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占星,唯物算命 第127节
作品:《科学占星,唯物算命》 艾伯纳刚刚向q汇报完lin带走钥匙的事,谁想到一行人当晚就遗失水晶球。
通话里,男性的声音充斥风霜沧桑,犹如上年代的浑厚古钟,叹息道:“lin果然改不掉刚愎自用的毛病,让他担起家族或许还是操之过急。”
艾伯纳:“您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和中方当初商议用这种形式,就是不想要引发大规模骚动,和平地完成遗迹探索及婴石开发。”q无奈道,“但现在局面却越来越乱。”
蒙德森集团需要乾门的桃木剑。
双方当初达成协议,选拔后再正式谈判。
q:“丢失的水晶球不可能追回来,现在就不是讨论对错的时候,碰到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所以我才说不能将钥匙带离h国。”
“a国那边就不用管了,他们没钥匙无法左右结果,你们把重心放在跟中方的谈判,现在横生枝节,谈判非常不利。”
乾门桃木剑由中方掌控,而考虑到三清铃拥有者的国籍,恐怕中方已经有两枚钥匙。
蒙德森原本有三枚钥匙,加上控制着矿脉所在地h国,按理说在谈判上有优势,谁料关键时刻弄丢一把,难怪lin怀疑中方钓鱼设局。
次日,楚千黎等人在举报后一夜好眠,还等来为他们证明身份的人。
潘义成风尘仆仆地抵达g市,他在暑假期间莫名被通知,自己曾经带的学生被卷入国家安全事件,同时还有多国领事馆质疑其身份,要求他作为当初的项目负责人来打报告。
简单来讲,国安部门要对其他领事馆有所交代,针对lin等人关于楚千黎国家队身份的质疑,自然就查到当时招揽她的潘义成头上。
楚千黎看到潘义成眼前一亮,她没想到会在g市看到老熟人,欢欣道:“潘教授!”
谈暮星礼貌地跟潘义成打过招呼。梅茹z也跟潘教授有一面之缘,当初同样经历过工程项目面试。
潘义成被叫来还有点懵,他是路上才得知情况,疑惑道:“你俩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来找我要档案?”
尽管潘教授确实算是国家队,但他其实跟国安接触不多。他就闹不明白两名小志愿者何时成为在编人员,还需要国安部门兴师动众跑来调资料。
lin怒斥楚千黎等人有特殊背景,国安却坚称她不在自己编内,这不就一路摸到潘义成那里。
潘义成最初害怕两人惹祸,谁料国安找来时挺热情。
“老潘,你培养的小孩很厉害啊,我看这回估计立大功了!”
潘义成:“?”我培养谁了?他俩大学都没读,还没有培养上呢。
楚千黎听闻事情经过,她连忙含糊道:“哎呀,我们昨天都说是民众自发行为,无奈人家根本就不信啊,这不才让潘教授白跑一趟。”
“但我怎么听说你还掏出官方证件?你哪儿来的证件?”潘义成茫然道,“我一路上都没想明白,算卦哪有什么证件啊。”
众人确实做过工程项目,但潘义成都没风水证。
“就、就咱们那张助理证呀……”楚千黎心虚地摸摸脸,嘟囔道,“偶尔还能在楼里刷卡吃饭那个。”
项目结束后,楚千黎和谈暮星就不在楼里吃饭,但那张证件卡依然留在手里。
潘义成:“你居然拿饭卡把人骗啦!?”
楚千黎忙道:“什么叫骗,什么叫骗,我也没说我是干嘛的,就是展现一下志愿者饭卡,他们自己稀里糊涂瞎脑补!”
谈暮星坦白:“主要是联系上下文的问题。”
潘义成头疼地扶额:“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让我琢磨一下啊,如何解释你们用项目饭卡诓外国人的行为……”
“没有诓……”
“好好好,没有诓,是他们真傻!”
