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雀占鸠巢,正室睡地板色狼爬上床

作品:《隔壁叔子不曾偷(NPH)

    乔蓁蓁被‘洗’干净,从厕所里抱出来的时候,有看到林宇成惨兮兮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只是她没有同情的时间,她便被曹世尧抱回了房间。
    那张本来只是属于他们夫妻两人的小床如今出现了叁个人。
    光着身子的乔蓁蓁像是母狗似的跪趴着,她撅着屁股,曹世尧跪在她的身后,正用湿热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屁股,恨不得将她的一切都盖章他的印记,曹世尧时舔时咬,在乔蓁蓁的臀肉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林宇成半坐在床上,翘首的肉棒正对着乔蓁蓁,他压下她的上身,将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
    乔蓁蓁狐媚的双眼看过他,嫣红的双唇便开启,含住了他涨硬的肉棒,节奏由她带领,舌尖扫荡过龟头的褶皱,再缓慢往下,将更多的棒身吃入。
    林宇铮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乔蓁蓁,那根被田娇花嫌弃至极的狰狞在乔蓁蓁这里却成了至宝,爱不释手。
    看着她一点一点卖力吃下自己的肉棒,林宇铮身为男人的自豪感几乎要在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他的手控制不住,摸向乔蓁蓁的脑后,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乔蓁蓁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不时抬眸与林宇铮进行眼神交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乔蓁蓁甚至在与埋头舔弄她屁股的曹世尧也在进行着互动。
    “唔嗯……”乔蓁蓁颤了颤身子,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曹世尧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头到了下方,吃着她的小穴。
    他的舌头粗糙又滚烫,扫荡着两片敏感的阴唇,释放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酥麻,他好像已经掌控到了她的喜好,舌尖抵着花蒂不停地逗弄,直到花蒂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肿胀,汹涌的淫水源源不绝从蜜壶深处溢出,他才善罢甘休。
    湿润的小穴渐渐感觉到了空虚,乔蓁蓁将舔得充满了水光的肉棒缓缓吐出,又摇晃着屁股屏退了紧缠着的曹世尧,乔蓁蓁从他们两人中间坐了起身。
    叁人行,便是要一碗水端平。
    乔蓁蓁回过身正面着曹世尧,屁股朝着林宇铮淫荡撅着,被舔得湿润布满水光的屁股在他的面前闪烁着,乔蓁蓁摇曳着翘臀,一点一点往后,坐在了林宇铮的腿上。
    那被舔得湿漉漉的小穴正对着曹世尧,他涨硬的肉棒在乔蓁蓁的眼前兴奋挥舞着,乔蓁蓁朝着曹世尧勾了勾手,妖媚道:“过来~”
    曹世尧便像是被狐狸精勾引了似的,摇着尾巴凑了过来。
    乔蓁蓁弯下身,红润的双唇便凑向了曹世尧那根涨硬的肉棒,当着他的面,把那肉棒当成世间美味,淫荡的吃给他看。
    曹世尧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乔蓁蓁看,如此淫荡的举止由乔蓁蓁做出来,却充满了别样的风情,她就是那勾魂的妖精,连带着眉梢的情意都沾满了毒性。
    乔蓁蓁故意放慢了节奏,慢吞吞套弄着肉棒,慢吞吞吃着,粉舌舔过龟头,体液与津液缠绵,拧成一股淫靡的银丝,牵连着两人。
    曹世尧被乔蓁蓁折磨得是肉棒疼得难忍,尤其是乔蓁蓁俯下身时,她那两颗像是水球般晃动着肉乳,白白嫩嫩,即便吃不到,鼻间却似能闻到那股独有的奶香。
    曹世尧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乔蓁蓁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被舔得水光淋漓的肉棒挥舞昂首,他握住,涨硬的肉棒在乔蓁蓁湿漉的小穴处摩挲,仿佛在找寻着最佳机会,猛地一下,肉棒抵着贝隙发狠,瞬间贯穿到了底,泛滥的淫水溢出,湿透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
    “嗯啊……坏哥哥……肏得好深……蓁蓁要被肏死了……”乔蓁蓁被粗长的肉棒肏得忍不住浪叫,细腰被曹世尧用力扶着,随着他抽送的节奏摇摆不止。
    赤裸着身的两人在林宇铮的眼前打得火热,本来就涨痛的肉棒这时更加是疼痛难忍,林宇铮像是块磁石被吸了过去,胸膛紧紧贴着乔蓁蓁光滑的后背,大手上下抚摸,寻找着最佳的介入时机。
    爱欲是海,乔蓁蓁是不停滚翻的浪,接连的呻吟被发酵成了呓语,她被肏得直翻着白眼,只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自己好像会悬空,身子渐渐在失重。
    林宇铮在她的身后伺机而动,曹世尧跟他多年好友的默契似乎在这时候发挥到了极致,在一通最凶猛的抽送后,他突然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林宇铮抬起了乔蓁蓁的屁股,那被淫水溅湿的屁股沾着晶莹的水珠,林宇铮第一次肏屁股,紧张且有些兴奋。
    屁眼的粉嫩甚至超过小穴,它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小花蕾,根本经不起一点的摧残。
    林宇铮一手托着乔蓁蓁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浑圆的龟头沾了淫水作为润滑后,便朝着那娇嫩的菊穴驰骋。
    “嗯啊啊啊啊……屁股……屁股又被肏了……呜啊啊啊……好涨……蓁蓁要被两根肉棒肏死了呜……”乔蓁蓁下身又一次被塞满得鼓胀,好像要裂开了似的,她不禁叫得更凶了一些。
    脸颊的酡红更甚饮醉,叁人亲密无间的身型被灯光倒映在了泛黄的墙上,简陋的小床欢快地咯吱咯吱摇晃叫唤个不停,它似乎不会分辨,在床上的,到底谁真正的男主人。
    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耳边充斥着淫靡声音的林宇成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他梦见债主临门,讨债无果,就打起了他那美丽娇妻的主意。
    可怜的乔蓁蓁被两个男人压着,脱光了衣服,她明明很痛苦,可这逐渐变味的呻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