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要舔
作品:《江月扑我怀(1V1)》 清晨的太阳还未升起,晨辉已经洒满天空,窗帘变得透亮,唰的一声被人拉开。
陈近生的房门没关,但是在她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就醒了,紧接着一阵灰蒙蒙光亮射进来,眼帘下的眼珠子动了动,没有睁开。
床边微微凹陷,他一手就捞到暖烘烘的屁股,长发落在他手臂上,胸膛处被枕了一颗小脑袋。
陈近生大手摸了摸蹭过来的屁股,觉的好玩,还揉了两把,带着点厚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陈江月喜欢新房子的落地窗,很亮,碉楼里那些小窗子总让她觉得身处囹圄,又高又窄,抬头就是夜空孤独的月亮。
往日陈江月会眼巴巴的趴在窗边看太阳升起,在碉楼里太阳升起就是她陈江月下山的时候,像只蝙蝠根本不和太阳打照面。
和陈近生睡在一块,醒了也只是窝在他怀里,看着房间一点一点亮起来。
蓦然醒悟,原来真的不是呆了七十多年的碉楼。
她一进来就把太阳也邀请进来。
她捏了捏陈近生的鼻子,左右摇摆,“太阳晒屁股了~”
一只灵巧的手钻进了青灰色的被窝,老男人好像就穿了一条内裤睡觉,她通畅无阻。
小腹硬邦邦的还有嶙峋的腹肌,他身上还有很多不规则的疤痕,像台风过后的秧田禾苗东倒西歪,她胡乱摸索着也能摸到好几道疤痕。
指尖勾勒着疤痕的形状。
痒痒的,像羽毛滑过他的身上。
陈近生一个翻身将人抱进了怀里,他似乎对那个圆圆暖暖的屁股爱不释手,就算双臂将人环住了手掌还是在那处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摸腹肌的咸猪手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她手掌抵在他身上。
棍状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戳弄着她小腹。
慵懒的嗓音比平日里的还要低沉:“我要月亮晒屁股。”
为什么老男人工作的时候那么严肃,和她一起说话的时候像个骚包的小孩。
“月亮背过身了,你晒不到。”
她仰起头看他,现在俩人的头发都乱得像鸡窝,合着眼的他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她抽出两只手去掀他眼皮,给他做鬼脸。
只是还没得手,陈近生就将人压在了身下,掀开眼皮子的鹰眼清澈明朗,没有半点睡意。
“这样不就是有了。”
他将她的睡裤扒开退出了青葱长腿,扔在床尾和他的睡衣迭在一起。
“哎呀”陈江月的八月十五触不及防的就被晒了出来。
他的手从她的后臀伸到了花瓣边缘,若即若离的撩拨着,脑袋拱进了她睡衣里,一口衔住了没有束缚的乳肉,舌尖舔过樱粉的乳晕,茱萸小果还娇羞藏在乳肉里不肯现身。
躲藏的功夫不到家,没几下就被男人的唇舌津液整个撩拨了起来,热气在胸口蔓延。
这样嫩就连小乳头都还不明显的女孩,陈近生似乎丝毫没有祸害未成年的自觉。
反而点燃零星小火促起燎原之势。
动听的婴咛声在他头顶响起,刺激地他更加卖力舔弄。
陈江月被弄得开始哼哼唧唧。
陈近生用力咬了下乳尖,激的她浑身颤栗,“你是还没有断奶的小狗吧!”
男人嘴里还吮着乳尖,含糊不清答道,“嗯,要小姑的奶~”
轻飘飘的刮在陈江月心头,像猫挠一样,她难忍的扭着屁股。
啊啊啊!
该死的!
一定要在床上叫这个称呼吗!
干脆破罐子破摔,和他玩起了禁忌角色,“侄子就这点本事?”
这话好比捻着一点点手指头伸到男人面前,就这?
