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霜音-秀女留名
作品:《昏帝(古言 群像 NP)》 「海选已经结束,接获通知的各地秀女已经陆续啟程进京。」
我抬起眼,看见皇后正低头打盹,忍不住蹙眉。
再看一旁的侍女燕心,完全没把视线放在自家主子身上,一门心思不知道是想飞上天还是想鑽入地。
「下官失礼,请娘娘原谅。」
我故意将手中的捲轴掉落地面,皇后惊吓转醒,自觉失仪,面色尷尬。
「连个捲轴都拿不好。」燕心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嘀咕。
「无事,有请柴女官继续。」皇后拿起案上的热茶,暗自提神。
「明明不用侍寝,皇后是在疲累什么啊?」
「左女官,慎言。」心里虽然也对未央宫感到无奈,面上还是保持肃静提醒左舒茉。
明知道她是被左丞相另有意图而安插进来的人,但小女孩个性率直坦荡,虽然娇气,但也比起其他千金贵女可爱许多。
「首席,皇上根本不会过去皇后那里,我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轮值啊。」
「那你想跟我去协助海选吗?」我故意逗她。
「才不是!那种累活又见不到皇上!」左舒茉跺着脚,又一次无功而返,把我送到未央宫门口,不开心地转身返回。
左舒茉这性格,当真不适合后宫。
倒是听她叨叨念念皇上,我也忍不住想起那人。
-
入京的秀女分批报到后,由文萱院女官根据秀女身材、外貌、仪态、学识等进行第二轮的筛选,同时将秀女的出身籍贯整理造册。其中出身名门氏族的秀女名册会送到帝后手边,让他们将属意的优秀女子备註,称作留名,从优入选。
「柴女官,皇后可有留名?」
「皇后不曾阅览,让下官直接收回名册。」
名册是由文萱院尚书呈给皇上的,今日轮到我当值御书房,正在翻阅名册的程昌玄突然向我问起。
听见回覆,程昌玄笑而不语,将名册闔上,朝我招手。
我知道他招手的意思,弯腰上前,长跪在他座前,程昌玄抚摸着我的侧脸,垂眸看着我为他解开衣带,捧着那尚未甦醒的龙根亲吻。
「臣,左斨。」御书房门外,年轻男子用慵懒飘忽的语调报门。
我抬头,程昌玄朝我温润一笑,「躲好,可别让丞相发现你了。」
这是要我继续的意思。
我红着双颊点头,将自己挪到桌案之下的空间,双手撑在地上,张口将变硬的龙根含入口中。
程昌玄当然是不忌讳让左斨看到自己让文萱院女官侍候的场面。
他双臂舒张,腰背躺靠在龙椅上,眼里的情慾之色一览无遗。
左斨几乎是进门就注意到皇上的情趣,配合着当作不知情。
「纪海王亲笔信。」左斨走到案前,将奏摺递给程昌玄,程昌玄展开信函快速阅览后发出一声呲笑。
「朕也是佩服纪海王父子的用心良苦,准了。」
「毕竟是从小就认定的金玉良缘。」左斨笑呵呵地应和。
等左斨退出门,程昌玄就就压着我的头,挺胯耸动腰身,粗长的龙根深深顶入喉道抽插,直到灼热黏稠的热流在我口中喷发。
「吃得真乾净,不错。」
他含着我的耳珠,低沉宠溺的耳语是最好的恩赐。
-
留名的人选由文萱院尚书直接受理,我并不知道这次选秀有多少位已得圣眷的女子将要入宫。
我处理着文件,手边正好是昨天的彤史,记载皇上与后宫的房事,我翻开彤史心想过去一个月都是柔辰宫桃贵嬪独宠,在新秀入宫前大概都会是如此。
未央宫。
昨晚皇上临幸了未央宫。
「首席,请问是下官记载有误吗?」发现我看着彤史神情凝重,负责记录的女官紧张的发问。
「没有,是我出神在想其他事。」
我是皇上掌控后宫六院的臂膀,不是他的女人,不该有这样的儿女心思,不可以去探究胸口那股鬱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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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选已经结束,接获通知的各地秀女已经陆续启程进京。”
我抬起眼,看见皇后正低头打盹,忍不住蹙眉。
再看一旁的侍女燕心,完全没把视线放在自家主子身上,一门心思不知道是想飞上天还是想钻入地。
“下官失礼,请娘娘原谅。”
我故意将手中的卷轴掉落地面,皇后惊吓转醒,自觉失仪,面色尴尬。
“连个卷轴都拿不好。”燕心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嘀咕。
“无事,有请柴女官继续。”皇后拿起案上的热茶,暗自提神。
“明明不用侍寝,皇后是在疲累什么啊?”
