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作品:《优等生的调教法则》 今年的初雪来得比往年要早。
气象台从上周开始就对即将到来的异常气候进行了大篇幅的追踪式报道。因为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街头巷尾、屋檐顶头到处都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涂漆。因积雪所造成的交通堵塞,道路滑坡事件尽管还没被报导出来,但在猛烈的雪势侵扰下估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窗外望过去的街道显得空旷,连平时经常听到的自行车的响铃声和摩托轰鸣声也传不进耳中。早早做好了御寒准备的人们有缩在室内的,也有来往于家与职场之间的上班族。在异常寒冷的清晨时分,来往的行人身上大多都披着厚实的防寒大衣。
静谧的城镇,与白茫茫的天空融为一体。
又是个一如既往,宁静祥和的早晨。
从半打开的窗帘之间透过的光亮照亮了室内的空间。位于六层混凝土结构建筑物顶层的公寓阳台,因为没有周遭建筑物的遮掩,可以清晰地通过天色判断具体的时间。
一缕缕冷风由窗户的缝隙流向起居室,带来惬意冰凉的寒意。正是因为室内外细微的温差变化,才更能让人体会到居家时才有的舒适感。
想要暖和起来的脚缩进了被炉内部。手肘在桌面上托起下巴的我,无聊地打着哈欠,心不在焉地收听着客厅正中央的电视机里放映着的座谈节目。
红白歌会的收视率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又下降了,花重金请来的女嘉宾里又出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一如既往有喜感的主持人提出古怪的问题,对此做出夸张的回应的嘉宾发出咯哈哈地,令人不禁担心下巴会不会夭折的大笑声。台下疑是观众的鼓掌声,更像是为了烘托气氛而添加的背景音。有不有趣这一点不好做出评价,但至少出品方制造热闹效果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桌子上摆着一半以上被剥开了的柑橘底盘。电视遥控器、平板设备、新年特辑的生活杂志、茶壶和茶杯、充电器的线头...这些东西零零散散地摆列开来,几乎都处在伸手就可以拿到的距离。
只剩下年糕残渣的盘子被随意地丢进了洗碗台。厨房里空荡荡的,感受不到人的气息。
木制地板的空间比以往要拥挤上不少。原本就是为了独居人士所设计的1LDK的房间布局,正中央还安置了被炉。脱下的外套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同样被堆放的,还有皮革书包以及折迭起来的女生款式的衬衣。
居家服打扮的苍由正坐在正对面的榻榻米上。
从现在算起来,那大概是四天前的事。
披着厚实的毛绒外套,短裙下方的大腿包裹着连体袜,脖子上围着长长的围巾的少女如约出现在我家公寓门前。
那天的她双手提着行李箱,显得比以往要拘谨,即使是面对我一贯的嬉皮笑脸也没有露出过多反应。毕竟被突然叫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只是脱下鞋子,漠然地走进玄关。
因为放寒假的缘故在学校短时间内碰不到面,这次是通过社交软件来进行联系的。窄小的屋内为了迎接新客人的到来,老早就费了一番功夫做了遍大动干戈的大扫除。
看完了的DVD和游戏盒子被通通塞进橱柜,纸篓里的垃圾也清理干净,分类完毕后装了两叁袋。网购的情趣用品大多被暂时存放在衣柜里头,因为客厅没有沙发所以还多买了一个枕头放在床上。
直到寒假结束为止都要在我家一同度过,这是两人之间早已事先商量好的约定。但是,话又说回来,不管是不是情侣,高中生之间进行同居无论怎么看都不太会被世间所认可。因此,我示意她想办法向家里编造一个和朋友在外地旅行的借口,又叮嘱她来的时候尽量掩人耳目,不要被人认出。做了种种努力,这才费尽周折地达成了目的。
至于空闲时间的分配方式早就被安排好了。
说到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事,应该绕不开惯例的揉胸了。打着按摩的名义,把女孩子娇柔的身躯从身后抱住,用裤裆顶着屁股,对近在咫尺的乳房肆意地上下其手,一直以来都排在我最想做的事的清单里面。
更不要说,对象还是个从各个条件来看都无可挑剔的美少女。
