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作品:《玩狙的都好难搞[电竞]》 解说员乙盯着屏幕双眼发亮,并不赞同同事的观点:你说得没错,别忘了双排赛上Crazy和Desire的操作。如今有了两个助理队友,好像战术连带着也升级了。
我明白了,两位突击手硬刚,另一个队员带着Desire移动架枪守护是吗?这对Desire的要求会不会太高了点?
高!
确实很高,但是顾消能做到。
枪林弹雨里,包岩被击中重伤倒地,顾消毫不犹豫的反手给了包岩一枪,弃车步行。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基地这片土地上硬生生被四个战队打出了高门大炮,飞沙走石的感觉。
TK最后一个队员倒下时,GY活下来的三人都是一丝血皮挂在ID后面。
终究还是胜了!
后半场没了TK和死侍团骚扰,GY顺利吃鸡。
积分拉近,相差TK两分。
能不能再冠军墙上留下荣誉,会不会辜负提前收拾造型的队友们,最后一局、最后三十分钟至关重要。
休息室里,唐下激动得用手机录屏迅速发了个微博:舍他其谁?舍他们其谁?
一场浴血奋战,仿佛看了一场3D大片,能打出这么精彩的画面,拿不拿冠军真的不重要了。
GY的实力,无须冠军的束缚,早就证明了。
最后一局开始匹配。
四人站在素质广场,包岩不停的搓手,这真的做不到不紧张。
飞起起飞,对战正式开始。
前期非常的平静,每个战队都打得非常保守。
GY在中期跟TK交手了一次,1换2。
GY战队,包岩和乔绯重伤,被陆裕和TK各收了一个人头,剩下陆裕和顾消还活着。
TK剩下三人,队长Aeno和Eli、Barry还活着。
陆裕为了减轻包岩的压力,信口调笑:虽然我们人数上是1换2,但我们积分是2:1啊,赢了。
包岩哭笑不得。
中期相遇TK损失两人,陆裕为了及时止损迅速撤了,一直到决赛圈才又跟TK狭路相逢。
赛场剩余生存人数4,GY二,TK二。
TK跟GY交手分开后,又损失了一人,到这决赛圈时,双方都是各剩了两人。
陆裕看了看总积分,比TK低一分,这也就意味着,谁吃鸡,谁夺冠!
两支战队分别一上一下卡在悬崖处。
GY在上,没有手/雷,也不敢轻易下去当活靶子。
TK拿着手/雷也扔不上去纯属摆设。
山崖位置狭窄,坡度太大,人也同样绕不上去,绕路出圈就是死,无路可走。
两个战队都不敢轻举妄动,形成了如今这让所有人屏息祈圈的画面。
陆裕噗呲一声笑了:没想到打了这么多次硬仗,最后输赢看天。
顾消看了陆裕,声音轻柔切铿锵有力:是看我们。
选手和现场的粉丝都在屏息等着生命圈的制裁,对两个实力相当的战队来说是天谴还是天命,就看命运的安排了。
陆裕的三级头盔已经被打爆,三级护甲也红了一半。脸上却没有半分紧张的神色,吊儿郎当的在队内语音吹了声口哨:小朋友,这圈儿要是在下面,咱就下去一锅端,你带喷子说不定一枪他俩就能全倒。
顾消换了把喷子握在手里,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在上方不断移动,干扰对方判断方向,哪怕只是个20度的转身,也是生死的关键。
毒圈还剩一秒刷新时,陆裕站在了右边石头上不动,顾消依旧快速移动着。
1秒以后,GY命苦,受了天谴!
场下TK战队的粉丝人头颤动,兴奋不已,欢呼声连成一片。
陆裕哼笑一声:跳!
顾消丝毫没耽搁,快速从右边跳了下去。
【GYDesire使用S686击倒了TKEli】【TKArnYDesire】顾消使用散弹枪击倒对方一人就被打成了筛子,重伤倒地。
陆裕在顾消跳下的一瞬间紧随其后,从石块上一跃而起,自左边落下去,一通狂扫。
所有人都捂着心口,目瞪口呆的盯着大屏幕难以置信。
系统公告几乎在顾消被击杀的瞬间再现:【GYCrazy使用M416击倒了TKArno】【GYCrazy使用M416淘汰了TKArno】现场静止了好几秒才轰然爆发出一片欢腾。GY在赛区仅有的中国粉丝疯狂呐喊着二人的名字。
陆裕闭了闭眼,摘下耳机丢到桌子上向顾消伸出了手。
顾消笑看陆裕,接过陆裕的手俯身在他手背上印了一吻。
欧洲赛历时六天,所有选手们奋战了六天,终于圆满的结束了。
这三朵金花,全都落了中国战队Gale Youth家。
唐下带着工作人员,举着GY工作人员证件冲到赛区几人身后,哆哆嗦嗦的拉开背包,握着国旗的手抖得厉害,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陆裕笑着接过国旗:幸不负你,你他妈别在这哭啊,丢人!
