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族的经书
作品:《地府之主(高h)》 爸妈还告诉我,和我一起从棺材里带出来的那本书,书里的文字很奇怪,他们查探了很多年,才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似乎是黄泉族的文字,不过这个黄泉族早就在叁千年前从各种古籍里消失了,所以无从探究。
不过,我爸妈告诉我:“这本书每隔叁年就会自己翻,今年7月就算是第叁年了,到时候你留意着,看看这次它翻页能看到什么。”
至于那个鞭子,爸妈也交到我手上,他们说既然会和我放在一起,一定是对我有用的东西。
把这些事情交代后,爸妈就准备离开。
星辰忽然出口把他们喊住,给了他们一根黄色的竹签的签文,爸妈看到那根签文眼里除了震惊就是欣喜。
星辰说:“看在你们保护了小暮这么多年,这根帝皇签就给你们,路上叁皇之气能护着你们不受外邪侵害。”
“筒灵……”千言万语都难说清父母眼里的感激。
星辰也不屑感觉,摆摆手催促他们要走就赶紧走,别磨磨蹭蹭地误了时辰。
爸妈就只好依依不舍地跟我分别了。
爸妈离开后,我问星辰,“他们真的会没事吗?”
“放心吧,他们就是小强,打不死,而且你老公上回帮他们把身上的鬼气给去掉了,所以一时半会都死不了。”星辰冷哼两声,我发现他虽然长得小,但那张嘴巴好似永远出口无情,比白渊还要凉薄几分。似乎只有对我才暖上几度柔情。
他继续说道:“至于能不能上到昆仑山,看他们的造化吧。昆仑山不是人人都可以上的。”
听到爸妈会没事,我的心才没那么紧张。
至于去不去昆仑山,拿不拿得到凤魂草,我无所谓。
我要把那本书和鞭子收起来,星辰却阻止我,星辰目光凝重地说道:“小暮,这本书你不能就这样放着,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背一页书里的内容。”
“为什么?”我对于星辰这个要求有些诧异。
且不说古书上的字我根本看不懂,就说怎么写都有些困难,让我一天背一页,我是吃饱了没事做才会这样干。
不过星辰不依不饶,强调让我一定要背它,他严肃地说道:“你爸妈说得没错,这真的就是黄泉族的文字,这本书是黄泉族里历代不外传的经书。”
“经书?”听到是经书,我脑海里回荡起金刚经这些经文。
但星辰似乎看懂我在想什么,摇摇头说道:“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它的名字叫做‘黄泉碧落’,每一页都是一个经文,据我所知,有古魂经,安魂经,清心经,守魂经,杀鬼经……还有很重要的创神经。”
星辰一股脑说了很多经的名字,我听着有些迷茫。翻了翻书,书很厚,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东西,我疑惑地问道:“这些经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星辰似乎觉得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告诉我:“黄泉族是与天共存的族类,自创世开始,就有他们存在。刚创世的那上万年,世界并没有地府,人死了后,大地到处飘荡着得不到轮回的魂魄,而女娲也并没有继续造人,所以人间一度失衡,后来四大神氏一同开创了地府,黄泉就负责诵经渡每一个亡魂。”
“相当于和尚的作用?”我瞪大眼睛问道。
星辰摇头,“当时黄泉族相当于就是地府的主宰,他们送魂,归魂……总而言之,他们的经文自天地出现就存在,代表了天道,地道,和鬼道,道力无穷。”
如此厉害的东西,但却没有人认识上面的文字,我觉得有些可惜。
“你别叹息,别人即使得到这本书,想要背也背不起来,这书认主的。”星辰挑挑眉,“所以即使你不认识上头的字,你就努力背下它是怎么写的,必要的时候,你抄写一页经,功效比地府黑白无常帮还要显着。”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星辰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我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刚刚不是手的这书认主吗?它会认我吗?”
“废话,现天上人间,就唯有你不可。”星辰说了这句话,就躺在沙发上,“你赶紧背,我每天都要检查。等你背回了怎么写这些经文,我就教你怎么读,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星辰说这书是黄泉族的,只有黄泉族的人能够拥有,能够看懂,能够背会。
星辰说他以后会教我怎么读,告诉我什么意思?他是黄泉族的人?
“星辰,你是黄泉族的人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不过我在叁千多年前认识一个黄泉族的人,经常听她念经,所以耳熟能详。”星辰闭上眼睛,“好了,我要回到签筒去休息了,你记得要背书, 我会时刻出来抽查的。”
话音落下,星辰回到了竹筒里。
我摸了摸那本古书,不知道为何觉得这本书有温度,摇摇头,觉得大概是自己错觉,心理作用的原因。
拿起那条鞭子,鞭子在我手上似乎很轻,轻得就像一张纸一样,总觉得随便来一阵风,就能把它给吹走。
并且我很神奇地发现,鞭子竟然可以折迭成一跳戴在手上的手链,稍微拉一拉就变长变大,再拉一拉就变大,就好像在玩魔术一样,让我啧啧称奇。
我干脆把鞭子当成手链绳给戴在手上,刚入手的时候,我只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往上窜,片刻后,身体忽然就像充满了力量似的,神清气爽。
真好玩。
我把书拿回房间,准备把身上沾过血迹的衣服给换下来拿去烧掉。
刚脱掉衣服,就觉得身后有些冷,转身就看到白渊坐着床上,双手拿着手机看,似乎还在琢磨怎么弄。
我看了觉得好笑,想要换件衣服再过去,白渊头也不抬地耍流氓, “不用换了,反正待会都要脱下来。”
我脸上一红,这白渊当真越来越不要脸。
套上衣服,我走到他旁边,“还是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