假话或是说话太难听,我就会惩罚你。那声音说着,勾住他下颌的坚硬棍状物移开,然后啪!抽到了他的背上。是鞭子。
    !雄虫的皮肤太过娇气,这鞭虽然不重但对他而言已经很疼了,他差点跳了起来,只是被紧紧按住才没能动弹,那点儿傲气似乎一下子被抽散了。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一下头。
    雄虫赶紧用力点了点头,他可再吃不起惩罚了。而当他点头后,捏住他脸颊的手指也松开了,白净的面庞上留下两个微红的指印。
    看着指印罪魁祸首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心疼,正想说什么却被雄虫抢了先:你要问我什么就快问!一下子把他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沉默了下,罪魁祸首才开口问道:你一个雄子,为什么独自一虫在星海飘荡?
    啊,这不行吗?我就想单独出门旅游,这关你什么事?
    你的穿着打扮都像是贵族子弟,你这样的身份不可能出门连一个仆虫都不带。你是偷跑出来的,对不对。虽然是问话,但语气很笃定。
    什么偷跑,不是!我就不想让虫跟着不行吗?雄虫大声反驳者,但语气有些虚。
    说实话。鞭子在空中轻甩,那尖锐的破空声吓得雄虫一缩,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威胁,要是他不说实话,等会儿又要挨鞭子。
    我说我是偷跑出来的,但我是被逼的啊!雄虫很委屈地说,有个雌虫仗着家世显赫非要逼婚,我家想要把我卖给那个雌虫,我不肯就偷偷跑了。
    你为什么不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绑架犯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似乎还有些不稳。
    听说非要跟我结婚的雌虫长得很丑,性格也很差,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结婚!雄虫不满地嘟哝着。
    空气安静了几秒,这才听到绑架犯语调缓慢地问:你觉得他丑,性格不好?
    是啊!肯定是嫁不出去啊,不然怎么非要贴上我!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收雌虫的礼金?为什么要拿他的钱!
    雄虫一愣:钱?我又没拿。再说,就算我家里拿了又怎么样?那不都是他自己送上来的,我又没要!再说了,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买到我的喜欢吗?哼!
    整个一副视金钱为粪土不沾铜臭的样子。
    呵。那声音更低了,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起来,接着一个冰冷而充满危险的声音响起,确实,钱买不来你的感情,但是,能买到你的身体!
    房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冷飕飕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寒颤:收了我的礼金,你就是我的!
    这句话让雄虫一个激灵,脑门上立刻冒出汗珠,但骨头却冷得打颤。
    你、你是雄虫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你就是那个雌虫?!
    是的。你就是被我买下来的雄子,你是我的所有物。
    不可能!我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我能。绑架犯语调重新变得沉缓,不顾雄虫的拒绝强制捏起他的下巴抬起来,有些粗暴地亲了上去。
    半晌他们两虫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绑架犯才放开他,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水渍,再开口语气悄然掺杂上一丝病态:记住,我现在是你的雌主,我的名字叫阿尔瓦。
    你有病!雄虫骂道。
    是啊,我有病。雌虫平静地接口,猛地收紧手指,是你逼我的。
    收了他的信物却逃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这么不乖的雄虫,只能把他绑在房间里了,一步也不会让他离开。
    冰凉的手指描摹着雄虫俊美的脸部线条,阿尔瓦轻声说:当知道你逃跑的那一刻起,我就想着要把你抓回来,然后永远关在这里。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雄主,那么,就乖乖当我的奴隶吧,我就是你唯一的主虫。
    你做梦!雄虫恨恨地说,像你这样长得又丑,心肠又坏,脾气又糟糕的雌虫,我不逃婚才奇怪呢!
    呵,我又丑又坏,又如何呢?你只能乖乖躺在又丑又坏的虫身下,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永远也别想再一次逃走。
    有些诡异的笑声响起,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似乎发笑的虫整个儿都坏掉了,从芯子里染得漆黑。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这笑声实在瘆虫,雄虫抖了抖,想要退开,却被鞭柄按住不准他动弹,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贴近。
    我可爱的小奴隶啊,别怕。雌虫的声音放软,但这种柔软中透出丝丝诡异,老老实实被我养在这里,吃喝不愁,我会照顾你。而且你会感觉很舒服的。
    雄虫摊在软垫上,到处都汗涔涔的,微张着嘴轻轻喘气,似乎已经被使用过度。
    身边已经空了,那个雌虫早已经离开,他被关在这里的这几天内,那个雌虫总是会突然进来,然后折腾他,又悄悄离去。
    天天各种被摁着反复吃,对方在这上面又非常恶劣,总是强制着他不允许出来,让他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反复横跳,怎么都得不到解脱。
    怎么会有这么粗鲁又肆意妄为的雌虫?雄虫想着,每天都被弄的一点儿体力都不剩,不榨干他最后一点儿精力对方绝不会停止。
    但被这样对待,雄虫的心里不知何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些隐秘的念头,虽然每天都很累,但也很爽,很多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主动配合对方,只是心中的傲气却不允许。
    他怎么能向一个粗鲁蛮横长得又丑的雌虫服软?
    虽然随着多次的亲密交流,在对这个雌虫的厌恶嫌弃中,却又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他很想抓住对方上下不停的身躯,把这个可恶强势的神经病紧紧按住,强迫对方钉在上面承受他的征伐。
    他似乎开始喜欢起这种事了,他觉得对方十分美味,虽然目不能视,但闻着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就让他感觉饿,那就像块甜美的小蛋糕,很想吞吃入肚。
    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而那个可恶的雌虫一点儿想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让他根本没法动作。
    不过对于手脚都被绑住这件事,他也感到庆幸不已,如果不是被绑住了,手脚很可能会背叛他自己的意志,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说抚摸查验那块甜美的小蛋糕,主动抱住他啃,舔舐上面甜甜的奶油,让小蛋糕完全化在他的身上,奶油流的到处都是。
    还好,现在动不了,所以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丢脸的行为,他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小蛋糕的味道了。
    因为那块蛋糕明明又硬又硌牙,而且长得还丑,还非要让他吃这块又丑又硬的小蛋糕,弄得他尊严尽丧,他才不会喜欢这种蛋糕!绝不会!
    但是,他又期待着每天雌虫进门的时候,闻到雌虫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觉得甜,但又不肯妥协。
    他怎么能向一个长得丑脾气差的雌虫低头?怎么能说他有点喜欢上这个家伙了?他又不是变态!
    除非雌虫长得好看,除非小蛋糕色香味俱全,否则光有香气和味道他绝不买账。
    但是,绑架他的雌虫怎么可能长得好看呢?如果不是丑到嫁不出去,至于这么神经病吗?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他停止了各种思绪,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折磨。
    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雌虫并没有直接过来跟他妖精打架,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不!我不想看你!雄虫几乎是尖叫着拒绝,看不到还能幻想对方不那么丑,但看到了就再也不能自欺欺虫了!
    可惜,在这里他是奴隶,他的想法不重要,雌虫只是通知他而不是询问他,懒得多话,直接朝他伸出手。
    随即,他头上的眼罩被虫抓着往上一掀,眼前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眨巴了半天眼睛,光线刺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
    好不容易适应光线后他就看到了面前冷冷淡淡的雌虫身影,然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