唐下还真要哭了,我我他妈有点忍不住,等下。包子给我挡下,我调整两分钟,太他妈激动了。
包岩一瘪嘴:下哥,我也想哭。
乔绯冷笑一声:丢人!还是挪了挪位置,尽量挡住两人的镜头。
陆裕跟顾消相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勾了勾嘴角。
唐下磨磨唧唧搞了半天,陆裕毫不留情的嘲讽唐下好一阵,把唐下的感动全嘲没了。
工作人员领着众人办接下来的一系列流程。
陆裕和顾消两人在冠军墙上留下属于中国GY战队的荣誉以后,双双溜了。
唐下只能咬牙切齿的替两人顶上,带着乔绯和包岩接受采访。
第69章 折腾够呛
消哥, 陆裕跟在顾消身后,别别扭扭:我是英语太烂才不好意思去接受采访,打算在后台等你们呢, 你拉着我跑这么快干啥?
顾消回头:我是因为我的队长路痴太严重, 身为男朋友不得不跟着, 防止他丢了。
路痴?陆裕白了顾消一眼,极力狡辩:我谢谢您勒, 后台我还能走丢?再说了出门右拐就到酒店我会走丢?
那你为什么往左走?
额陆裕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噗呲一声笑了:挺会倒打一耙啊消哥,不是你带我往左走的吗?带我去哪呢?
去哪?
陆裕心知肚明。
前两天大伙儿在外面吃饭的时候,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旁边的一间成人店。
比赛结束, 在冠军墙上留影以后,顾消就拉着陆裕匆匆溜了。
两人到伦敦直至比赛结束的这些天,几乎都是赛事基地酒店两点一线, 从来没得空出去逛过。
以现在出了基地大门直接左转目标明确的走向, 陆裕再蠢也知道,这是直奔什么地方去了。
顾消没回答, 给了陆裕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直接拉过陆裕的手握在手里, 大步往目标店走去。
一路上陆裕还没觉得不好意思,甚至看顾消一副面静心急色的样子有些暗爽。
但当两人走到店门口,看着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各种小玩具, 陆裕开始胆怯了。
消哥, 陆裕怯生生喊了顾消一声。
顾消回头,盯着陆裕等着他接着说。
你知道要买什么吗?
顾消点头, 怎么可能不知道?常识好吗。
但陆裕还是不放心,就油油跟套就够了, 你懂吧?
顾消闻言楞了下,凑近陆裕故意调戏他:队长以为,除了套跟油我还会买什么?
橱窗摆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到这份儿上了,多想不是人之常情吗?
怎么顾消这么一说,好像说得跟自己在暗示他买似的?
这种时候,陆裕最要面子经不起调戏,一秒变脸了,爱买什么买什么,关我屁事呢,我回去了!奖金还没见着呢。
陆裕说着就要往回走,顾消一把拉住陆裕的手腕,直接将人带进了店里:当然关你的事。我不知道队长喜欢什么味儿的,你来选。
???
陆裕暗暗磨牙,要吃吗?
还挑什么味儿?
店老板一脸惊恐的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人。
陆裕本来就恼,被一个妇人这样一脸不解的看着,更不好意思了,别别扭扭不愿意去。
队长,顾消唤了陆裕一声,好心提醒:你再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老板要报警了。
顾消的话不轻不重在耳边响起,陆裕一愣,又看了看老板的表情。
老板还真一副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的表情盯着自己。
陆裕急忙赔了个笑脸,摇头抱歉,主动挽上了顾消的手腕。
别刚拿了冠军,回头就因为到成人店买东西被送到警局,比赛挣的脸都不够丢的。
陆裕冲着老板讪笑了下,乖乖跟在顾消身后,陪着顾消一起挑选日用品。
顾消还真跟挑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每个牌子都拿在手里仔细查看成分规格,甚至挨个比较一番还得问问陆裕。
他自己选就算了,还时不时非要问上陆裕几句:队长,这个可以吗?
