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只阿萝

作品:《【西幻+人外】恶犬

    利维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以前是个落魄的街头小混混,长大之后棍棒刀具什么都玩,连枪也是经常摸的,一双手布满粗茧和伤疤。
    在他有心要利用这些小小的粗糙突起时,怀里的女孩很难招架。
    沉枝萝面颊潮红,埋在他的怀里絮絮喘息着。腿心最敏感的娇软正被他打着圈缓缓揉弄着,扩散着要命的酥麻。双指埋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来回抠挖,有点痛,但除了痛隐约还有一丝缠绵的痒意萦绕在半腰处。
    他穿着服服帖帖的衬衣,只有领带被他解开,歪了一些,在空调下浸得冰冰凉凉的微硬衣料挨蹭着她赤裸的胸乳,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她压抑地喘息着,红红的小乳头硬挺着抵着他的胸口。
    利维没有说话,他垂着眼帘看着怀里姑娘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她失神潮红的面颊,缠绵地亲她眼窝、鼻梁、脸蛋……最后噙住她微张的唇忘情地吻。
    亲着亲着又有点生气,自从她开学,他留在家里收拾事情,已经两个月没见了。在外面看不出来,她脸蛋本来就小小的,进了车里衣服一脱才摸出来,她还是瘦了一些,薄薄的肋骨在雪白腰侧隐隐显露出来,柔软的大腿也清减了点。
    他除了给她钱,没有什么对她好的办法。
    ——可给钱这种行为,在这个自尊心强烈的女孩眼里,又带上了色情的折辱意味。他不用问都知道,那张卡里的钱她可能没动多少,就靠家长给的那两叁百和自己打工的钱过日子。
    他有点心疼,可心里也憋着火气,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一些,两指变为叁指,把她撑得满满的呜呜乱叫,揉她阴蒂的大拇指也加了力道。
    沉枝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胡乱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按得动弹不得,又气又爽,打着哆嗦一口咬在他喉咙上,牙齿带了点力道磨。
    利维就喜欢她逼急了这种小母兽一样凶的脾气,笑得胸膛一阵沉沉的颤,手上半点不松。
    他太熟悉这具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毫不放过地蹂躏,沉枝萝腰都软了,眼泪毫无意识地从眼眶滑下,热乎乎流进他的颈窝里。
    她也很久没有体会过情欲的抚慰了,身体敏感到极点,像是一展被拉满的弓弦,只被手指轻轻插了了一小会,就呻吟着颤抖起来。
    有暧昧的热液冲刷过他的手指,从这具温暖的少女的身体里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真皮坐垫。
    他轻轻地吮着她湿漉漉的眼皮,等她从极致的快乐里平复。
    车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红灯。
    利维搂着她坐起身来,沉枝萝还在一抽一抽地吸鼻涕,身体粉红粉红的,胸前像两只跳跃的小软兔。
    他不方便脱衣服,也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肌肉分明的胸膛,让她软绵绵靠在自己又热又韧的皮肉上,伸手摸下去。
    她湿乎乎的小内裤还歪歪扭扭穿着,这个姿势不好脱,他干脆就一用力,撕断了那条小布料。
    怀里的女孩小声呜咽了一下,头埋在他颈窝里不动,软软的翘臀在他腿上挨挨蹭蹭。
    利维摸着她平滑细腻的后背,摸小动物一样来回顺,另一手匆匆解开自己的拉链,早就涨的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激动得在她小腹上吐出一道晶亮亮的痕迹。
    沉枝萝不抬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摸哪里都是一片顺从的绵软,他觉得她准备好了。
    扶着自己不停点头的大家伙,他喘着粗气抵过去,还小有闲心地用龟头的棱角刮她红肿的小珍珠,刮得这女孩带着鼻音呜咽个不停,小穴滑出的水在他深灰色的西裤上洇开一大团痕迹,这才按住她的后腰一点点把自己挺进去。
    车里的空调一直开着,空气是凉飕飕的,可她身体里是极致的火热和滑腻,千万张小嘴含着他又咬又吮。
    他很久没做了,自从这个小姑娘自顾自提着行李箱走进校园里,他就一直独守空房,每逢午夜梦回想到她,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特意来找她。
    现在终于又吃到了,他额角青筋乱跳,忍了一会才压下那股直接把她操晕过去的蓬勃欲望,抚着她的腰开始小幅度的进出。
    小姑娘热热的鼻息就在他颈窝里,凌乱地重重吸气,还有嗓子里那把压也压不住的柔媚喘息,他听得耳热心热,揉她臀的手越发用力。
    像揉捏面团一样粗鲁地掌握着手里白软的两团,腰部向上发力的同时,使劲分开她的臀肉将她向自己按下来,性器狠狠进到了最深的地方,抵着深处的软肉厮磨,耳边是女孩模糊难受的哭音,他咬着牙,深呼吸平复着过于强烈的快感。
    沉枝萝也好难受,她之前每天都被喂得饱饱的,分开去上学之后一下断了糖……她也曾在深夜有过难耐的时候,回忆着他的手法偷偷抚摸自己。
    可……真的回到他怀里,她又有点吃不下。
    她颤颤巍巍伸手撑着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腹肌,将自己抬起一点,那种被顶着最深处软肉研磨的快感太危险了,她难以承受,想小小地逃开一点,就一点。
    可是不行,男人粗鲁地扭过头来,在她耳尖一吻,像是一个抱歉的抚慰。
    接着她双手被握紧,臀肉被一手掌握,“啪”地一声死死按回他小腹上。
    “呜!”沉枝萝颤抖着,最酸软的花心被这样大力挞伐,她的花液一波一波胡乱淌出,流在男人毛发浓密的下腹上,把那里糊的一片晶亮。
    柔软的花唇被撑开变形,又拍在他胯部用力而紧绷的肌肉上,肿大的花珠被来来回回地碰撞研磨,逐渐升腾起弥天的烈焰。
    她被烧得毫无力气,胡乱呻吟着抱紧他有力的肩背固定自己被顶得坐不稳的身体,连支撑身体的跪立双腿都开始抖。
