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重修
作品:《三国之吞天武神》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玄空子三人一愣,随即身前的虚空一阵荡漾,却是一个娇小的身影浮现在三人面前。
青牛踏空而立,在牛背上,一个约莫十来岁左右的牧牛童子静静坐着,那清澈的双眸中,弥漫着一种看透世间万物的沧桑。
“参见老祖!”玄空子三人垂手见礼。这牧牛童子正是丹塔老祖,乃是由一颗九品玄丹所化,实力不弱。
丹塔老祖摆了摆手,清澈的目光投向叶天,淡淡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前辈?玄空子三人大惊,以老祖这般修为都得称对方为前辈,那这人到底是何身份。
“阴阳圣者!”叶天说道。
以太极入道,称呼阴阳好像也不为过。
丹塔老祖蹙眉,他从没听说过这号人物。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的存在比自己还要古老,“三千焱炎火就在那儿,若是前辈想要,就自行收服吧。”
叶天嘿嘿一笑,一步跨到紫黑神龙身前,右手贴到烈焰腾腾的巨龙额头,功法运转,一股骇人至极的吸力陡然传来,无尽烈焰仿佛万流入海一般,疯狂涌入他体内。
“吼!”
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龙吟声传到耳边,三千焱炎火苏醒了,它感应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好像有个人要强行吞噬自己。
“愚蠢的人类!”三千焱炎火冷笑。
丹塔已经在它身上设置了重重封印,当体表的火焰被吸收,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黑线浮现于龙鳞之上,那正是让三千焱炎火动弹不得的封印。
可是,随着这个神秘人的吸收,体表的封印之力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消失,他感觉自己就要脱困了。
吞天噬地可是一部极为霸道的功法,只要是能量,它就可以吞噬,即便是封印之力也不例外。
一个呼吸不到,封印之力彻底消失,就在三千焱炎火兴奋不已准备脱身的时候,一件让他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大手直接穿透它的身躯进入身体内部,强行将自己的本源之火给拽了出来,它甚至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起码七星斗圣!
“大人请饶命!大人饶命!我什么都听你的,别抹除我的灵智!”三千焱炎火大声惊叫起来,灵魂波动中说不出的恐惧,在这个神秘男子面前,他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叶天怎么可能会放过它,二十二种异火,都是他的目标!
将三千焱炎火本源掘出,叶天二话不说,一口吞进嘴中,而后运转阴阳八卦图,那黑白阴阳图的龙形界线缓缓打开,像是开启了一道神秘之门,内里漆黑一片,三千焱炎火大声惊叫,它感应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那漆黑幽深的无尽之处就像是一道绝望深渊,只要进入其中,自己肯定会被抹除灵智,它大力挣扎,可是在这神秘男子手中却无半点反抗之力!
迷你版的小黑龙终究是没逃过死亡的命运,投入深渊之中,阴阳之门缓缓关闭,阵图阵图再度旋转,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排名第九的异火完全炼化。
四周的紫黑色火焰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一般,化为一道道火焰长龙咆哮着向叶天冲刺而来,一股脑的全部汇入他体内,化为了一股股精纯的能量。
瞧见叶天如此轻易便收服了三千焱炎火,丹塔三巨头相继愕然,此人的实力显然已经达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程度。
约莫一分钟后,星域中的火焰终于被叶天全部吸收,放眼望去,原本烈焰腾腾的星域,此刻已是空荡荡一片。
叶天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一蓬紫黑色的火焰立时浮现于指尖,火焰隐隐成龙形,在他指尖轻轻跳跃。
“三千焱炎火已经到手,几位,告辞!哈哈……”叶天仰天长笑,一副阴阳八卦图立时浮现于脚底,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步一残影,渐行渐远,很快便没了踪迹。
良久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
玄空子叹了口气,问道:“老祖,此人修为远超我等,难道是魂殿中人?”
丹塔老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魂殿中的人自有古族看着,他们是不会派遣五星斗圣以上的族人前来丹塔闹事的,我想……应该是哪个隐世的老不死吧。”
闻言,三人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魂殿便好。
无尽星空之中,叶天一次又一次地划破空间,向着斗气大陆西北方行去,即便凭借他九星斗圣级别的修为,也用了大半个月才闪现在伽玛帝国境内。
魔兽山脉东部,小山山洞之中,叶天静静盘坐在地,双手结印,一个个金色符文从他手中闪现,而后附着在那结实的身躯上。
若是有外人在此,一定会大为惊奇,因为此刻,那强健的身躯上,布满了一个个金色的玄奥文字,绚烂的金色光芒流转,将之映衬得犹如神明一般。
当最后一个金色符文打出,叶天脸色一白,金色光辉如潮水般退却,那仿若神灵降世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
九星斗圣的实力也在这一刻降低到了九星斗王的程度。
他将自己一身的真元都给封印了,想要突破九星斗圣谈何容易,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将修为封印,而后重新修炼一番,当修为再度达到九星斗圣的时候,或许就是他突破至斗帝的时候。
为了让自己一步一步成长,叶天甚至将肉身的力量都封印了一大半,将实力降低到九星斗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解开封印的办法有两个,一是抹脖子自杀,二是修为再次达到九星斗圣。
火辣辣的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让得坚硬的地面都微微有些开裂,炎热的天气总会让人觉得烦躁,汗如雨下之后,湿透的衣衫黏在身上当然不会很舒服,此起彼伏的抱怨声自然是不绝于耳。
林荫小道之上,身着粗布衫的少年踽踽独行,背着一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大剑,一步一步地向前行进着,看似缓慢,但每迈出一步却要前进两三米,那轻盈的步伐好像具有某种韵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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