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作品:《[综漫同人]白月光皆是我马甲》 这可真的是,最好笑的事情了。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
这位父亲,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自己的儿子,却偏偏要说什么管教之词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连吉尔伽美什看了也得感叹一句,这样的家庭可真是世间罕见。
扭曲,畸形。
禅院尚也:是吗?
他似乎也觉得很讽刺。
那您可真是一个,他笑着说,十分称职的父亲呢。
有这样一个父亲,对于尚也来说,真的是相当幸运。
禅院直毘人:
他选择性地忽视了禅院尚也的挑衅。
你们来禅院家肯定是有目的的,禅院直毘人皱着眉头,要做什么?总不能是无聊来找十年前的你见一面吧?
卫宫切嗣正专心听着俩人的对话,试图在对话之中捕捉到信息。可在这时,弗洛里安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卫宫切嗣:?
弗洛里安悄悄地指了指尚也的背影。
我们追上去。他的声音很轻,那个人悄悄藏着秘密呢。
第68章
这很奇怪。
弗洛里安大多时候都在神游天外, 卫宫切嗣当然不相信他的搜集情报能力会比自己的强。但同样,弗洛里安也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什么?单细胞生物的直觉吗?
卫宫切嗣不太能理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溜走,着实是有点难度的, 更别提他们并不想情报共享。弗洛里安当然明白了这个道理,拍了拍卫宫切嗣的肩膀, 卫宫切嗣愣是从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读出了啊交给我一切都不会有问题这几个字。
卫宫切嗣:
感觉更不能放心了呢。
弗洛里安才没管卫宫切嗣在想什么, 转身就去找了神律澈。和虎杖悠仁突然警惕起来的的目光相比,神律澈就要显得淡定的多。
弗洛里安:我来找你做个交易。
神律澈:你愿意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他慢悠悠地说:现在是在副本期间, 就算是我的力量, 在这个副本之中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所以如果想做交易, 那么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得加倍。
简单地概括,就是得加钱。
一穷二白连零花钱都没有的弗洛里安:
啊这。
但他并没有显得很失落。
吉尔伽美什本来以为弗洛里安会向自己求助,从王之宝库里拿什么东西来和神律澈交换可吉尔伽美什没想到的是, 弗洛里安并没有做出这样选择。
银发血瞳的少年想了想,问神律澈:不是钱,拿别的东西来交换也可以吗?
神律澈:只要是珍贵的。
他特地在珍贵这两个字上发出了重音:不能是你认为珍贵之物, 必须要得到我的认可。他看着少年发亮的双眼,心里生出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我并不推荐你在副本中和我做交易, 神律澈难得良心了一回,我能做到的事情很有限。
毕竟是在另一个神的领域里。
金发蓝眸的落魄之人在谈及此事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
弗洛里安摇了摇头,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笑容:不需要你做很麻烦的事,很简单,帮我拦一下那个尚也就好了。
这对神律澈来说并不难, 可以说是举手之劳。
所以神律澈并没有拒绝,蓝眸眯了眯, 若有所思地问:那你愿意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
够了。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适时响起。
金发的王者皱着眉,说话的口气也相当恶劣:随便从本王的宝库里拿两样东西给他就好了你根本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东西,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本王赐予的,你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自己的?
就这样自说自话,不觉得好笑吗?
他不可能去让弗洛里安做这种交易的。
弗洛里安愣了一下。
他眨了眨眼,回头看了一下吉尔伽美什。人造人安静了下来,只有攥紧的拳头才能暴露一二他的情绪。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到底如何要表达自己
毕竟说到底,他只不过是爱因兹贝伦家族创造出来的工具。
?你在质疑本王所说的话吗?吉尔伽美什不耐地转过头去,你本来就不属于你自己,你应该属于本王的宝库,是组成本王财宝的一部分。
你们还做不做交易了?
神律澈面无表情地问。
啊,真不想站在这两个人旁边。
如果他在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算是孤身一人了。
但是。
神律澈困惑地皱起眉。
他又是谁呢?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呢?
为什么自己会把他忘记了呢?
神律澈抬起头,初升的太阳慢慢地照亮了整片天空,他的眼睛与天空成一色。
有朝一日肯定会找到的吧?
虎杖悠仁张了张嘴,还是喊住了神律澈:那个他顶着神律澈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想起宿傩了?
可是神律澈对于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半晌,他才说:你刚才有说什么吗,虎杖君?
虎杖悠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了。
不过神律澈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最终还是吉尔伽美什与神律澈达成了交易,以王之宝库中三个宝物作为代价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更加讨厌神明了,一脸暴躁地达成了交易。
神律澈将会帮他们将已经离开的尚也困在一处地方。
弗洛里安一行人都对禅院家相当陌生,要在这样的家里找尚也,实在是太困难了。虽然吉尔伽美什提出了干脆将禅院家整个炸平的建议
弗洛里安摇了摇头:再等等。
禅院尚也对他们去找尚也没什么意见,同样也没什么兴趣。在禅院家的所有记忆,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只会比尚也更加熟悉。他们还是更青睐于直接从直哉身上下手。
五条悟就更懒得阻拦了。
毕竟那个尚也,本质上来说,并不是和他认识的那一位。
等弗洛里安找到尚也的时候,发现他坐在一块高高的假山上。他的双眼望向远方,就算听见了弗洛里安一行人的到来,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少年取出了藏在袖中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他抽烟的方式并不熟练,是个显而易见的新手。
还有什么事?他懒洋洋地说,我不是都告诉你们是直哉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尚也无聊地晃着双腿,说出的话也很不客气:难道你们是觉得我说谎了?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弗洛里安:你不高兴。
尚也:这不是很明显吗小矮子?
