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凤求凰
作品:《神鬼塑魂师》 我见到这个情形不由得有些冷了,可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一队车轿着我走了过来。
那前面是高头大马,左右两边还各站着一队穿着古代礼服的执事,手里面拿着肃静回避牌。
后面的几个人手中还举着用红纸包成的大牌子,上面用楷书写的秦府大婚四个大字。
这后面则是一顶8人抬的轿子,珊瑚面的布料,轿子两边各自是苏绣斑斑点点凤求凰的图样,轿子顶上双龙戏珠。
除此之外,轿子后面还有一队执事,这姿势各异,或有担当或者是沿路两边分发喜糖,并且手中还持着大旗。
那样子看上去不知道像迎亲还是游神,总之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唯独那个秦府大婚4个字看了下去,有些夺人耳目。
我心中有些愣神,这秦府,难不成是我自己结婚。
毕竟上回那葬礼就是给我自己办的。说到这儿的时候,我不由朝着那一匹高头大马上望了一眼,见到这个我自己还真愣神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恐惧。
那高头大马上面端坐着一个人,身上穿的一件九品官服,这个倒是个老礼。
过去人又管,结婚叫做小登科,所以新郎结婚,身上可以穿着九品官服。
那一件红袍衬的是魁梧精神,头上戴着双花对翅状元帽,马儿走动着,弄的那两个乌纱翅微微晃动。
这些呢,说起来倒也是好看,不过让人感觉恐惧的是,这那张脸竟然是用纸张糊成的。
准确的来说,这丫挺的,就是一纸人,并且要是仔细定金一看你还能看得清楚这东西前面还捧着一个灵位。
上面大大方方的写着我的名字,我见到这个是彻底懵了,盒子丫挺的,这是在做冥婚啊。
虽然是在梦中,但是我见到这情形,心中不由得也是一股恼火的气息,喷涌而来,这都什么年头了,人世间竟然还有人敢做这一套怪力乱神的东西,忍不住就朝着他们吼了一声道:
“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里做冥婚的生意,还不赶快把这给停了,要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这些纸人全给烧了。”
我是怒不可恕,气冲牛斗不过好像也是如同上一回呀,这些人压根就看不见我。我见到这个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合着我在这梦境当中压根就是一空气人,老化有人见怪不怪。有些时候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见到这个精油的生物了,一口气索性不去管这些东西,扭头想要离开这儿,或者是从梦中醒过来。
可是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这却突然发现自己抬脚想走却走不掉了。
这话要怎么说,只说这空气之中如同像是有海浪一样,我往前走一步,就连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最后竟然退到了和那个高头大马平齐的位置,我抬头望了一眼那个纸人,让我感觉有些吃惊的是,这货竟然冲我笑了一下,把我给弄的有些发毛。
眼见这个场景,我身上又没戴着引魂刀,我心中暗自不由的是叫苦不迭,一时半会儿之间竟然失了办法,可是让我感觉有些吃惊和恐怖的事,紧接着我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竟然也麻木的就跟着,所以。一个迎亲队伍走了回去。
这一路上是吹吹打打,足足走了接近有那么几十分钟的时间。这才看见面前凭空的出现了一处大大的四方宅子。
这地方无依无靠,四周围个字是四面大墙,左右所临的地方那是一马平川,远远望去只能见到这个房子。
这在风水学上,那叫做四平之象,无物何据,换句话来说,这个那可是座凶宅,在这地方。写着偌大的秦府两个字。
估计也就是在这睡梦之中,我自己的房子了,我见到这个人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品位。在睡梦之中竟然是住在这么一所宅子当中。
说话的当口,这个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屋子里面也传出一声长长的唢呐之声,紧接着吹起了节奏。
到了此时此刻,我这才听得真切,那屋子里面所传出来的,这才是百鸟朝凤的声音,再仔细一看面前的那一扇门,似乎觉得有些熟悉不用多想,就是我前几天梦境当中所梦到我出殡的那宅子。
婚丧嫁娶全都撞在一块了,我天灵盖上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一时半会儿之间,浑身不得动弹,所以说眼前还没看见什么景象,却觉得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即将发生。
却见门口一溜鞭炮响动之后,那百鸟朝凤的哀乐声逐渐朝着我们靠近,那这一边的喜乐也在不断的放着。
没过多长时间,就见里面是大门敞开,从屋子里面抬出一口棺材,也是8个人扛着的,直勾勾的就朝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更让我感觉吃惊的是,这这一对迎亲的队伍竟然也没有避让,似乎双方根本就看不见对方一样,就朝着这一对的队伍走了过去。
双方的唢呐之声吹得越发激烈,我见到这个情况,那是恨不得赶紧一抬屁股就跑,可是身体却极不允许,竟然直接贴在这马背上走着。
直到最后竟然朝着这口棺材撞了过去,紧接着就觉得自己脑袋上的天,已然一半黑一半红。
并且左右两只耳朵不断听着百鸟朝凤和凤求凰,两首曲子交换了响动着,那是一阵头皮发麻,等到这股子精神缓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经坐在了正堂当中。
那里面可以称为张灯结彩,这左右两边各是不同风格,黑白两色的灵堂却写着巨大的喜字,并且还有福寿连绵,早生贵子之类的字样,显得有些怪异。
那旁边红色本应该是喜堂的样子,却写着早登极乐,万古留芳。
样式不大,可以称得上是怪,甚至显得有些诡异,最关键是我自己搁现在身处的位置。
这地方竟然是整个厅堂的正中心,那也就是拜堂成亲的地方,我身上早已经穿上了那件九品的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