渴望却又不可得,一直被周遭所压抑着的强烈执念终于有了绝佳的宣泄通道。得偿所愿的我,很快便忘我地埋首于其中。
首先要给出的评价是有料。
上次隔着泳装的手感也很棒没错,不过说实在的,透过内衣的若隐若现的感触果然也独具一番不同的风味。弹性自不必多说是恰到好处的,这孩子的发育状况在同龄女生当中也算是相当姣好,实战的体验远在预期之上。
将手掌完全摊开,让攀附在上面的十个指头深深陷进肉里,如婴儿般抓来抓去。揉得差不多满足了,就开始对孤立无援的乳尖下手。又是搓又是捏,时而用指腹用力一夹,小小的乳头大概用两分钟时间就能搓硬。因为没有太多经验,也不知道对比其他孩子是什么水准。
即使是紧抿嘴唇,试图摆出面不改色的姿态加以抵抗,被我欺负过头的话,少女还是会漏出可爱的娇喘。
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再怎么装早熟也一样。
只要到了床上就会变得老实,乖乖露出自己天生就会发情的本性。面对精壮的雄性,本能地选择臣服,乃至于更进一步地学会献媚。
这是恒古以来就不变的道理。而我所亲眼目睹的,就是再确凿不过的佐证。
陷入成瘾症状,热衷于做这种事的我,实在不好意思评判堂冈是什么胸部星人了。
一天的时间很长。
因为天气变冷,再加上一阵子没锻炼过,身体最近有了一些生锈的迹象。被怠惰感占领的时候,我会把腰部的力气放空,呈大字躺在床上,让跪坐在胯下的她主动把头凑过来。双手从两侧揪住发根,好让她的小嘴可以彻底含住包着套子的竿头。
要早日还债就要奉献更好的服务品质,这个道理她自然不会不懂。所以不用我教,她也理解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我只需要时不时摁住她的脸,协助她更好的进行嘴巴上的任务。
顺滑的黑发披落在身后,像运作中的按摩椅一样上下摆动头颅,利用粉嫩的舌头和牙齿舔舐、抵磨着套子,那双明亮通透的瞳孔似是透着乞怜的眸光望向正上方。那个在同校男生眼里遥不可及的花蕾,如今也只不过是缩在他人被窝里,对主人唯命是从的玩物。
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思考。
甚至不需要花费一丝一毫力气就能得到侍奉。
一次通常会持续十几分钟左右,然后中间会休息上一阵,拉开彼此的距离好缓一缓。因为最近热衷的手机社群游戏定期会发来行动值变满的通知,趁着休息的时候登进去,清空一下副本和奖励也成了每个间歇期间会做的事。
双手拿着手机仰躺着,没过一会,被少女交握摩擦的竿头就重新变得精神蓬勃了起来。
因为有在特意培养忍耐力,整个过程大概要进行一个小时才会选择尽情地射上一次,倾泄旺盛的精力。我只在那个时候才把套子摘下,朝着别开了头的她的白暂脸蛋上,把体内囤积的滚烫浊液毫无保留地倾吐出来。看着属于自己的精华喷洒在昔日遥不可及的存在上,有股难以言语的快感在体内窜动。
不管甘不甘愿,都必须听从拯救了自己的金主的命令。喉咙在挪动着,闭着双眼的她又一次在我面前吞咽下嘴角边上残留的浊液。这个时候的少女也许是麻痹了自己的内心,也许是用切换人格的模式在承受这一切。因为并不在意,我没有停留在思考上,只是一心沉醉于满足后的余韵中。
因为日常起居大多在室内度过,时间的流逝显得格外缓慢。肚子饿了就会叫外卖,要么是拿出冰箱里的冷冻食品解决。随着日子推移,时间概念在潜移默化中淡化着,有时候连天色黑了都没有察觉。
日与夜的分界线变得模糊,只有肉体的缠绵碰撞声在空气中此起彼伏的回荡。
我已经记不清两人交换过多少次体位了。有时会把全身的体重一股脑的压上,对着那对又圆又白的屁股以高压泵的势头猛烈撞击;有时会把双腿岔开,把裸露在最外头的龟头对着大腿内侧蹭来蹭去;有时会把整张脸埋进屁股下的秘部,张开鼻孔贪婪地吸吮曼妙身躯下的每一缕清香与温热。
每当玩到精疲力竭之后,就会顺理成章地搂着她一起入睡。透过贴合的肌肤感受到彼此体温的温暖,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抽搓着竿头,直到困意袭来后才昏昏睡去。
一到早晨,被一阵震动所唤醒,睁开眼,赤裸裸地映入眼帘的是她跨坐在我腰上的画面。两只脚丫掰成两边,双手托着床单,把人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妖娆的腰肢紧贴着下腹部前后晃荡,身体的轴心随之并交在一起。
