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做我的姐姐和老师,晚上缠着我做爱
作品:《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韩胥言把沉婺拉了出来,半蹲在衣柜前,仰着头抬手蹭掉沉婺唇边的水迹,他问道:“喜不喜欢?”
沉婺迟疑了一下,道:“这是……”
“买来的求婚戒指,一直想挑个日子给你,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韩胥言解释着,以手帮她理蹭乱的头发。
沉婺心里很是欢喜,面上却仍故意装作矜持的样子,展了展手指,道:“还不错。”
韩胥言不满意,手上仍整理她没押顺的发梢,人却低头,隔着内衣与短袖准确找到她乳尖的位置,以鼻梁顶弄了一下。
沉婺一直被亲着,胸口早就敏感得不行了,这一下直接让她软了身子,嘤咛了一声。
韩胥言却没有再服务她的意思,偏头把最后一部分头发整理好,随口道:“什么叫还不错?”
沉婺这才肯老实回答:“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韩胥言满意了,抬眼看她。他戴着办公时的眼镜,边框窄窄的,隔了层镜片,沉婺发现这使得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平日不显的锐利。
沉婺道:“这算是求婚吗?”
“嗯。”韩胥言回答得倒很干脆。
沉婺扁了扁嘴:“怎么感觉不是很正式的样子。”
韩胥言弯了弯眼睛,望着她道:“我也没想到被你提前发现了。
“我是想先买好,等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你。我总归是自私的人,沉婺,我想等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的时候,再请求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怎么没有你爱我一样爱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就只是想和我做爱。”
韩胥言低头亲她戴着戒指的手,温热稍纵即逝、又不断地落下,像水中的鱼。
“我最爱你,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提前发现,是不是那么爱我,对我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
沉婺觉得那枚套在指节上的圆环在此刻变得那样灼热,像滚烫的心。她眼眶有些发红,久久没有说话。
韩胥言当她还在犹豫,诱哄一般问她:“不摘下来了,好不好?”
“嗯。”沉婺闷声回答,她起身跪坐在衣柜里,无声揽住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韩胥言听到她答应,眉头舒展开,自是迁就她的求欢,哪怕此时不合时宜。
看到沉婺红着脸看自己,眼里雾气氤氲的,像夜半盛开的昙花,遮掩了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韩胥言换了一边腿半蹲着,哄小孩似地问她:“胸口痒了?”
沉婺点点头,看韩胥言慢慢掀起来衣服,解掉胸衣,祈求般地看他。
“帮我……”她声音也软得像一种示弱。
韩胥言叹了一声,像一种无声的欲望的宣泄。他凑近摸着沉婺的脸,忍了忍,还是开口道:“沉婺,你这幅样子,会让我很想操你。”
他表情很诚恳,气质清冷,却非冷面,沉婺清晰看到他眼里遮挡不住的欲望,和下颌绷紧的线条。
韩胥言握住她的胸慢慢揉捏,看乳肉从指间溢出,乳头已经开了一道小的缝隙,少量的乳汁慢慢滴下来一些。
他低头舔净,摘掉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半跪着直起身,凑上去亲了下她,退开的时候却被沉婺拉住。
沉婺色胆包天,坐在他迭放的裤子上搂着他脖子小声道:“你衣柜里全是你的味道,我刚闻着就湿了,你真烦。”
韩胥言敛眉,淡声道:“是么,我检查看看。”说罢,手轻易便挑开裙摆伸了进来,剥开内裤,直直插进了沉婺湿透了的小穴。
沉婺瞬间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穴往男人手里松。
“嗯……好舒服。还想要更大的。”她握住韩胥言的手臂,身下反射性地将入内的异物牢牢吸住。
天光暗下来,屋里没有开灯。韩胥言的脸笼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沉婺听见他的声音沉沉响起来:“两个周没做,姐姐就这么贪吃。”
他再次凑近,咬住沉婺的下唇辗转,声音像淌过巨石的冰泉:“一根手指都吸这么紧?”