“左女官,慎言。”心里虽然也对未央宫感到无奈,面上还是保持肃静提醒左舒茉。
明知道她是被左丞相另有意图而安插进来的人,但小女孩个性率直坦荡,虽然娇气,但也比起其他千金贵女可爱许多。
“首席,皇上根本不会过去皇后那里,我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轮值啊。”
“那你想跟我去协助海选吗?”我故意逗她。
“才不是!那种累活又见不到皇上!”左舒茉跺着脚,又一次无功而返,把我送到未央宫门口,不开心地转身返回。
左舒茉这性格,当真不适合后宫。
倒是听她叨叨念念皇上,我也忍不住想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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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的秀女分批报到后,由文萱院女官根据秀女身材、外貌、仪态、学识等进行第二轮的筛选,同时将秀女的出身籍贯整理造册。其中出身名门氏族的秀女名册会送到帝后手边,让他们将属意的优秀女子备注,称作留名,从优入选。
“柴女官,皇后可有留名?”
“皇后不曾阅览,让下官直接收回名册。”
名册是由文萱院尚书呈给皇上的,今日轮到我当值御书房,正在翻阅名册的程昌玄突然向我问起。
听见回覆,程昌玄笑而不语,将名册阖上,朝我招手。
我知道他招手的意思,弯腰上前,长跪在他座前,程昌玄抚摸着我的侧脸,垂眸看着我为他解开衣带,捧着那尚未甦醒的龙根亲吻。
“臣,左斨。”御书房门外,年轻男子用慵懒飘忽的语调报门。
我抬头,程昌玄朝我温润一笑,“躲好,可别让丞相发现你了。”
这是要我继续的意思。
我红着双颊点头,将自己挪到桌案之下的空间,双手撑在地上,张口将变硬的龙根含入口中。
程昌玄当然是不忌讳让左斨看到自己让文萱院女官侍候的场面。
他双臂舒张,腰背躺靠在龙椅上,眼里的情欲之色一览无遗。
左斨几乎是进门就注意到皇上的情趣,配合着当作不知情。
“纪海王亲笔信。”左斨走到案前,将奏折递给程昌玄,程昌玄展开信函快速阅览后发出一声呲笑。
“朕也是佩服纪海王父子的用心良苦,准了。”
“毕竟是从小就认定的金玉良缘。”左斨笑呵呵地应和。
等左斨退出门,程昌玄就就压着我的头,挺胯耸动腰身,粗长的龙根深深顶入喉道抽插,直到灼热黏稠的热流在我口中喷发。
“吃得真干净,不错。”
他含着我的耳珠,低沉宠溺的耳语是最好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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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的人选由文萱院尚书直接受理,我并不知道这次选秀有多少位已得圣眷的女子将要入宫。
我处理着文件,手边正好是昨天的彤史,记载皇上与后宫的房事,我翻开彤史心想过去一个月都是柔辰宫桃贵嫔独宠,在新秀入宫前大概都会是如此。
未央宫。
昨晚皇上临幸了未央宫。
“首席,请问是下官记载有误吗?”发现我看着彤史神情凝重,负责记录的女官紧张的发问。
“没有,是我出神在想其他事。”
我是皇上掌控后宫六院的臂膀,不是他的女人,不该有这样的儿女心思,不可以去探究胸口那股郁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