陈江月扭着身子作势要挣脱他的嘴巴,他反倒自己从衣服里钻出来了,脸上被闷红了一片,微醺的模样很迷人。
她想到了舞厅里被出来玩的太太们灌醉的男人,即使那些男人脸上已经一片潮红,还是会钻进桌底,让太太们飘飘欲仙。
她跟陈宗林说,以后她也要这样玩。
结果陈宗林记了她脑袋一大爆栗,那个星期扎头发头皮肉都是痛的。
她看着脸上被熏红的人,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陈近生吻上她唇瓣和她来个有仪式感的早安吻,“啵”一声,很脆。
“尝到了吗,很甜奶香的。”
陈近生将她从睡衣里剥了出来,坦诚相待。
在花瓣撩拨的手指已经湿润,他将手伸到了她乳房上缠缠绵绵,将奶兔子揉成各种形状。
此刻他还不知道身下的小妮子给他安了什么角儿。
陈江月细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光裸的手臂又瑟缩回来被子里,手臂绕着他脖子将他拉低,她的唇瓣碰在他的下巴。
带着不肯承认的委屈,别别扭扭的,“你昨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她想到了昨晚手机弹出来的八卦信息,他和一个女人被照在了一起。
陈近生刚想解释,就被她的糖衣炮弹轰炸的节节败退。
“就像在碉楼里一样,一个人”
要知道陈近生苦寻她多年,端怀着痴人妄想,他毅然而然觉得陈江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而是频繁入他梦的青葱少女,义无反顾回到华国。
得见她不再是在濒临死亡边线的幻象里,而是如今的赤诚相待,他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再像碉楼孤苦岁月那般独守空闺。
陈近生握着她的腰,心疼得要命,就算无法共情那七十多年,他也知道自己回家时她有多么欣喜。
有人厌恶这个世界,有人向往这个世界,但还有人才刚刚走进这个世界。
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依赖。
“怎么舍得丢下你。”
“放弃我自己,都不会放弃你。”
后来有人用了他一生去应验这句话。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锁骨上,嘴唇滑过肩头,来到胸前,吻得近乎虔诚。
细细酥酥的痒意堆在她小腹,她看着天光更亮,还有四处点火的男人,媚眼如酥。
“要舔~”
命都给她别说舔。
陈江月用下腹蹭了蹭他肿胀火热的棍身,花瓣处已经汁液淋漓,他的手指捻在穴口伸了一指进去要试探她的润泽,足够之后,在她的注视下退到了被窝里。
黑暗处舌头已经准确寻到穴口热情舔弄,他的舌头很会钻破开层层肉褶,舌尖卷食着肉壁。
陈江月艰难的揪着床单,这样酥麻的空虚感从小腹窜上她的头皮,不自觉地蜷缩起脚指头,脚背紧绷,她将腹部收紧,甬道里挤出了更多花液,尽数被身下的男人吞咽了去。
“嗯~不要了~”
“好难受~”
被子里传来闷闷声,“宝贝好多水”,热气都铺洒在那处,鼻尖抵上了羞藏的阴蒂,轻轻的一下就让她难耐的挠着自己的肚皮,太酥麻太瘙痒。
陈江月心道,这太太们太会玩了,她要受不住了。
扭着屁股又想躲开他的唇舌,结果大手将她的臀瓣固定住,他的唇再次将花心花蕊牢牢吸附,混杂液体的舔舐,“噗嗤”的声音色情得让人面红耳赤。
床上的人娇喘着气,唇瓣已经被咬的通红,羞人的声音溢出嘴角。
粗壮的舌头开始模仿起性交进进出出的动作,一会在穴口直捣黄龙,一会逗弄那粒充血肿胀的豆豆。
陈江月撑开腿对着他,身子挣扎出了一身薄汗,被折腾的不轻,弓着腰,挺着臀,试图反抗,反倒是弄巧成拙,往狼嘴里送羊,往他嘴里送穴。
折腾到天空完全光亮,阳光照射在青灰绒被上,为这场欢爱打光,加油呐喊,陈近生才放过她。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带着一身热气拥着人躺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掏出肉棒戳在她穴口,跃跃欲试。
陈江月已经软得无力反抗,搂着他坚实的手臂趴在他身上喘气,男人铜色肌肤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带着情欲的味道。
她烫人的唇瓣吻在他胸膛,呢喃出声:“我都没力气上体育课了。”
同样火热的手掌拂在她蝴蝶骨上摸索,用胯顶了顶她,肉冠顺着穴口的濡湿顶进去了个头。
“嗯~”撩人。
“上体育课是运动,不如上我的体育课。”
大掌似乎还是舍不得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怎样揉捏把玩都不尽意,声音被闷过的喑哑,“同样是运动。”
“”——
这个人→陈近生←叁观不正 (16的小姑娘 害~
信我以后独守空闺的是他~
啊~富婆的桌底快落,小江月玩到了~
你们觉得谁的套路深?骚话多?hhh
写的甜宠甜宠,我就控制不住去写那些腻歪歪的肢体接触,如果大家都爽到是最好的~
八月十五:粤语里屁屁的说法(文里会带点陈江月家乡的俚语)
追-更:yuwangshe.one(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