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跟她回孤儿院的那个时候。”
作品:《疯狂掠夺NPH》 原然一条腿搭在男人的大腿上,“你很想操我对吧,现在让你操你不操,等下就别怪我了!”突然她撒开腿往楼上跑,余斯想要伸手抓住她,她跑到实在太快,瞬间就不见了人影,他追着她跑上楼顶,她站在楼顶的围栏上,“让你操你不操,你又不肯放我离开,那从这个地方跳下去怎么样呢?”
她给他比了一个飞吻,转身跳了下去。
“原然……”余斯吓得魂都要丢了。
余斯冲过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见她跳下去他也跟着想要跳下去,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泳池上有浮垫,原然刚好就掉在上面,男人吓得趴在围栏上心脏加速跳动。
原然躺在垫子上狂笑,站起身给男人比了一个枪指转身跳入泳池里,她刚才脱衣服就是想要更方便的逃走,游到岸边,她说:“你名下的屋子我都查清楚了,我身上还有追踪器,你觉得我这几年都是混吃等死?”
余斯赶紧叫人去拦住她,原然快步走到别墅坐在一辆车上,她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看着跑出门口的保镖,她说:“别过来哦,我随时可以让你这辆车爆炸!”
余斯脸色暗沉的看着她,说:“爆炸你也会跟着死!”
原然挑眉,妩媚又妖艳,有几个保镖咽了咽口水,这等美艳的场景他们一般只在电视上见过,怪不得他们家老板追着这个女人不放手,这么美,可娶了这种女人头上的绿帽怕是可以绕地球叁圈了。
“那就是试试!”
她随手将打火机扔在地上,瞬间点燃地上的汽油,火势顺着汽油往前面的车烧过去,顿时间,十几米外一辆车砰的一声爆炸了,原然坐在车上冷静的看着火势,她说:“是你那辆车自己漏汽油了,可不关我的事!”
余渊出现在原然的身后,男人将外套递给她,她说:“我已经对你很好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她将照片扔到地上,“你以为我是傻子?我早就在余渊的手机上安装了追踪器,他在什么地方我手机上看的一清二楚,我来赴约想拖延时间让他们去就余渊,想不到你这种傻子真的上当了。”
“看看你后面。”原然指着余斯的身后,他转身看到自己派去偷袭季闻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慕尚案跟季闻就站在他的身后,她说:“你口中的叁个废物使我在报复你的路上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呢。”
警察已经将这个地方包围了,原然陪他做了一场戏,准备离开时余斯叫住她,“你以为我会被抓进去?”
“当然不会,我只是想让你提前感受进牢房的感觉。”
原然跟着余渊离开的时候通过后视镜看到余斯眼神阴沉的看着她,慕尚案问她有没有受伤,她说没有,躺在后座上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可真刺激,就算她要进监狱她也要让那几个男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慕尚案担心她:“你的行为…跟计划太冒险了!”
“担心你们自己吧,给我解释下余渊你为什么会在郊外废弃的啤酒厂里?”
“还有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说季闻被打晕在公寓门口。”
“你这语气…”季闻觉得自己有种被原然掐住脖子的感觉,她微眯着眼眸望着他,男人说:“慕尚案这个傻逼乱说的,我哪有这么弱。”
事实上他是低血糖晕在公寓楼门口,被慕尚案看见了以为他是被打晕的。
“你呢?”被点名的余渊说:“我爸将我约到那种地方。”
“他你去你就去?你脑子呢?”
余渊跟一条被主人训斥的狼狗一样低下头,他的确是被敲晕了,不过照片上的血都是p上去的,余斯想引原然过去,就p了一张照片给她。
“要我是余斯我就直接给你弄成照片上那样。”
“他不敢,我们家规定可以在生意上互相抗争,不能残害。”
“这种话你信?”
不信。
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余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真的弄成照片上那样必定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轰隆一声,远处的天边几道闪电划过,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余斯从警察局出来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天气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他的心情沉入了低谷,打了个电话给傅制轩,两人约在一间酒吧喝酒,屋外下起倾盆大雨,酒吧里灯红酒绿。
“我想要让她留在我身边,为什么这么难…”
五颜六色的灯束照在傅制轩脸上那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上,他喝着高浓度的烈酒没有说话,余斯喝着酒又哭又笑,还问这酒为什么这么的难喝,还问他为什么心脏这么疼,他很容易就从警察局里出来了,警察局困不住他,他的心被原然困住了。
一个两个都遭到了原然的报复,唯独傅制轩没有。
余斯问傅制轩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傅制轩说:“从我跟她回孤儿院的那个时候。”
那时她手里拿着他赢给她的玩具熊不肯松手,他知道她的家境很苦,她很努力学习,她是他见过最勤奋的人,就算被操的阴道撕裂她也不放弃学习,不自甘堕落,也不自暴自弃,她有这明确的目标,可以说原然就是他们几个男人的反面。
余斯心脏疼,在酒吧里大吵大闹。
周围的人都被吓的不敢靠近。
傅制轩没有理会他,让他去闹,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这个时候他又想起几年前他带她来酒吧时看到她迷茫的眼神,拿出口袋里的照片,上面是原然跟他们四个拍的毕业照。
照片上滴了几滴泪水,傅制轩看着照片想起以前的日子,回不去了,他也不想回去,那段时光对于她来说真是黑暗。
心口像是被揪住那般疼。
“原然…我很想你…你也来报复我吧!”
他想她想到晚上无法正常入睡,经常需要服用安眠药,有次不小心服用安眠药过量醒过来时是叁天以后,医生让他不要服用这么多的安眠药,会有副作用的,那时他没有听医生的话,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在想原然被他们强奸的那段时间是怎么入睡的?
是被肏晕的还是学习到累才入睡。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这样死去,他是个强奸犯,他本来就该死,可他又想多看原然两眼,他贪婪着不肯死去,他想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结婚生子,看着她幸福,那样他就满足了。
每次一想到这些瞬间他的心脏就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如同窒息那般呼吸不过来,他跟余斯就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在高叁的时候见到她这么闪耀,恶劣的将她拉下泥潭,势必要她跟着他们一起受污染。
奇迹的是她没有受污染,她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努力生长,利用他们臭水沟里的泥土长成一朵妖艳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