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h)

作品:《末世之娇弱炉鼎(h)

    即使是丧尸,林仲卿也不喜女人赤裸美好的肉体被窥探了去。
    哪怕在丧尸眼中,他们不过是行走的肥肉罢了。
    但是,他不许就是不许。
    所以在施腆柔丧失理智缠上他的腰部时,他拒绝了她的求欢,虽然欲望爆棚……
    并很快找到了一处丧尸、人烟绝迹的茅草屋。
    很小的一间茅草屋,全是浅褐色的茅草搭建而成,屋顶呈叁角形,只够两人的活动空间,底下铺满整地厚厚的茅草。
    一进入茅草屋,林仲卿再也不能放任女人狗啃式的亲吻,直接反客为主,口唇相交掠夺她甜美的津液。
    暧昧的唇舌交替声自他们密不可分的嘴里泄出,施腆柔早已深陷反噬状态,分不清她原来是谁,嘴里本能的发出止也止不住的娇哼。
    想要……想要……
    错开男人凑上的唇,开始捶他,泛红的眼底含着一汪春水,风情撩人的呵气喘息,小嘴像缺奶得不到满足的猫儿似的嘤嘤叫。
    到嘴的软唇在兴头上飞走了,林仲卿略微色气的舔了舔唇,并不恼,向下摸到她的腿根湿了一大片。
    很湿……可以直接进去,并不着急,慢条斯理的释放出裤裆的巨物……
    与他本人动作不符的是,巨狠急不可耐的弹跳而出,在半空中极具活力的跳动几下,前段分泌出少量的液体,甚至有几滴溅在了女人白皙的手腕上。
    好烫……面对那根对她一翘翘的巨大欲根,脑子虽然尚未清醒,但身体却本能的瑟缩,那是对它的渴望与畏惧。
    但……还是很想要啊,脑子昏昏沉沉的想。
    林仲卿是行动派,直接就着站立的姿势挎起女人一条白直的大腿顺着滑腻的穴口直插而入……
    身高的差距,让两人性器的契合度并不完美,破开的穴口被来势汹汹的巨根挤压得泛白,从上而下冲击时一整个似要将洞口撕裂碾压……
    女人柔美的户部可怜兮兮的惨遭男人硕大的阴囊碰撞,雪白的腿根两侧撞红一大片。
    强烈的快感自两人性交结合处传来。
    施腆柔受不了的娇泣,因蜜液流不止的的缘故,男人巨根持续凿进她脆弱的嫩穴中时,不疼反而引起无数的酥麻感。
    “嗯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啊……怎么,怎么这么快……太快了……不能,不能这样,小穴要融化了,呜呜,受不了……”
    小嘴开始胡言乱语,脑子是浆糊的。
    娇戚戚的嘤咛换来林仲卿更为粗暴失控的对待,每一下深凿,皆会凿进女人会吸人的热浪子宫里。
    水穴滋啦啦响,是肉摩擦肉的快速回旋声……
    施腆柔柔顺的被男人换了一个极其易肏的姿势,白嫩纤弱的双手撑在茅草屋软塌塌的壁上,被迫高高翘起圆臀,迎接男人再一次结实有力的快速深入。
    每一下遭巨棒的侵入,都极其瑟缩敏感的颤抖着快要软成棉条的双腿,淫水顺着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交合处扑簌簌的下……
    “嗯啊……太深了……”
    女人热骚的水穴每夹一次,林仲卿便摆动发达的腰部无限加速,茅草屋的细屑残残脱落。
    蛮腰坍塌折弯,仿佛下一刻便要折断,施腆柔呜呜的摆头承受,小嘴哦哦个没完。
    身体快要承受不住冲天的快感,似乎一瞬间意识到男人在对她干什么,娇浓软懦的媚声求饶:“不要啊……不要啊……”
    摆动小腰挣扎,却惹来烧灼的热力男根越扎越深,好热,好热啊……
    施腆柔禁不住浑身淋漓颤抖,双肩微微抖动,前方一对蜜桃大奶互相碰撞,虚影残生……
    “换个姿势。”林仲卿声色沙哑沉着,若有似无低嗯,手自然裹上女人一侧饱满的绵软,肆意揉捏按搓,奶水因刺激四处飞溅,喷个不停……
    “不想,不想……啊呜,好深,顶进子宫了,小腹涨起来了,不舒服,不舒服……”
    眼角挤出生理性泪水,全身粉晕潮生,小腹剎不住的急促收缩,粉嫩的蚌肉勉强包裹住狰狞的巨根,宫口被撑到最大……
    美背靠着男人胸口,半依赖挎坐在他的大腿上,娇躯随着男人肉棒的剧烈耸动起起伏伏……
    “不舒服怎么流那么多水,嗯?”
    林仲卿故意放慢速度,慢慢磨着花心,问她。
    施腆柔闭着眼睛嗯嗯叫,身体却诚实的小幅度配合摆动。
    好痒,好痒……
    “想不想好了,不想像刚刚那样,就要乖乖听话!”
    林仲卿知她清醒了点,这个姿势容易深入,更好的发射属于他的液体,让女人能吸收充分得到缓解。
    但他不喜欢强迫……
    施腆柔睫毛微颤,她不喜欢这个姿势……但她更不想那个奇怪的她出现,纤柔的五指缓缓抓住男人遒劲有力的小臂,不自觉划拉了一个圈。
    像暗示……也像诱惑……
    “要,要……”
    是蚊子的弱音。
    “啊……”
    陡然的尖锐,是男人回应她的强有力冲击。
    “太快了,太快了……呜呜,不行,不行……”
    胸前大白兔被肏干得跃动不止.,哗啦啦的奶汁飞泻在茅草璧上,湿答答的落下,淌成一道小河。
    不大的茅草屋左摇右摆,一道道娇美婉转的女音与男人微不可察的低喘阵阵传出。
    “呵呵,有趣!”
    一个男人自山顶站立,白净的长指挽着望远镜,遥遥欣赏远处摆动不止的小屋,嘴里升出一道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