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与师弟共沉沦

作品:《我见师弟有美色

    我闪避着师弟的目光,却惹来他的轻笑:师姐,你为何不敢看我?你又不是没曾见过。
    美人自渎,自当是好看的。尤以云洲这样的绝色为最。
    他松散的衣衫滑落至腰间,汗珠淌过他洁白的胸膛,只在两点粉色的乳头上稍稍一顿,迅速滑落下去。这种性感绝非刻意的造作,而是欲望和禁忌两种气质交杂出的不自知的魅力。
    若说上回那般稀里糊涂的成事,因月色和烛光染得暧昧多情。那么今日青天白日之下,师弟毫不避讳地自渎,如同阳光刺眼的阳光一般张狂、肆无忌惮。
    他长期习武的身体,显得结实有力。千鹤门好山好水孕育出的山泉和食物,养出了他修长而优美的体型。这样一个谪仙人物,面上眉目清冷,本该不热凡尘俗世。如今宛若被妖精勾下凡间,触犯天规的仙子。他的情欲中夹杂着畅快,迷惘中又夹杂着自相矛盾的苦痛。
    谁能想到浊世佳公子俊美的脸蛋背后,藏了那么个黑黝黝的粗长玩意。好似邪魔作乱人间时最爱的化身,以仙人的模样迷惑世人。无人不是他的俘虏。
    但在云洲眼中,恐怕今日他才是猎人,我是他唯一的猎物。
    云洲!我作势生气,你一个病患,好不容易醒过来,力气还没恢复就尽在那儿瞎胡闹,成何体统
    以我俩初次成事的经历来看,我愈是躲着师弟,他愈是来劲。耍赖斗嘴没一项能输给我,索性大大方方看,正正经经教训他。
    还不是如师姐所愿。若不是师姐存了试探之意,又怎会给我看这本书。再说,我如今身体已,有没有力气,师姐试试方可知晓。
    我取来那书一看,竟是一本春宫图,还画了一百零八式动作,花样之繁多,样式之精美,令人咂舌。只看了两叁眼,我就觉得胸前开始鼓胀,下身也痒痒的,好似有蜜液迫不及待正欲涌出。
    在房中看了此书半天,也怪不得师弟如此。
    我咳嗽两声,故作镇定地合上书:不过是百花谷研修男女双修,调和阴阳治病救人的秘籍,哪里似你想的那般龌龊。
    师弟见此动作,不由轻笑,招了招手唤我过去。
    你要作甚?被他坑了几回,我下意识地提防着。
    他一手撑着床檐,一手捂着胸口,神情无助地看着我:师姐快来帮我看看,那群妖女伤了我,如今胸口有些疼。
    我将信将疑地靠近他,他却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臂,把我带入了他的怀中。这一下发生的太过突然。我的唇一下触碰到他的一点红缨之上,引来他一声嘤咛。纵使不知我俩的姿势看起来何等纠缠暧昧,但我已能想象这男子喂奶的姿势定然不雅。
    那硬邦邦的肌肉触感,压得我的脸蛋好生疼痛,惊吓之余我大声呼喊:臭师弟又骗我!云洲,你快放开我。
    云洲闻言失笑,两只手环得更紧了些,把我锢在他怀中。
    我胡乱挣扎着,双手推搡着他。想要站起身,也只能撑在他的身体上。一时不妨,竟触到一个无比柔软的物什,比师弟娇嫩的嘴唇还要柔软。但这块柔软的触觉一瞬间变化起来,变得硬挺且富有弹性。我很快意识到这不对劲的东西就是师弟的命根子。我灵机一动,伸手将那儿玩意一捏,作弄似的报复回去,
    啊--师弟舒爽地喊着。
    他果然松开了我,我顺势起身,不再看他:叫你再捉弄我。
    唔--嗯--唔--唔--嗯--师弟叫唤的声音开始不对劲起来,好似欣愉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回头一看,发现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翻来覆去,痛苦无助的模样仿佛内里收了伤。不会是我刚刚那一下伤了他吧?我纳闷极了,毕竟方才我可没使多大力气。男人的命根子,就这样脆弱吗?难怪下九流的招江湖人都看不起,不齿言谈,现在看来确实管用。
    好师姐,你就帮帮我吧。那群妖女为了制住我,给我下了淫药,每隔6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她们以解药相要挟,逼我听从她们。我以为庙会结束她们给我的就是解药,如今看来却只能作舒缓之用,这淫药又起作用了。
    楚楚可怜之态,当真是我见犹怜。既然不是我的过错,我自然还是愿意帮师弟一把的,否则早就落荒而逃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我故意问他。
    岂料他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好师姐,可怜可怜我吧。你摸一摸它吧,莫要像方才一般捏它便是。
    余光一扫,竟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神情愉悦,哪里像是被药物所迷情形不能自拔的样子。好你个师弟,竟然又骗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整你。
    帮你可以,不过,一会儿怎么做,你得听我的。
    云洲乖乖靠后,将身体倚在床头,两条细长的大腿微微打开,一条腿勾出我的臀腿,一根玉柱直插云霄。无需刻意卖弄风情,举手投足之前尽显风流之气。
    玩心渐起,我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吻在了他的喉结之上。云洲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几滴白沫来。
    我伸出舌头,摸索着他脖子上的敏感之处,一点一点地舔弄着,用温热湿润的舌头勾起他的意乱情迷。
    果不其然,陶醉在温柔触感中的师弟渐渐沉迷:云洲,上次你绑了我,我从了你。如今让我也试试制服你的滋味可好?
    欲火焚身的他茫然地点点头,仿佛愿意答应一切我在这意乱情迷之中说下的请求。任我随意摆布,予取予求,丧失了习武之人应有的警觉。一切种种,他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