潘义成作为老忽悠,他很快就组织好措辞,打算应对接下来的报告。
lin等人想咬死楚千黎是国家队,这样就会变成中方率先挑衅,采取无间道行为让水晶球遗失。
即便她真不是国家队,打着国家队招牌在外招摇撞骗,相关部门也该对此做出处理。
报告会上,潘义成满脸真诚:“是这样的,两位同学确实参与过我们的项目,但仅仅是志愿者,并不是在编人员。我觉得这更能解释他们为何会打电话举报,他们一直都怀揣赤子之心,是重视国家安全的热心少年,确实就是民众们的自发行为,我们也不能阻挡孩子的爱国热情啊……”
施琢渠:“但她确实说过曾在有关单位任职。”
潘义成故作惊讶:“哦?那她有说单位名字,任职的是什么岗位吗?您可以现在提一下,我们下去再继续查。”
施琢渠哑然,细想来楚千黎确实就是一晃证件,还真什么需要负法律责任的话都没说,达到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精妙,根本就没有落下半分把柄。
lin冷笑:“你们的意思是她能就这么走了?”
lin已经听出中方打太极的意味,这是不打算跟楚千黎计较任何事。
别说管她用假证骗人,恨不得要大字报夸她。反正水晶球在中方手里,如今如何拿回去就再议吧。
潘义成赶忙安抚:“那肯定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你们打算处理她?”
“处理?处理什么啊?她确实不在编,没办法处理呀。我是觉得赶紧把举报费给人结一下,既然当初都承诺是有偿奖励,不能寒了热心市民的心呀!”
“……”
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颗星
潘义成糊弄人的话术一向可以, 他话里话外都透出“他们还是孩子”的庇护,死不承认楚千黎和谈暮星是编内人员(确实也不是),甚至想用一笔举报费理清双方的关系!
这要是在职人员, 那就没举报费拿, 属于工作职责。楚千黎和谈暮星都拿到举报费,事情就被正式定性,他们确实不是编内人员。
潘义成:“各位对我们部门也不够了解, 两位小同学都不是本科毕业,你再看他们出手阔绰的程度,怎么想都只是热心市民啊,完全不符合规章制度……”
“不少国家的情报部门都有双重身份,表面上是富豪名流, 私底下却各有任务。”
“那就是国情不一样,我们国家没这回事!”
潘义成义正辞严, 坚称社会主义国家的公职人员不会坐跑车、开游艇、乘坐私人飞机, 跟国外的情报部门不一样。
lin等人现在算是看破楚千黎的狡猾。她当初要求蒙德森用海外账户打款十亿美金, 中国无权追踪国外账户资金流动,根本管不了这件事, 自然不会主持公道。
楚千黎反手再举报间谍,又跟中方部门划清关系,这就是两头拿钱,谁也别想来管她。
什么?为什么蒙德森要给她打款?
你们爱打款就打款喽,我们官方哪懂你们外国人的想法?
这是你们跟普通公民的境外转账, 我们就管好我们国家的事, 这种海外的事不能瞎管呀!
潘义成一番话大义凛然, 干脆利落地斩断追问。
lin气得脸色青白交加,情况确实跟q预料一样, 现在就不是讨论对错的时候,瞬间陷入尴尬的僵持局面。
报告会外,楚千黎和谈暮星无权旁听,却莫名收到打款的通知。工作人员过来询问两人,确认举报费应该汇入哪个账户。
楚千黎笑嘻嘻:“还是潘教授擅长打报告,会议没开完,就要打钱了。”
国安人员敲定完账户,她耐心地暗示:“同学们,感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帮助,那这件事的流程就算走完了,至于有些莫名其妙的传闻……”
楚千黎满脸乖巧:“我懂我懂,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爱国青年!”
谈暮星小声道:“……确实跟国安没有关系。”
国安人员满意地点点头,她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又道:“潘老让两位稍等片刻,他一会儿跟你们聊聊。”
楚千黎:“我们刚合伙骗……不是,刚打完报告就碰头吗?”