    “没用的小东西。”耳边是他带着怜爱的小声调笑,这男人身下的动作却依旧粗鲁无比,一下一下都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她绵软的花唇都被撞得有点疼了,红红的一片。
    等她彻底没力气了,他干脆也换了姿势,宽大的豪车后座能让她舒舒服服跪好,翘起圆圆的小臀,任他在身后野兽一样猩红着眼抽插。
    飞溅的花液打湿了身下的座椅,还在他灰色的西裤上留下一个一个圆圆的斑点,不过利维不在乎,他正亢奋地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方,再缓缓地打着圈抽出来。
    这样的姿势能带出更多的水液,都被快速而大力的肉体碰撞搅成了一团细密的泡沫,顺着她滑腻的大腿一丝一丝滑落。
    沉枝萝早就被玩得泄了又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他还伸手沾了抽搐花唇间的淫靡液体,去找她硬挺的小蒂继续揉玩。
    “……不要……”她难以承受,哭得眼睛红红回头看他,可怜巴巴求饶,还伸手要去抓他的手。
    但这本来就在车上,有行驶间的晃动,他还在后面用力顶撞,她根本抓不住,白白细细的胳膊无措地一晃一晃。
    甚至他还因为这个动作得了灵感,干脆让她单腿跪在座椅上,另一腿由他握着,抓在手里按在车窗上方的安全抓手上,彻底让她双腿大开,被玩得通红淫靡的腿心送到他身前晃呀晃,任由他毫无章法地抽插。
    这个姿势,沉枝萝只要一歪头,就能从窗户倒影上看到自己张开的花穴,红嫩的肉瓣可怜巴巴被挤开,内里生嫩的软肉被粗黑的硬物裹挟着带出一点,又猛地撞回去。
    她只挨了几下,就痉挛着高潮了,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眼白都微微翻起,身体软的像面条,一副被疼爱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淫乱模样。
    利维也憋不住了,她高潮后的小穴一吮一吮地吸他咬他,让他腰后开始要命的酥麻,干脆就这样按着她凶猛地进出,喉咙里溢出闷哼。
    在来回研磨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终于咬着她细白的手指,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尖叫着感受饱饱的内射,又是一个大大的颤抖,小穴里喷出一朵晶亮的水花,溅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甚至打湿了一旁的车窗。
    西餐最后没吃成。两人胡闹了太久,司机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兜了半天圈子,最后还是误了约好的时间,干脆开回老板下榻的酒店。
    洗完澡躺在床上抱着她等外卖的利维心情好的不得了,玩玩她的手指,再玩玩耳朵,就连脖子上的蚊子包都觉得可爱。
    “你想要点什么?你要钱吗?”他手脚全都绕在她身上,低低问她。
    他喜欢她,就想给她东西,可是自己不知道买什么好,干脆让她自己选好啦,或者给她钱她自己买!
    沉枝萝却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其实她刚刚在车上就一直含着眼泪不说话,利维还觉得她是太舒服了,或者害羞?压根没料到她是不高兴,现在看她泪盈盈的睫毛,一时满心的情浓都冷却了,整个都人愣在被子里。
    最后还是沉枝萝自己坐起来擦了眼泪,强忍着哭音跟他讲道理。
    “你一来就睡我,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婊子。”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咽了咽才继续开口:“我没有反抗你,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包括你践踏我的尊严,每次睡完我都用钱甩在我脸上,我是妓女吗?”
    不碰那张卡,是她守护自己尊严的小小反抗,可他一定要这样,撕开她自欺欺人的掩饰,把最不堪的真相赤裸裸地露出来。
    “我知道我不配说这种话,可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了。
    她讲不出理由,是她同意了这种畸形的关系,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孩,又凭什么让别人对她的心情负责呢?
    她捂着眼睛,抽泣起来,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利维裹着被子把她捂好,他有点手足无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吭巴了半天才低低出声:“我没有把你当妓女,我只是……想你”。
    我很想你,经常想你,不止想你的身体,还有你气鼓鼓的脸蛋,笑眯眯的眼睛。
    包括给钱也是,他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在上面的关系圈,帮不上她在学校里的忙,只能这样表示对她的支持。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苦恼地揽着她,听她断断续续的抽息。
    爱情,就像夏天树梢最酸涩的果实,费尽了力气,你以为自己得到了她,却只吃到了满嘴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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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道文必备,情人or爱人的定位挣扎!古早梗还是很好玩的,永远的神。
    基友:司机好惨啊,一圈一圈兜圈子,遇到总裁文男主角这种按小时起步的真的是……啧啧,闻者落泪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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