说着,手上速度陡然变快,沉婺呜咽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往上窜,视线被重重衣服挡住,让她有种密闭的刺激感。
她跪在衣柜里,屁股下意识上翘着,露出艷红的穴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
韩胥言尤其喜欢和她接吻,空出的手押在她肩背的地方,迫使她仰着颈抬脸送上丰润的唇瓣。
手指逐渐增加到叁根,进出有些艰难,他能感觉到女人穴口的紧绷。
没一会,沉婺腿就哆嗦起来,声音黏糊起来,显然是小小高潮了一下。
韩胥言站起身,平复了会儿呼吸才道:“这么馋……整个屁股都湿掉了。”
沉婺腿还颤着,她面前就是韩胥言腿间已经撑着裤子鼓起一大块的性器。沉婺咬着唇,抬手就要去摸,却被韩胥言躲开。
“我妈在楼下,我等会儿就要下去,等她走了再做,听话。”他说着,转身去拿湿巾,准备帮她擦拭。
沉婺一听,心道我是姐姐还是你是姐姐,哪有你让我听话的道理。于是从衣柜里挪了出来,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韩胥言走过来。
他比例好,穿什么都显得沉稳有气质,沉婺在他到床边后拉住他,仰着脸主动亲他,趁着韩胥言吻她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里面刚消停的肉棒。
韩胥言啧了一声,低头正要说什么,就见沉婺凑过去,把再次胀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他吸了口气。
“好大……”沉婺喃喃道,手不断撸动棒身,唇则竭力吞吃吸吮。
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有淡淡的腥味儿,沉婺闻着只觉得身体变得更热,她裹住胀大的头部嘬弄,然后往根部一路舔吃过去。
韩胥言少有这种体验,爽得咬紧牙关,下颌线条清晰紧绷,不由便抬手摁住她的后脑。
肉棒探入脆弱的口腔深处,沉婺发出含糊的声音,却没躲,她跪坐在自己腿上,仰着头任凭韩胥言动作,脚却轻轻挪了挪,隔着内裤贴上自己还敏感着的嫩穴。
“唔……好舒服…………”
这样蹭的话,脚趾能一下下蹭过张合呼吸的花穴,每不小心蹭过阴蒂就能让她颤着哆嗦一下。
没一会儿,韩胥言就发现了。他咬牙控制自己不要用力,只轻轻进出沉婺的嘴巴。即便如此,女人时不时的嘬吸也让自己恨不得立马就要缴械投降。
他抽身退出,揩掉她唇边的湿痕,低声道:“馋猫,吃肉棒的时候还偷偷玩自己?”
沉婺脑袋都被情欲冲击得有些混沌了,她红着脸又蹭了蹭小穴,道:“怎么不……”
“沉婺,再让你吃下去,我就要忍不住射了。”韩胥言忍得手臂都凸出了青筋,抬手把她抱到了自己腰间。
沉婺故意勾他,跨坐在他身上,小声道:“你不想射进来吗?射到我嘴里,你每次射那么多,我吃不下的,肯定还会滴到下巴上……”
还没说完,韩胥言就按住了她,他警告似地看她:“再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
沉婺咬着他肩头,边吸气吞吃着身下沉稳进出的肉棒,边小声道:“韩胥言,我不会……不会叫出声的。”
鸡巴磨过穴内的软肉,使得花心哆嗦着吐出一口淫水,直直浇在龟头上。沉婺嘤咛一声,拿胸蹭他臂上的肌肉,颤声道:“我忍得住的,韩姨肯定听不到的,你快点呀……”
她声音很软,本来就清凌凌的声音因为男人的操弄变得柔软如同羽毛,韩胥言看到她明明被顶得气息时不时哽在喉咙,却又还要努力说话求他快点的样子,脑中理智的丝弦几乎要崩断。
抬手两下脱掉她的衣服,他低头啃咬她胸口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身下鸡巴一次次贯穿女人的身体。
沉婺捂着嘴,感觉神识要飘到半空去。未捂紧的指边泄出一两声窸窣的哼叫,更让韩胥言难以自控。
“今天怎么这么乖?”
“以后……再不和你吵架了,会好想你。”沉婺紧紧含着男人,声音模模糊糊的。
韩胥言早摸清她的脾气,哑声道:“你一贯嘴上骗人,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他又重重顶了一下。
沉婺喉头一紧,身子控制不住般地哆嗦起来。她扭着腰配合他,努力解释道:“喜欢你呀……你怎么不信。”
韩胥言摸摸她腮边的软肉,敛眉正色:“信的。”
说话的声音很正经,只是动作反倒更狠了些,沉婺憋着不敢出声,在他上身咬来咬去以堵住自己的嘴。
她的啃咬一点儿不疼,反而带着调情似的痒,韩胥言顾忌着楼下的韩倩,便不打算再故意折磨沉婺,动作大开大合,来势汹汹。
沉婺死死咬着唇,手胡乱抓着他,阴蒂一会儿就被男人摁揉得肿大突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一会儿就攀上高潮,哆嗦着在男人怀里泄身。
可韩胥言还没结束,他吻掉沉婺因为生理反应落下的泪,腰间动作未停。此时恰好韩倩朝楼上喊了一声:“小言?晚上一起吃个饭?把小婺接上。”
韩胥言没说话,看着紧绷身子闭着眼微颤的沉婺,他难得起了坏心,低头一边缓慢进出,一边道:“沉婺,我妈如果上来,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嗯?”
他故意不说韩倩已经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情,贴着沉婺潮红的脸,压低声音道:“白天里做我的姐姐和老师,晚上缠着我做爱。”
沉婺短促哭叫了一声:“你不许说!”
“这么可爱,”他又重重操进去:“我一说,夹得更紧了。”
沉婺捂着嘴小心呼吸着,愤愤骂他:“你不要脸,坏东西,揍死你。”
韩胥言低声笑了一下,垂首偏头斜斜啃了一口女人的嘴唇:“你可以试试操死我,沉婺,我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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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完结了吧,我想的play和梗都写的差不多了,嘿嘿,本身就是没什么情节的小短篇。
前面的内容我有时候回去看,有些不顺的地方会修文,增加或删改情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