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老宁王的下场

作品:《忠犬王爷养成手记

    这一次老宁王的造反,可是让所有朝臣都叫苦不已,现在又加上太祖有这样一道保命符给老宁王。
    保不准哪天老宁王还会再来一次。
    所有大臣跪在地上苦求道:
    “皇上,不可轻易放过老宁王啊,不然就是放虎归山!”
    嘉康帝深吸一口气,说道:
    “老宁王身为慕容氏子孙,不顾宗族基业,因一己之私,私自屯兵,又起兵造反,实在大逆不道!不配为慕容氏!现将老宁王及其子孙贬为庶人,没收宁王府及其所有产业,收回慕容姓氏,不再享有任何皇族待遇!”
    呼!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连连磕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宁王挣开侍卫,用手指着嘉康帝骂道:
    “你这是报复!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不了我你就如此对待我,族中长老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是有违太祖的遗诏!将来到了下面,我定要好好跟太祖说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你做了什么?
    若不是你起兵造反!
    现在仍是尊贵的王爷!
    要怪就怪你贪心不足!
    自作自受!
    “哼!”
    嘉康帝指着遍地的尸体,冷笑道:
    “你先看看你做了什么?来人,将老宁王扔出宫门!”
    老宁王拼命地挣扎,不甘心地看向云青,怒吼道:
    “云青!父皇让你保护我,你就是这样保护的?你对得起父皇临终嘱托吗?你良心喂狗了吗?”
    虽然接受这道遗诏的是云青的父亲,前任龙威军指挥使云高,但他还是听说了不少太祖对这个十七子的偏爱。
    乃至父亲临终之前依然念念不忘嘱咐自己,一定要保护老宁王的安危。
    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一朝天子一朝臣。
    毕竟现在的皇上是嘉康帝,太祖早已作古。
    龙威军如今效忠的也唯有嘉康帝。
    对不起,父亲。
    要怪只能怪老宁王触怒了嘉康帝的底线。
    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幸运了。
    云青侧过身,避开老宁王投来的视线,坚定地说道:
    “我们龙威军只效忠皇上,太祖留的这道遗诏也只是说要保您一世平安,所以,在没有威胁到您的性命的情况下,我们龙威军无法干涉。”
    “你!”
    老宁王怒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嘉康帝不耐烦地命令道:
    “朕的旨意你们是没听到吗?还不给朕扔出去!”
    锦衣卫上前脱去老宁王身上的锦服,将他扔出了皇宫。
    这场闹剧自此终结。
    嘉康帝遣散所有大臣后,带着英亲王和忠勇公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剩下的残局全部扔给了罗指挥使,还有梁统领。
    慕容宸赫被抬进皇宫后,就安置在了勤政殿偏殿,由孔院使照看。
    嘉康帝前脚刚踏进大门,就开口问道:
    “孔院使,宸赫怎么样了?你可以想到办法?”
    孔院使起身回答道:
    “回皇上,慕亲王中的毒臣没办法解,只有找到下毒者才有希望。不过李长老给慕亲王护住了心脉,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还是要快点找到下毒之人。”
    忠勇公知道上官司南乔装是不想让人知道,以免生是非。
    但嘉康帝肯定会问自己,所以便将李长老推了出去,道:
    “皇上,之前李长老离开之前也是这样说的,抓住南疆人是关键。臣已经派了不少人去码头围堵南疆人的船只,而且当时南疆王已经身受重伤,相信很快就能将南疆人带回。”
    嘉康帝点点头,并没离开,而是直接坐在了软塌上。
    神情严肃,眉心深锁,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躺着的慕容宸赫。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皇上竟然如此重视慕亲王!
    万一救不活,只怕皇上会不顾太祖的遗诏,直接杀了老宁王吧?
    到时候定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想到这里,大家将希冀的眼神投向了忠勇公。
    忠勇公并不知道大家在想什么,而是一直低着头在担心萧玥兰的伤势。
    这时,陈公公从外面进来,脸上挂了几分笑意,说道:
    “禀皇上,有个名叫程穆的副将求见。说是已经抓到了南疆人。”
    嘉康帝腾地站起身,立马道:
    “赶紧将人给我带进来,宸赫的病情耽误不得。”
    陈公公应声道:
    “是。”
    很快,一群南疆人被带了进来。
    程穆走在最前面,朝嘉康帝行了一礼说道:
    “禀皇上,属下已经将南疆王和其他一干人等都抓了起来。如何处置,请皇上发落。”
    嘉康帝点点头,发现南疆王竟虚弱地几乎站不住,苍白的脸上不见往日的英气。
    南疆王自然也察觉到了嘉康帝的视线,不服输地说道:
    “成王败寇,悉听尊便!”
    没想到这南疆王临死都那么强硬,果然是称霸一方的枭雄。
    嘉康帝冷笑道:
    “想死?我也是可以成全你们,但,这之前,你们必须交出解药来。不然我让你们整个南疆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要解药?
    南疆王垂着脑袋思忖片刻,说道:
    “皇帝陛下,您也不必拿我的族人作为要挟,毕竟那和慕亲王的性命比起来,不过是蝼蚁。我都看不上,更何况尊贵如您?不过,我可以给你们解药,但前提是慕亲王必须娶我女儿嘉诺为妻。”
    信口雌黄!
