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二(H)
作品:《容旦(古言NPH)》 雨势持续,林绝没有丝毫放松,容旦没发觉自己圈紧了林绝的腰,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林绝在,她渐渐有些困了。
“等雨停了,我会喊你,你先睡吧。”他看着温顺蜷在她身上的容旦,眉眼放柔,“方才你也累了。”
容旦不禁想起先前的那个春梦,竟似真的一般,男人进入的感觉,他的粗大和速度,与梦中别无二样。但怎么可能呢。她想着慢慢陷入了梦境。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紧贴的身体将她烫醒了,臀下被硬物杵着。
她听到耳边他粗重的气息,睁眼醒来,“林公子,你怎么了?”他没有说话,她摸上他的脸,也烫得吓人,“药效又发作了吗?”
林绝先将她放了下来,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没有拿下,他从她的背后贴近,几乎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容旦微微往下倾着身子,不禁呐呐唤道:“林公子...”
那大掌往上摸去,罩住她一只酥乳,狠狠揉着,容旦身子一颤,忙去拉他的手,轻轻扭动试图挣开,他声音暗哑道:“别动,我揉一揉就好。”
另一只大掌也揉了上来,身后硬挺的粗长在她股间磨蹭,容旦听话得一动也没动,只是她蓦然夹紧了双腿蹭着,想止住流出的蜜液也想止住那酥痒空虚。
“容旦...”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不断唤着她的名字,男根用力得摩擦着她的臀肉股间,语气少见的极尽柔情,好似被春药折磨得已经神志不清了一般。
脖侧被湿滑的舌头舔了舔,容旦敏感得叫出来声,身后的林绝僵住了一瞬,忽而紧紧将她压在了干草上,抬手去脱她的绸裤。
“林公子!”容旦不敢高声叫喊,着急地侧头叫他,但他已除去了她的绸裤,放出憋忍许久的男根,插入了已经湿润的小穴。
容旦攥紧了身下干草,紧合的媚肉瞬间被捅开,她没全然准备好,身上的林绝已经开始猛烈地操干,毫无温柔可言,显然被憋疯了。
容旦知道他是因春药才会如此,只有今晚,一次两次并未有差别了。
她闭眼承受着每次进入,以为会像方才那样很快就结束了,肉体的啪打声持续不断,容旦不知到了几波,她的衣裙被剥落,赤身裸体趴在干草上,胸乳上的手揉着乳肉,捏着红果。
她满面沾着泪,还有几根草屑,腿心湿濡一片,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林绝蓦然翻过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迭在胸前,压上她,一下下深深凿进小穴,他的唇舌也吻上了她。
容旦的尖叫声尽数被堵住,浑身轻颤,已被做得迷糊一片,由着他吸吮,津液一直从嘴角流出湿了脖颈,她指尖攥得发白,泪珠从眼角滚落,他终于抵在深处射了一回。
“呜...恩...”容旦哆嗦着又泄了身,美眸都失了神,就着交合的姿势,林绝抱着她躺下。
她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但刚疲软下的男根又硬了起来,他抬胯扣着她的腰臀,将她颠得一上一下。
容旦撑着他腰腹微微抬起身想跑,淫糜的交合水声激烈,她呜咽无力地低泣道:“林绝,啊...林绝,我啊...啊啊,不行了啊...”
称谓也顾不上了,再做下去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林绝却抬首吃起来她的奶尖,容旦娇吟一声,紧了小穴,又换来一阵密集猛烈的抽送。
直到雨势停下,林绝方将白液贯入花壶,容旦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头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肩上,昏了过去。
圆圆撑开的肉瓣红肿,浊液顺着男根一丝丝流下,林绝抱着容旦靠在石壁上,就这么将男根埋在小穴里,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他方幽幽醒来,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在看身上的女体,娇容挂着泪,他轻轻一动,就细细叫着不要,轻点。
他到最后已是隐忍到了极限,被吞噬了神志,他仿佛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那日窥视到的那一幕,竟变成了他,之后皆是在林府中,他的书房,她的香闺,她被他压着操干。
画面一转到了她给他伞的那夜,他握住了她的手没让她走,直接将她压在庭院的墙上,吃着她的小嘴,不断耸动着腰身,她承受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两团雪白的嫩乳晃荡不停,他覆上一团,将它揉成了各种形状,她低泣着哀求他轻些。
林绝将她放躺在干草上,拔出男根,上头竟带了点点血丝,肉瓣红肿沾有血丝。他狠狠皱眉,无比憎恶自己。
天已微亮,他沾水弄湿帕子,再放在手心捂得温热去擦拭她的身子,看着她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干草弄红,满心的自责。
容旦睡得很沉,林绝抱着她离开了山洞,往山下走去,听到前面有声响,警惕地躲在了树后。
来得一群人衣着统一,带队之人竟是傅云赤。
林绝松了口气,抱着容旦走了出去。
傅云赤见到他们快步追上前,“她怎么了?!”
“睡着了。”林绝看着傅云赤眯了眯眼,显然他早已见过了容旦,知道她在他的府上,否则不可能一点讶异都没有,昨晚容旦应是为了这事才问他。
傅云赤正欲将容旦抱来,他侧身避过,“你知道是谁做的?”他几乎是肯定问,傅云赤出现得这么快,这事也许和他脱不了干系,
傅云赤双手一僵,看向林绝,皱眉道:“与你无关,把她给我我带她走。”
林绝漠然看着傅云赤,心中已了然此事定是傅府之人所做,“如果是先前你与她有婚约时,我定然交于你,但是,你现在又有何资格?”
字字诛心之语,傅云赤双手握拳,青筋勃起,“那与你又有何干?!”
林绝无视傅云赤,侧身离去,冷冷低低丢下一句,“你认为容旦会愿意和你走吗,便是跟你走了,也只会再遭受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