弗洛里安歪了歪头,打一架怎么样?
尚也的双腿不再晃动了。
打一架?他好笑地指着自己,我从来不怕打架,但是你刚才也听到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去领我家那个老头子的罚了。我可没时间陪小朋友玩。
我也没时间和你玩。
弗洛里安摸了下肚子:现在马上就要早上了,而我整整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出去吃饭才行。
弗洛里安抱着双臂,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我的记性很好,所以我不会记错。而你之前还答应要请我吃一顿饭,然而你食言了。这回是你欠我的,来打一架吧,怎么样?打一架我们就一笔勾销。
尚也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好吧确实有这么一出,不过你确定要以这种方式?
怎么听怎么不正常吧?
爱丽丝菲尔还记得弗洛里安上次与禅院尚也交手之后的场景。她紧紧地抿唇,不停地告诉自己弗洛里安已经不是那个沉睡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人造人了,必须得给予他足够的信任才行。
不只是我,你现在也想打一架的吧?
尚也:我才
你不高兴。
弗洛里安平静地说:你很难过,因为好像你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你还是得继续这样下去做因为一开始你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你发现没有人是关心你的。
就连你的弟弟说出那些话,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禅院尚也,而不是现在的你。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你很难过。
尚也:
他不笑了。
弗洛里安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你是个很勇敢的人。
如果换成是别人,发现自己的世界只不过是虚拟的,自己的决定和坚持都是没有意义的,亲手将竹马推开之后,再也不会有人来关心自己
大概早就崩溃了吧。
可尚也却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脸上甚至露出了很淡的笑容。
我从来不觉得我很勇敢,他轻声说,我只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不想留在禅院家,我也想和悟一起去高专,去迎接新的人生。我也不喜欢被丢下,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甚尔哥能带我一起离开这里就好了。
尚也的声音很平淡。
我还厌恶这个咒术界,它腐烂得让我作呕。
所以一切到我这里结束,就足够了。这件事我会去做,我也必须去做,没人做怎么能行呢?让下一代继续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成为自视甚高的大人?想想那样的世界就糟糕透了。
弗洛里安眨了眨眼,很冷静地问。
可是你最开始是为了这个吗?
你的初衷根本没有这么复杂。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尚也的表情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所有的回忆都在他的脑海中穿梭,最后交织成了那个被他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答案。
我的初衷?他迟疑着问自己。
尚也的目光落到了腰间挂着的佩刀上。
原来是这样啊。
这算什么啊?
因为失去所有真的太过痛苦了,所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往一条看不见希望的道路上走。
他最初只是意识到他最亲近的人和禅院家的矛盾这辈子都不可能调和了而已。
所以他才想要改变。
伏黑甚尔很强,五条悟也很强,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小时候我说过要保护他们的,尚也的声音有些哑了,我的承诺期限,一直都是永远。
弗洛里安顿了下。
你做到了。
尚也闭上了眼睛,哼了一声:我知道我肯定能做到的。
少年的笑容骄傲又耀眼: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禅院尚也做不到的事情!
禅院尚也和五条悟把所有招数都用上了,还是没从禅院直哉的嘴巴里得到什么信息。
禅院直哉不是不愿意说,他绞尽脑汁,都快把和禅院尚也相关的事说完了。
对了,他总算想起来了那座假山,有一次我看到尚也坐在抽烟。
第69章
假山?
五条悟并没有费多大力气, 就从回忆中找出了这个地点。那段时光纵使与他相隔十几年的岁月,竟然也还分外清晰。那双苍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记得之前那里是尚也的秘密基地?
他的兴奋感简直要溢出来了。
禅院尚也: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捂着脸:那里算是什么秘密基地啊?那种不是小孩子才会有的东西吗?他一言难尽地吐槽,只不过是去那边的人比较少, 也比较安静,所以我喜欢在那里待着而已。
五条悟了然了:啊, 所以说, 果然是秘密基地吧,不知道那里藏了尚也的什么秘密呢?
禅院尚也:你这家伙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
难道说那里埋着尚也偷偷写的情书?五条悟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禅院尚也, 情书的对象是谁?尚也反应这么大的话, 看来果真有这么一回事呢还真是伤脑筋诶。
禅院尚也:
他再而三地确定了, 他和五条悟这个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
再说了
他的确坐在那块假山上说了些话。而这些话如果让五条悟发现的话禅院尚也完全不敢想象这种可能性。他敢肯定,完全会被五条悟拿来做一年到头的笑料的吧?
这种事如果让禅院直哉说出来绝对会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