“没关系,潘老也不是我们部门的,他还有个身份是大学教授。”
因此,楚千黎等人跟潘义成见面同样没事,准大学生跟未来老师聊两句又不犯法。
即便他们后续真的加入婴石项目,那也可以说是国家队吸纳新成员,反正他们举报间谍前不是官方人员。
会议室内,楚千黎、谈暮星和梅茹z都接到通知,静静地等候潘义成打完报告过来。
梅茹z:“绕这么一大圈,别管有没有编制,他们都判断出我们立场。”
“绕这么一圈不就是为流程正确,不管做什么事情,顺序不能搞错嘛。”楚千黎满意地捧着手机,她看着账户上的金额,愉快道,“不枉我们卧薪尝胆,陪他们玩好长时间。”
楚千黎再如何想明抢钥匙,她都不能违法乱纪,成为打破规则的人,但要是别人率先不守法,那就不能怪她从中捡漏。
谈暮星思及别墅区的食宿条件,还有白捡的十亿和举报费,总觉得跟想象中“卧薪尝胆”的差距比较远。
片刻后,潘义成总算敷衍完官方报告会,他已经得知整个婴石项目进展,匆匆地赶来跟其他人在会议室碰头。
因为楚千黎等人跟梅茹z关系不错,所以官方想让潘义成出面游说,细谈一下三清铃的问题。
其他人都以为只掌握桃木剑和三清铃,但潘义成却知道楚千黎还有钥匙!
潘义成曾跟楚易冽是旧友,他们当初走遍大山南北,想要寻觅其他宝物,最后却无功而返、各奔东西,却不料现在触及真相。
“我真没想到这些老物件是钥匙,我和你爷爷当时研究好长时间,还奇怪怎么都算不出他祖师爷历险的地方,谁料到位置居然在海外!”潘义成长叹一声,“那时说是时机不对,现在一想果真如此。”
在楚易冽的年代里,出国确实离众人太远,更何况是偏远的h国。这就跟许多世事一样,知道也不一定有条件做到,必须等时机降临时才可以。
“他们想让我劝说一下拥有三清铃的人。”潘义成看向梅茹z,和蔼道,“但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拥有钥匙,我清楚你们一路走来都有主意,最后决定权在于你们。”
楚千黎当即应声:“那我们肯定向组织靠拢……”
潘义成郑重地摇头:“不,其实我这回主要不是问你的意见,而是询问另外两位的想法。”
楚千黎一愣,她表情微滞,随即低头道:“啊,对呢。”
梅茹z迷惑道:“什么意思?我以为会需要我们手里的钥匙?”
“是的,我们现在很需要钥匙,但同时还需要会使用钥匙的人。”潘义成认真道,“我肯定不会怀疑大家的诚意,不过上交钥匙和前往h国是两回事,按照现在的情况,谈判后会合作探索,但你们也应该明白,出境后很多事不可控,尤其还在对方的地盘。”
“你们可以选择提供钥匙,但不跟随队伍奔赴h国,我们会给予经济上的补偿和奖励。当然,我们其实更需要各位的能力,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这不是你们必须做的事,我们不能道德绑架各位。”
三人完全可以上交钥匙,然后换取一笔巨大财富,只要不离开中国境内,蒙德森集团就没法找麻烦。
但他们要是前往h国,那环境就扑朔迷离。h国不禁枪,这就很危险。
梅茹z看一眼楚千黎,奇怪道:“但为什么说要询问我们的想法……”
难道不用问楚千黎的意见?
潘义成不言,他知道楚千黎命数,明白她是非去不可。
谈暮星:“我跟……”
潘义成平和地打断:“暮星,这就是我专门说这话的原因,我知道你们三个早就建立感情,但人生并不是非要谁陪伴谁走到终点。即便是你的朋友、家人及伴侣,或许都没办法陪你走完整个旅程。”
“我年轻时认识很多朋友,我们曾经也有过欢乐岁月。”潘义成脸上显露怀念,轻声道,“可到人生的某个阶段就该告别,并不是我们遗忘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现在依旧会回忆从前,但我也知道人要继续走下去。”
“不要将你的意志寄托给某个人,对那人来说也显得过于沉重。你上回在戈壁受伤吧,或许你觉得没有关系,但其他人可能会难受,没准是你家人,没准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