双手伸向专属人肉闹钟的膝盖,今天也从一大早就开始精神抖擞地做起好孩子必会的晨间体操。学习也好,将来也好,社会贡献也好,生存价值也好,那些事物通通变得无关紧要,变成了透明色的泡泡轻易地溶解在了甘甜的气息里。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么一直活在梦境里,不再醒来有多好。
将感官托付给最原始的本能,忘我地迷失在欲望的涡流里,任由构成自我认知的部分被稀释搅拌。
如同深邃的银盘在围着中心周转,总感觉可以就这样生生不息地转动下去。
即使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知道这样的时光终将会走向尽头也是如此。
被炉里头变得更热乎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思绪转了回来。因为撑久了的手开始发麻,我改用另一只手托住脸颊。
正视着她的脸庞,我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事情?”
她正摁着手机屏幕的手指停了下来。对于我的搭腔,一如既往地像是面对捕食者的小动物一样警惕和戒备。
“哎呀,想要装傻吗?”
“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看来没有并很快听懂。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被炉的桌面,戳中要点。
“你想,一般会有这种父亲吗?明明自己宝贵可爱的女儿已经连续四天以上没有回过家,处于联系不上的状态了,作为监护人,他却连一点担心的迹象都看不出来。别说是去主动找人,好像就连打听去向的邮件都没有发过一条吧?”
我会提出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这几天以来一直被我关在家里,遭到从头到尾不间断地监视,所以苍由最近这段时间的行动轨迹我再清楚不过。她除了偶尔有在Line上跟朋友互相寒暄几句,剩下花在网上的时间不是在刷着视频、就是在看着少女杂志,几乎没有目睹过她有跟家人们进行过通话的画面。
换句话说,她跟自己的父亲之间应该是没有过任何交流的。
虽然没有直接从她嘴边打听出来,但苍由和她的父亲的关系不好这点我还是隐约知道一点。
如今这个世道,虽说对于那些没有责任心的家长群体的批判声逐渐越走越高,但依然不乏许多对于子女不闻不顾,甚至视之为累赘加以摒弃的父母辈。要不然SNS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少女离家出走请求收留的情报。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一旦当活生生的事例真实地摆在眼前,还是不禁叫人有些感慨。
在残缺的家庭环境下出生成长,把被嫌弃和不被关爱当成是一个人生而就得背负的包袱和使命,将不完整的亲情和关爱视作为社会体系的原本样貌。
在本应是最该得到爱与温暖的年纪,从大人身上能够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与疏远。只因为得不到那些本应可以拥有的、理所当然的事物,只能选择转而投入陌生人的怀抱,透过那些仅仅只是浮于其表、并非出自本心的认可和赞美,在被需求当中感受自己的价值。
把健康地成长至今的肉体作为筹码,换取一个安稳的容身之处。将这样的生活方式视作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度过不断被索求的每一天。
诚然,从常识上来考量,这或许是应当遭到评判的生活方式。然而,从另一种角度看待,对于原本就已经陷入不幸的状况的当事人而言,也许更应该有选择自己活法的权利。
既然那是一个连待下去都显得煎熬的场所,也就没有继续维系正常的感情的必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分离,把长痛化作短痛,也许才是洒脱的做法。
没办法与家人之间建立一个良好互助的关系,被大众所接受。这不是一种错。
有的时候,坦然接受自己不被人所爱的命运,推动自己向前迈出一步,从泥潭中抽出身来也是很重要的。
我并不是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同情姿态。只是单纯地希望她能够意识到不可否认的事实,正视自身不幸的遭遇。
从而选择一条真正适合自己的,被拯救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