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偶遇修心
作品:《超级镇魂师》 “你师母回去给你准备接风宴了,你随我去解决那鬼胎,随后跟我回去,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师傅随后随风而起,到那妇人那里停下,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伸手将手中的短刃刺入她的肚脐,从腰间刺出。
“并不是我不给你留一条生路,即便是你活了下来,体内也会有个鬼胎之灵,与你争这副躯壳,一身两魂,那是人间大忌,到时候你的结局将会比这要凄惨百倍,千倍。”
我在旁边亲眼看着那鬼胎幻化成一个黑色的骷髅,随后一个婴儿的形状,最后将女人的骨血也一并吸入,最后还是没有阻挡的了师傅的短刃,释放出的剑气。
“我在这里看着那鬼胎,你去将那些男子都拘到这里来,只有将这鬼胎的怨念全部清除干净,才能够将它完全的除掉!在那之前,聂肃,你看着她,不要让这个女人咽气了!”
“可是施叔,这女人已经不行了,我......对了,擎宇,快,来一点鲜血!”
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直接将血液挤到了那女子的口中,随后她便有活力了不少,师傅剑下的鬼胎也嚣张了不少,双手伸出女人的肚子,用力的攥住师傅的短刃。
“快去!他们已经不完全是人类,他们的心脏外面,抱着一层鬼胎的心头血,只要将那心头血挑出,便可以将其杀死,时间不多了,快去!”
我这边听了师傅的话,刚要拿出玉佛唤出金龙,又让师傅把我训斥了。
“别,就用了雷令,他们现在是人!弄不好会反噬的!”师傅苦苦的支撑着鬼胎的力量,要不是为了让女子活着,根本不会如此的费劲。
有了修心的掩护,我一路夺过几个年轻人的攻击,找到了他们队伍里的领导者,他的头上戴着羽毛做的桂冠,此时正拿着长剑恶狠狠的盯着我,不等我靠近,手中的长剑便朝着我扔过来。
我随即一个雷令扔过去,只是擦身而过,也将他打了个人仰马翻,虽然这样,但他们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又迅速的站了起来,并且赤手空拳的就向我攻击过来,而且数量越来越多,我已经严重的招架不住。
而修心此时就地取材,用弓箭包里面的菌类,做成炮弹,朝着几个人打过去,虽然蘑菇绵软,但是对他们却很有效。
所谓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村子外面长满了这样的菌类,也是他们不能够出去的原因,慢慢的,他们便与世隔绝了。
“这个菌类有用,快,接着!”修心将菌类递给我,师傅和聂肃,几个人将菌类分成几份,纷纷打过去,他们全部都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师傅!”我用雷令指着那些年轻人,有些于心不忍。
“师傅,当真要将他们都杀死么?他们是无辜的!”看着眼神质朴的几个人,我有些犹豫了,虽说知道道理,但是他们毕竟没有伤害过我。
“速度一些,我快要顶不住了,只要那些人活着,这鬼胎就永远都不会死。”师傅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边,随后黑玉一甩,一个黑影将所有的年轻人心口钻出一个洞,随即嗖嗖嗖,几声,所有人都被割断了喉咙,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修心和我面面相觑的看了师傅一眼,这要是换做我们,是说什么都做不到如此决绝的。
一时间血流成河,师傅剑下的鬼胎也消停了不少。
“啊哈哈哈哈哈!”突然间,鬼胎大笑了一声,透过肚皮透露出一张极其扭曲的嘴脸,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他居然可以说话?”聂肃看着那剑下扭动的鬼胎,吃惊的喊道。
“嗯,吸取阳间的阴气,他只需要279天,降生之后将会有比师傅还要高的境界,我们在场几个人联合起来,都未必能是他的对手,而他的降生,最先杀死的就是他的母亲,辛辛苦苦孕育了十个月,孩子的降生就是她的死期,可想而知这女子会有多么的纠结与煎熬。”我说完,修心冷哼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人心寒的事情,对着那鬼胎便是一剑。
她的剑上被我抹上了朱砂,随着弓箭的深入,那鬼胎的声音越惨烈。
“哈哈,愚蠢的人类,你们认为,这样就可以把我杀死么?简直是做梦!”鬼胎一个翻滚,女人的身子就像是一块布料一般,滚出去了很远。
师傅也因为手抖而脱了手,眼看着鬼胎要破体而出,师母及时赶到,将它直接封印在了女人的体内,并从头上取出一个印章,沾上手中的朱砂,直接印在了女人的印堂上。
女人吐出了一口黑血,随后平静了不少,而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
那鬼胎别永远的封印在了女人的身体里,两人同生共死。
解决了鬼胎,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尤其是修心,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话语,而她一路上跟着我们上了山,而聂肃回家,并没有跟我们一起。
“还在想鬼胎的事?”一路上,修心都没有心情,低着头,用心的寻找可以当做箭的树枝。
“嗯,我不明白,一直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当初我也以为我就要死了,可是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不会劝人,但是看到修心这个样子,又十分的担心。
“我知道,当初我和严格说,你没有那么短命,他不听,还偷偷的给你立了个牌位,现在想想,也真的是太逗了。”
提到严格,修心笑了一下,可是随即,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修心,你和严格......会好起来的。”
师傅和师母还不是二十年没见,看他们那幸福的样子,我对丫头回魂也有了信心,更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呢。
“你不懂,我们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他是政法司的家主,而我,已经快要被驱逐出慈修庵了,只要一天不找到师傅去世的主使,我觉得我可能就要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