队长,我没买过,这个你看行吗?
队长,你要不介意,我想用这个。
队长
陆裕想打人!
虽然陆裕不怕在大庭广众跟顾消牵手拥抱,甚至不怕当众接吻。
也不怕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在意别人的异样眼光。
但一起逛成人店
这一项超纲了!
陆裕不行,从进店脸就开始发烫,现在顾消还非得拉着自己一起精挑细选!!!
陆裕忍不住了:小朋友,你故意的吧?不嫌丢人啊,选不好就别买了。
顾消凝眸:队长是说?无套?
陆裕呲牙,话还没说出来,顾消扬了扬手里的油,又接了一句:队长想的话,也可以,那我们就拿这个走吧?
???
陆裕一脸懵逼,顾消还真把套给放回去揣着油结账去了。
喂!
顾消没理,陆裕只好随手拿了一盒跟上顾消。
陆裕一路黑着脸,顾消一路都憋着笑。
两人买好东西都心照不宣的直接回了酒店。
刚关上房门,顾消顺势将门反锁了,双眼幽幽的冒着光。
陆裕轻咳了声,佯装镇定:你这什么眼神,你要吃人啊?
吃你!
顾消接话很快,动作更快,三两步撵上刚坐下的陆裕,整个身体俯了上去。
陆裕秒怂,那那个,小朋友,一会儿唐下他们该回来了,晚上他们肯定嚷嚷着要庆祝的,回回来再做行吗?
这借口太蹩脚,顾消当然不肯。
半压着陆裕,直接将两人手机都关机了,还顺手从陆裕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
顾消挑眉,队长喜欢让我带着眼镜做?
陆裕一时语塞,还真顺着顾消这话想象了下。
好像还挺带感!
不过好看是好看,但万一动作大了一不小心没戴稳,不得掉下来砸自己脸上?
不妥!
陆裕立刻反驳:想啥呢!本来是打算让你拍照的时候戴上的,结果你另有图谋的一看我,我就给忘了。
另有图谋?顾消呢喃着重复了一遍陆裕的话,那队长愿意让我图谋吗?
打赌都输了,这不是废话吗?
陆裕最恨的,就是顾消这一点,怎么就非得明知故问呢?
但此刻的顾消,眼里都是迷情和欲意,陆裕还真发不起来脾气。
呐呐看着顾消,喉结不自觉的涌动得厉害。
顾消蜻蜓点水似的在陆裕的鼻尖上啄了一口,又一口
多少欲念都如顷刻间开了阀门,争相释放。
洗澡!
陆裕趁着喘息的空,提醒顾消。
顾消稍微挪开了一些距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陆裕。
良久,才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花洒喷涌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两人身上,温热!
随着两人的动作,温热的水珠打在透明的玻璃墙上,再缓缓流下,汇聚成流,浸在脚边,满室旖旎。
第二天,
陆裕在顾消怀里醒来,动动手指都浑身酸痛。
昨夜被顾消折腾得不轻,身上的激敏点几乎都被顾消摸索了个干净。
仗着自己被摆弄得欲罢不能,被顾消逼着什么话都说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光是回忆一下,陆裕都感觉脸又开始滚滚发烫。
昨晚真的是颜面尽扫!
陆裕偏头看了看几乎快要空掉的保护套盒子,在看看顾消那张沉睡的脸,咬牙切齿!
要不是顾消这张脸好看,要不是他的眼镜掉下来把自己给砸懵了,自己会甘愿受这窝囊苦?
陆裕坚决不承认自己会心甘情愿,更不可能承认情到颠处时,自己是主动坐上去的。
醒了?要再睡会儿吗?
顾消睁眼就看见陆裕黑着脸盯着自己,识趣的在陆裕头发上亲了一口。
睡个屁,陆裕往边上挪了下,一抬手使唤顾消:扶你大爷起来!
好,顾消唯命是从,掀开被子就要去抱陆裕。
陆裕一眼瞥见顾消腹部的抓痕被吓一跳,三道长短不一凸起的血痕简直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
自己不就吃痛的时候抓了一下么?
陆裕舔了舔嘴唇,语气不自觉软了:这怎么这么严重?
顾消低头看了一眼,扣上衬衫:爱的证据。
别闹,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