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敢情她这是来当保姆的!
作品:《总统的冒牌女友》 哦,对了,我住在付教授的房里,将来会不会发生点什么……诸如红杏出墙的事呢?如果真的把持不住出墙了……呵呵呵!哈哈哈!
我岂不就成了教授夫人?!
好像和总统夫人一样拉风哦!
哦呵呵呵!
……
付雁南打开门,把米白白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扔,惊醒了米白白那已经飘到了外太空平原的行尸走肉般的思绪。
这是套装修简约的公寓,两室一厅,米色的沙发,深蓝的窗帘,灰色的餐桌,唯一不足的是——地上的果皮纸屑塑料袋等垃圾太多了,已经从垃圾篓里漏出来了。
上次来“负荆请罪”时,她没仔细考察过,所以并不了解这里的真面目。
付雁南解下领带,潇洒地往沙发上一扔,转过头对上了米白白的眼睛。
米白白吓得后退了一步,凝视着付雁南俊逸的脸庞,精致的锁骨,以及……修长的腿型——大多女性都会垂延欲滴想要霸王硬上弓的。
她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弱弱地问:“付教授,您打算让我干什么?”
难道……难道“红杏出墙”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
我的天!
这叫尚且还是处子之身的米白白情何以堪?
狂跳!狂跳!狂跳!
这可怜的小心脏啊!
我要不要跑进厨房去拎把菜刀出来将他放倒?
厨房——厨房——厨房——
厨房在哪呢?
不过,问题来了,就算进了厨房,依他这副懒得垃圾乱飞的德行,恐怕也没有菜刀。
该怎样应对眼前的突发状况?
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成了紧张状态。
可是,付教授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朝餐桌走去,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使得音质没有一点儿杂质。
然后,他说:“这沙发原来是白色的,这窗帘原来是纯蓝的,这餐桌原来是褐色的,你就打扫打扫屋子吧,省得我请零时工了。”
啊?!
敢情她这是来当保姆的!
米白白,原来是你想多了!
米白白在付教授的指手画脚的身后,恨不得真去厨房里拿来菜刀朝他一刀砍下去——摆明就是让我来做苦力的嘛!
不过,付雁南突然的转身吓出了米白白一身冷汗,她忙将群魔乱舞的爪子藏在身后。
付雁南眼中闪现精光,玩味地问:“怎么?不高兴?”
他的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继续说,“我可是帮你省了房租费的。”
“那算了,我还是搬回去算了。”米白白三步并着两步奔向了自己的行李箱。
付雁南上下打量了米白白一眼,说:“不错……孺子可教……”
这是要挨打的前奏么?
“shit!我干还不行吗?”米白白赶紧打断了付雁南的话,自觉地找来扫帚拖把抹布开始做苦工。
“乖!”付雁南上前来摸了摸米白白的头,走进了卧室。
好不容易把屋子弄成干净的一面,付雁南终于有了良心说要请米白白吃一顿丰盛的晚餐。
然后——
这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红烧牛肉面、鸡汤牛肉面、老坛酸菜牛肉面……
十多种方便面一一摆在米白白面前,惊得她的嘴巴不停地抽搐。
“开动吧,你不是很喜欢吃方便面吗?”付雁南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精湛厨艺”,把方便面推向米白白。
我的天!
他不会真以为我是靠吃方便面长大成人的吧?
那天那是因为朱小俊那小子啃完了冰箱里能吃的东西,留下一盒方便面陪她过夜的。她就算再爱吃方便面,也早就吃腻了。
不过,碍于肚子一直咕噜噜地打游击战,不吃也不行了。
她忍下一腔愁苦之情,问道:“你不吃吗?”
“我……”
“叮咚——”门铃打断了付雁南的回答,他又果断地打开门,随后是一个妩媚的女声……
不用多解释了,食堂大妈又亲自上门送鸡汤来了。
米白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到了桌子下面。
悲催啊,接下来——
付雁南喝鸡汤啃鸡肉,米白白咀嚼吞咽各式方便面……
这差别……
天理难容啊!
再接下来——
温暖灯光下,各种数字与符号相互交错……
暴炒栗子,这就是米白白在接下来无数个补课的夜晚里,天天受到的不下二十次的变态折磨。
……
付雁南用力地指着一道计算题,质问道:“跟你说多少次了,括号里的要先计算,懂吗?”
“你有种族歧视,括号里的和括号外的都是一个共同的家族,我们要平等对待。”她狡辩说。
付雁南也有头痛欲裂的一天,手中的笔“啪啦”一声被折断,好比付教授的耐心也被折断,他抬起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朝米白白头上劈去。
“米白白,我们不谈世事,你给我耐着心做题。”
无奈,米白白只能撇撇嘴,以此来暗示心里的不满。
当然,付教授偶尔也会岔开话题,在米白白的笔记本上写上“付雁南”三个字,这三个字和“米白白”书写的名字挨得很近很近,几乎不留一丁点缝隙。
就像付雁南与米白白现实中的距离也走得越来越近……
“以后,你就叫我名字吧。”付雁南说话的同时,嘴角不自觉地上翘。
……
“早啊!听说,最近杜拉丝怪兽经常在学校这一带出没,估计,今天他会给我们讲课。”林秋雪这个万事通一落座,就给出了一条劲爆的消息。
而林秋雪的第一资讯,经有关专家认证,百分之百正确。
米白白听后一怔——
怪不得今天付雁南多给了她一杯早餐牛奶。
靠,一杯早餐牛奶就想甩了她吗?休想!
自从付雁南任课以来,更是从住进付雁南的公寓以来,米白白的上课的出勤率越来越高,数学成绩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当然,在米白白费尽心思的讨好下,付雁南每天笑脸相迎,学校的伙食改善了不少。
可是,付雁南就要走了,她这颗心怎么会有点别扭的疼呢?
那肯定是因为付雁南在牛奶里下了什么蛊毒,一定是的。
她呆呆地想。
“哈哈,真想不到,同学们都来得这么早,不仅没有任何人缺席,还凭空多了这么多人宁愿站着也要听我的课。分别几个月了,你们都很想我吧?”
一阵熟悉的声音飘入她的耳膜,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