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梦魇
作品:《狂傲女帝:美男请上榻》 “哎~凤惟快来玩啊~傻站着干什么啊~”一名穿着军装的中年人说道。
“对啊,快来啊,不会是又怕教官了怕”一人调侃道。
“怎么可能!来就来谁怕谁!”说着拽起衣袖,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咳咳,妹子,我们说的是打牌,不是干架啊,你这是,是,”看着要举到眼前的拳头,那人识相的闭嘴。
突然一声洪亮的哨音响起,“全体成员集合”随即便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出发前往玉壶江!”
……
“别想跑!”平坦的水泥路上,一个灵捷的身影闪过。由于追匪太过专注的凤惟没有注意到在拐角处有一个人影,于是便撞了个正怀。
“恩…”一声闷声从凤惟头上传来,正要向人道歉好继续追匪,谁知一抬头,入眼精致下巴,迷人的双眼,菱角分明的五官,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凤惟看到那张脸时失神片刻,不是因为那人长的太好看,而是对这人有一种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突然一阵眩晕,四周景色大变,一个穿着古装白色袍子的男子手持长剑对着面前的女子说着些什么,画面没有声音只有动作,男子好像越说越激动,画面一转,男子面无表情的持剑穿入女子的心口,女子脸色带着难以置信和悲痛“不!不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
“你要我怎么相信所以的证据都指向你…我怎么相信”话音越说越小,直到没有声音为此。
“不!不!不是我,我是我”
“女王…女王…”两道男声同时响起,来到凤惟的床边,轻唤道,语气里都带有着不察觉的担忧。
被唤作女王的凤惟睁开眼角含有泪痕的双眼,轻声道“我没事,都下去吧”
两人对视一眼,转头对着凤惟应道“是”
“女王,可是又做恶梦了?”一名男子在要踏出门前,折回来问了一句。
“恩”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回答。
凤惟这几天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个噩梦,以至于凤惟现在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她终于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想要挣脱这个梦也想沉浸这个梦。
“哎......”
凤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日光换下了常服,刚刚准备出门却不想有宫女通报道。
“宁王陛下驾到!”
凤惟愣了一下,这不会还是一个梦吧,她第一个开始连续不断的梦便是梦到了宁王的深情,现在想想自己的确沐浴了慕容彻的深情,可是那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在她进入藏书阁之后,看着天文的古籍进入了梦乡。
想到这里凤惟的脸突然发红,慕容彻竟然看到了自己蠢的样子,凤惟不由得有些窘迫。
而慕容彻听说凤惟刚刚醒了过来,想必是做了很多的梦一定很心慌便想过来看看,可是走到了门口却不知道如何敲门禀告,犹豫不决,来回走了好久才进入了这里。
“惟惟,你好些了吗?”
凤惟摇了摇头,她现在很难受,她还是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梦境。
“阿彻,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当然是现实了......”
慕容彻知道现在的凤惟很是慌张,他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这样看着茫然的凤惟,给她最后一点安慰。可是凤惟并没有一丝放松的感觉,她只能这样慢慢安慰自己,这肯定不是一个梦境。
谁会说自己做了梦之后说这是一个梦境了呢?
简直就是荒唐到极点的笑话,凤惟看着慕容彻突然就失了神。
“阿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留下来,我现在也找不到自己要如何回去,可是毕竟有了回去的办法了,所以我不想放弃什么回家的方法。”
“那就不要让自己后悔。”
慕容彻的话十分坚定,让凤惟有些感动,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喜欢自己的,都是爱着自己,可是却不知道慕容彻竟然可以如此放手成全,所有人的爱都是炙热的,只有他的爱是温暖可靠的。
“谢谢你,阿彻。”
慕容彻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从你自己的心声才是最重要的,我只不过是提了一个建议罢了。”
慕容彻的声音一点一点敲击在了凤惟的心上,凤惟决定等待着时间的到来,若是遇上了那就拼一把,她是多么的想要回家,想要找到自己的亲人,想到他们已经为自己的离开而付出了太多的失望,凤惟的心就不禁有些疼痛。
“能陪我出去转一转吗?”
凤惟轻轻地提出了这个要求,龙昕正在门外,他无法做到如同慕容彻地放手,所以便在门外安静的看着凤惟的身影,他害怕自己进去之后会控制不住情绪而失措,他害怕这一切会发生,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好。”
慕容彻陪着凤惟出了门,在小花园里散步,两个人什么也不说,慕容彻陪着凤惟慢慢走在这她经常走过的路上,现在已经暮秋时节了,落叶簌簌落下,平添了不少凄凉的美,可是却依旧是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的犹豫,他的迟疑,都让慕容彻有些惶恐不安。
慕容彻是真的不希望这个女子离开自己的生命。
可是却不得不放手,因为她也有她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生活,她会向往更好的生活和未来,而不是这里的女皇。
落叶簌簌而下,慕容彻停下了脚步,将凤惟拥入怀中,凤惟愣了一下,接受了这个拥抱。
“若是能够再次相遇,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将你放开了。”
慕容彻的话让凤惟的心头突然一酸,她可能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她也可能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无论如何她总会失去一部分的感情,可为什么,为什么两个世界的人都让她如此刻骨铭心。
她怎么会忘呢,凤惟在慕容彻怀中开始小声的呜咽,之后便是号啕大哭,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她什么都接受不了,她漂泊不定,只是想找个依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