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伊芙喜欢这样的,恰好我也喜欢(高

作品:《情迷慕尼黑(h 留学生 nph)

    宫曲寒在床上并不属于花样很多的那种选手(虽然我do的次数也不多,但是也是看过片片里的各种花招的!)属于非常勤恳能干,扎扎实实的耕田选手。我性子更飘浮些,就是喜欢各种把戏和花样。
    逐渐习惯了宫曲寒进攻的力度和抽插带来的疼痛酸胀以后,我又在他表白以后心理上占了高位,就开始想“皮”了。
    他每次刚刚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扭动一下屁股,让他不好找到角度再进去。还有好几次因为我乱动,直接让他从里面滑了出来。要插又插不彻底深入,他气得牙痒痒,脸阴沉着要对我兴师问罪。我一脸无辜,假装只是他尺寸太大让我觉得太刺激了才扭动的。
    “谁让你那么大嘛……我以前做过的都没这么大,我一时间不习惯……”
    我隐约已经知道提到其他人一定是在宫曲寒的雷区,平时我对这个话题避之唯恐不及,但是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宫曲寒直接脸黑了。“你……以前……做过的……什么……”
    他用强有力的腿把我的大腿压着,让我根本动弹不得,又把我的两只手推到了头顶,用他一只手紧紧死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心脏开始跳得很快,皮肤因为害怕或者忽然感到凉意而起了鸡皮疙瘩。但是我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怯意。
    “爱啊。”
    “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你不是问我做过的什么吗?做、爱、啊。”
    “什么叫……你以前……做过的……爱,你给我解释清楚。”我使劲儿试图挣脱宫曲寒的手,但是他的劲儿太大了,根本无法逃脱。
    我假装生气了,扭动着我的腰肢(因为别的部位确实动不了了)发脾气地说,“怎么了,什么时代了,我不能和除了你以外的人做爱啊?”
    宫曲寒的脸变得更黑。他当然知道自己在道理上不占上风,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敢这么公然地挑衅他。他在我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下,我原本雪白一片的胸立刻红了一片。“你现在真的是胆子太大了。”然后一个不知名的柔软的物体被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巴——从花色判断,是我的内裤。
    “我不喜欢做爱的时候老有人说话。”
    我呜咽着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表示抗议。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你才这么挑衅我的底线。”宫曲寒的眼睛挺可怕的,他好像是来真的。呜呜希望他看在我还有脚伤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吧,我眨巴眼睛可怜地看着他。
    宫曲寒利落地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轻松地就像翻一张卷饼!)然后使我的腿弯曲起来,我也就变成爬着的姿势了。他在我屁股上很大力地拍了一下,我没有预料,发出了一声“嗯”的娇哼。心跳很快,似乎有些紧张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在这个角度宫曲寒可以完全看到我曲线的背部腰部和臀部曲线,两颗浑圆的小屁股也完全在他的手下任他揉捏。我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对我“温柔一些”,回头的时候我的臀部翘得更高,向他的“那里”迎合去。与其说是在逃避惩罚,不如说是在邀请他更强烈地进入。
    “操。”我清晰地听到了宫曲寒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的心抖了一抖。
    下一秒他把他坚挺滚烫的肉棒直直地从身后挺入了我的身体。“嗯……”我因为痛苦和刺激而腰肢完全软了,我仿佛失去了其他身体部位,只能感受到蜜道深处来自于宫曲寒“那家伙”带来的强烈刺激和横冲直撞。他完全不再有任何顾忌,狠狠地抽插着我狭窄湿润的小穴,把它们撑得太大,太饱满了。
    “嗯嗯嗯……”我因为咬着内裤不能说话,只能发出痛苦和任人摆布的呜咽。然而这并不让宫曲寒感到足够满足。他把身体更贴近我的,而我只感到那东西更深入地进入了我的蜜道,太大了,我吞得很辛苦,那里一直在蠕动、收缩、渗出更多的液体来容纳他强烈的存在。
    宫曲寒伸出手把我的下巴别过来,好让他能完全在操我的时候看到我痛苦的脸和我是怎样发出那样的呜咽声的。他的表情非常冷静,没有一丝温柔,也没有隐忍,只有完全黑色的欲望,完全地占领了他的意识。
    他的手很用力,掐着我下巴的手指节都已经微微泛白。然后他把我的头按下去,不许我再回头看他,只是一味地冲击进我的身体,我的屁股被他撞得肉像水球一样前后律动,我的两颗水滴状的乳房也是随着这样的律动摇晃着。我只要试图抬头或者回头看他,就会被他按下去,我咬紧了牙关忍受着从他那里带来的剧烈的冲击感,以及痛觉消失后包裹我的无限的快感和轻飘飘的感觉。整个车厢里回荡着他“噗嗤噗嗤”抽插着我的身体的声音,和被我故意压抑的呜咽呻吟,以及宫曲寒低低的呼吸声。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更用力地把屁股向他的方向送去。使每一次撞击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每一次的撞击都像在那里炸开了一朵小小烟花,无数朵缤纷的烟花在我的脑里、小穴里、眼前炸开……我感觉自己好像很渴的鱼,也不知道是快死了,还是快到了水的边缘,那种逐渐在“接近什么”的感觉越来越靠近了。
