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一脸坏笑：“终于问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憋更久。”
    凌昀木着一张脸，要是可以，他一定要收拾妹妹一顿。
    凌曦笑了一会，没再拿自家哥哥开涮，说：“周末补课。”
    凌昀诧异：“她们两个成绩很好，还用补课？”
    凌曦耸了耸肩膀，“赵优优不到一年高考，钟雅雯刚从国外回来，都想再进步呗。”
    凌昀沉默地闭上嘴。
    不过他没打算这么算了，过一会问：“小林哥没回来？”
    妹妹已经和林庚在一起了。
    两人的感情很好。
    这次妹妹回来，林庚却没回来，到是挺让人意外的。
    “他有事。”
    凌曦解释了一下，“和姥爷在诊所呢。”
    凌昀点点头。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安静。
    到是凌曦，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家哥哥，问：“果果，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凌昀皱眉，“你看我像？”
    “怎么不像，你什么时候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关注了？”
    凌曦翻了个白眼。
    小时候觉得自家哥哥特别厉害，学习好，围棋下的也好，还获得了世界冠军。
    可这人在感情方面就是一个白痴。
    那么多的女孩子和他表白，他却没答应过任何人。
    自从腐文当道后，她都快怀疑自家哥哥是不是喜欢同性。
    这次难得看到他对别的女孩子有关注，还想不承认喜欢？
    凌昀看着天花板，没回答妹妹的话。
    凌曦不放心地说：“你该不会一直没发现吧？”
    她可不想哥哥一直被动，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最后落得空手而归的下场。
    “赵优优和钟雅雯，你喜欢哪个？”
    “你还真是直白。”
    凌昀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
    他的声音经没有少年的清亮，带着男人的成熟，磁性得令人脸红心跳。
    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堪称祸国殃民。
    凌曦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早就免疫。
    “你也别不承认，既然你自己没法发现，我这个做妹妹的就得帮忙。虽然我只比你晚了两分钟出生。”
    “两分钟怎么了？两分钟你也是我妹妹。”
    凌昀伸手弹了她一下。
    凌曦瞪眼睛，“你别岔开话题，问你话呢。”
    “啰嗦，你这样难为小林哥忍受。”
    凌昀瞪她一眼，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凌曦不想就这么算了。
    可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赵优优和钟雅雯走进来。
    也不知她们两个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凌曦聪明地换话题。
    “回来了。”
    “花花姐，果果哥。”赵优优欢快地打招呼，“恭喜果果哥又拿了第一，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凌昀漫不经心地应一声。
    因为凌曦的话，他没看任何人。
    站起身，凌昀的衣服有些皱皱巴巴，领子解开两颗扣，和他平常的严肃大不相同。
    他双手插在衣兜里，迈开长腿，踩着闲适的步伐，缓缓经过两个少女，没有停留，更没有回头。
    钟雅雯依旧面无表情，放下书包。
    赵优优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又怕暴露，很快收回视线。
    凌曦盯着她们两个，眼中闪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