    胡言乱语!
    还,
    痴心妄想!
    嘉康帝仿佛听了场笑话般,讽刺道:
    “哦?那为何你的族人都尊你为王,如此爱戴你呢?事到如今,我劝你还是面对现实,乖乖将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就将嘉诺贬为官奴。”
    “嘉诺可是我最疼爱的小女儿!
    你这个狗皇帝居然敢如此作践我的嘉诺!”
    南疆王愤怒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珠子瞪得老大的,拼命地挣扎着想冲过去,手撕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嘉康帝。
    忠勇公上前挡住,用手在南疆王的脖子上一砍。
    虚弱的南疆王毫无反手之力,便立刻晕了过去。
    程穆生怕再闹事,上前就将南疆王绑成了一个粽子。
    嘉康帝轻蔑地一笑,警告道:
    “嘉诺姑娘,你如果不想沦为官奴,朕奉劝你还是老实交出解药吧。不然,你和你的父亲都会吃不少苦头。”
    程穆拿掉塞在嘉诺嘴巴里的布条,推了一把,呵斥道:
    “皇上问话呢,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嘉诺虽然没有公主身份,可从小就是当作公主娇养着的。
    这种羞辱都来都是她附加给别人,而从没有这样被对待过。
    害怕,屈辱,迷茫,所有负面的情绪纷至沓来,压迫着她纤瘦的身体。
    不能服软!
    决不能!
    服软就完了!
    一定还有办法!
    嘉诺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打着气。
    开口说道:
    “呵,既然皇帝陛下您已经给我们想好了归处,又何必假惺惺地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呢?黄泉路上,有尊贵的慕亲王相陪,做鬼也值得!”
    嘉康帝倒是没想到这父女俩这么难对付。
    既然威胁不成,那就只能下狠手了。
    朕就不信,治不了这群南疆人!
    嘉康帝黑着脸说道:
    “忠勇公,你将这些人带下去。不管什么刑罚都给我来一遍,一定要让嘉诺姑娘亲眼看着才行!这世上有没有黄泉路朕不知道,但是人间炼狱朕倒是想让嘉诺姑娘好好瞧瞧!”
    “狗皇帝!”
    “卑鄙无耻!”
    “不得好死!”
    “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叫骂声中,所有南疆人被带去了天牢。
    天牢内
    除了嘉诺之前,所有南疆人都扒光衣服,被绑在了柱子上。
    而嘉诺则被绑在了柱子对面的椅子上。
    “啪!”
    一鞭子下去,痛得嘉诺再也装不下去,只得睁开了眼睛。
    忠勇公将鞭子交给牢头,说道:
    “所有的家伙都伺候一遍,如果这位嘉诺姑娘敢闭上眼睛,你就给我狠狠地抽!直到她说出解药为止。”
    牢头恭敬地接过鞭子,对守在天牢内的侍卫喊道:
    “上家伙!吊一口气就行,使劲点!”
    很快,天牢内哭喊声,叫骂声连篇。
    最痛苦的还是嘉诺,刚想闭上眼睛,站了辣椒水的鞭子就挥了下来。
    火辣辣钻心的痛到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
    “和狗皇帝狼狈为奸!”
    “你们会有报应的!”
    “我父亲只是想让南疆人过的好一点,难道他错了吗?”
    “你们都给我去死!”
    “我要诅咒你们!诅咒狗皇帝!”
    怒火和羞愤灼烧着嘉诺,直到最后,嘉诺再也不说话,而是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嘴巴念念有词。
    忠勇公发觉不对劲,大掌挥去,将嘉诺拍晕在了原地。
    程穆疑惑地问道:
    “忠勇公,您为何要将她拍晕?难道有诈?”
    忠勇公点点头,说道:
    “相传南疆有一种秘术,传女不传男。这种秘术不仅可以对人,也可以对动物下诅咒,一旦下咒就要背负一辈子,除非下咒之人解除诅咒。”
    程穆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道:
    “那慕亲王会不会也是中了嘉诺姑娘的诅咒,所以像中毒了一样昏迷不醒?”
    忠勇公一愣,不确定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她知道自己的下场,肯定不会给慕亲王解除咒语的。
    这样,我现在就出宫去找玥兰的师父,看看灵山学院有没有关于南疆这种秘术的记载。
    你继续对这些南疆人严刑拷问,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至于嘉诺,这恶毒的女人,就别让她醒过来了。”
    程穆点点头,点住了嘉诺的穴位后,再次用布条塞住了她的嘴巴。
    这下牢内的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安心地继续审问。
    忠勇公府
    躺在床上叫苦连天的萧玥兰看到忠勇公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惊讶地问道:
    “外祖父,老宁王被抓了吗?还有那些南疆人呢?你们找到解药了没有?”
    上官司南好笑地止住了萧玥兰连番的问话,说道:
    “玥兰,你这么多问题,让你外祖父先回答哪个?你啊,忠勇公这个时候赶回府里,定是有急事。咱们先听听他要说的话。”
    萧玥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道:
    “外祖父,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