    随着宫曲寒更猛烈地、完全不留情面、彻底的抽插,我越来越感到要失去自己的意识了,然后他在我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又使劲抽打了几下。我的呜咽声开始变大,我开始涌出眼泪,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是在鼓励和赞美他,还是在咒骂他,总之我似乎不是自己了,又好像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自由……然后,又一阵紧锣密鼓的疼痛之后,我的眼前一白,一扇门向我打开,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无法自控的抽动,一股席卷我全身的快感支配了我,我的身体瘫软了下去,然后我听到宫曲寒“噗”地一声抽出我的身体,一些透明的水非常清晰可闻地“呼啦啦”喷了出来。
    宫曲寒盯了几秒我还在抽动和流泻液体的小穴,似乎感到好奇又感到新鲜,“……你流了好多水。”
    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想把腿给彻底合上。但是我的屁股被宫曲寒按住了,“别动。”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证明他贴得离“案发现场”实在是过于近了。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宫曲寒……他竟然伸出舌头……尝了一下……
    “好神奇……没什么味道。”
    我呜咽呜咽地发出抱怨,似乎在跟他说,“你是不是有病,这也要抢着尝尝。”
    “你管得着我,我想吃你哪里吃哪里。”他好像听懂了我是在骂他神经病,“哼,这下我应该是第一个了吧。你以前应该没有爽到喷出来过吧。”
    ……他是对的,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我还感觉有点莫名。但我之前似乎在生理卫生杂志的性科普上了解到,这种女生的“潮喷”现象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不太经常发生,和人的体质也有一定的关系。
    宫曲寒还在认真地舔舐我的小穴,我感觉怪难为情的,就扭动屁股想避开他的舌头。结果他也不躲,任由我摆动,舌头就被晃到哪里舔哪里。慢慢地把我舔的又有点湿软了,我的上半身完全瘫软下去了,任由他在下面摆布。
    我闭着眼睛任由他舔舐。宫曲寒舔的很认真,那里也还一直在滴出或是白色或是透明的体液,全部都被他吃掉了。他吃得很认真,不带什么情欲的感觉,仿佛在品尝一种多汁、不容易一口吃掉的热带水果,吃这种水果经常会把手和脸都弄得脏脏的,但是因为滋味特别,所以值得完全把脸埋进去,脏脏也无所谓。
    我感觉一会儿清凉,一会儿又无比燥热。刚才的高潮之后带来的感觉让我感觉有点疲惫和腰酸。我用一只手勉强扶着我的腰,使它不那么累。结果却被宫曲寒结结实实抓住了。他的那家伙还是火热地站着,一点也没有疲倦垂头的意思,我的脚伸过去试探它,脚趾碰到它脆弱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在上面缠绕了一会儿。
    正舔着呢,宫曲寒的手探到了前门小豆豆的地方,我一下子开始紧张。原本只是门口的舔舐,我还是支撑地住的,但是加上小豆豆就太敏感了,刚刚才喷过一次,现在的我已经很虚了,再来一次我今天可能无法站着回去了。
    但宫曲寒并不这么想,他可能想近距离研究一下“潮喷”是怎么发生的。刚才有一股不知道从哪涌出来的强烈的暖流,完全地包裹了他的家伙,原本肉和肉之间的缝隙已经很窄,再加上液体的压力,更加紧绷温暖……最后由于推挤的压力太强了,他不得不先把家伙给从洞里退出来。
    阻挠不成,宫曲寒顺利地摩挲到了小豆豆的位置。他的手已经湿湿的,可能是我的体液,也可能是他的口水,我也分不清了,滑滑腻腻的感觉包裹着它,我一下子又感觉一道光笼罩了我的神经。
    我把内裤吐出来(它原本塞得也不算深),乞求宫曲寒停止对我的折磨。
    “宫曲寒……我不能再来了……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求求你……嗯嗯……啊……那里虽然……很舒服,但是……我的腰好酸……”
    其实也因为他弄得我实在太痒了,我不想他弄这些花里花哨的了,我很想他再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操我几下。
    我只好假装他已经弄得我完全不行了,身体里泄出了更多的液体,又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企图骗过宫曲寒的眼睛,让他以为我被他弄“来了”。唉,女人,无论如何都要在床上假装几次高潮的。
    宫曲寒当然是不满意,因为他想看到的喷水的过程,还对着我的小穴嘀咕着呢。
    “哪有那么容易的,想喷就喷,我又不是喷泉……而且……刚才是做爱的时候……出来的,不然你再试试嘛。”
    “刚才很爽是吗?”宫曲寒一脸窃喜地凑上来,像是一个讨零食的小狗。
    “是……”我有点想翻白眼。
    “哪里爽?怎么爽的?”
    “就是……你对我很粗暴的时候,觉得很爽……而且你打我的屁股了……还有……你……”不愧是学霸,学习力太强了,解锁了新知识点都知道要赶紧总结规律,举一反叁。可是我很害羞啊,让我一个女孩子去用嘴巴说这些……
    “怎么了?”
    “你刚刚说脏话的时候……很性感。”
    宫曲寒若有所思,“原来你喜欢这个。还有这个。”他利落地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我吃了一记突然的打,猝不及防娇哼了一声,“不是这样的打。”
    “那是怎么样的打?”
    我的脸越来越红,就当是正儿八经的“学术讨论”吧!抱着这样的心情!“是你要……惩罚我的调皮……的那种打……不要很友好的,也不要很试探的,就是很干脆的……”
    “我懂了,我们伊芙原来是喜欢这个。”宫曲寒再次把我的屁股给扶正,然后把他的那家伙“噗嗤”一下给直直挺了进去,“恰好我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