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病倒
作品:《佞臣》 忠仁义回去后将自己洗了三遍直把皮都搓红了才罢手,虽然心里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看到从菊穴里冒出的精液却是让忠仁义绿了脸,心里狠狠的巴不得百牧尘睡死在花楼里,然后被全京城的人知道,让他遗臭万年,想想以后史书上记着:百牧尘,京城人也,享年二十三岁,时任宰相,世人皆称赞其饱读诗书气质非凡,却金玉其外败絮其内,因逛花街死于非命。
想着想着心中暗爽,不经意笑出声来,在外面伺候的忠十七听到有些不解,提声问了问,忠仁义回他无事,他便继续站在门口等着忠仁义召唤。
今日的早朝已然错过了,只是不知道该拿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忠仁义坐在往宫中走的轿子里想着,下了轿子没几步就昏倒在地上,一旁的侍卫太监宫女们连忙扶起来,几个机灵的太监赶紧跑去通知皇上,几个身体壮实的侍卫把忠仁义抬起来往御医院送去,宫女们叽叽喳喳的叫着,场面一片混乱。
御医院里一片寂静,周安眉头紧皱,声音沙哑的吼着一群颤颤巍巍的老御医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说看不出来是什么症状??”
“废物!一群废物!”周安有些焦急的在屋里转圈圈,又时不时的坐在床边看看忠仁义是否能醒来,“你们再看一遍,仔细看,看不好……你们就陪葬吧!”
说完坐在床边拉着忠仁义的手,紧紧的攥住,紧到可以感觉到忠仁义血液的流动,一双眼睛盯着忠仁义明明面色红润却无法醒来的脸。
等那些御医屁滚尿流的战战栗栗的聚在一起也没个什么好的方案,眼看周安眼里净是杀意,一个年级有些大的老御医咽咽口水,说道:“皇上,吾等老眼昏花实在看不出忠大人是得了什么病,不过这皇宫里有一人应该可以救治忠大人。”
“谁?”
“薛莘神医,就是被皇上您派去照看……太上皇的那位。”老御医垂着头哆哆嗦嗦说完。
周安抿了抿唇,他自然眼睛不是瞎的,看见过薛莘含情脉脉对着忠仁义又怎么能把他留在御医院,自然打发到父皇那里让两人不能见面。
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周安让六安赶紧把薛莘请来,六安得到吩咐后急匆匆的就出去找人。
周安拉着忠仁义的手,心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心中不断的呐喊希望他能起来,可是嘴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皇上……人……人找来了。”喘着大气的六安满头大汗的进了屋,额头有些碎发被汗珠沾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快来看一下忠卿为什么昏迷不醒。”周安打断了薛莘行礼,让出床头的位置给他看病。
“是。”薛莘不慌不忙的把随身的小木箱放到地上,坐到床头,给忠仁义把脉。
不过一刻,薛莘收回手,看向一脸紧张的周安,在周安开口之前说道:“忠大人是中了蛊毒。这种蛊毒在中原并不常见,是西域用来控制性奴的,此蛊名叫淫虫蛊,中了此蛊的人要靠以前交合过的人的精液才能生活下去。”
周安一听眉头立马皱起来,“此蛊可解?何解?”
薛莘摇摇头,“无解,淫虫蛊失传多年,此蛊还是我在绝版医书上偶尔看到,才有所知晓。”
“如果解不了,会怎么样?”周安看着安详躺在床上的忠仁义。
“前期未解,昏迷不醒,直至死亡,若是解过一次再而未解,就会性欲高涨饥渴而死。”薛莘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周安让薛莘褪下,紧紧的拉着忠仁义的手。
屋内空无一人,周安的手伸向忠仁义的脖子,缓缓收紧,“是不是只有把你杀死,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呢……”周安看着不断收紧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忠仁义的脖子,把脖子掐的泛红,但是忠仁义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一个死人。
周安的手停了下来,把手收回来了,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靠着忠仁义,不一会睡着了。
“不要……不要……仁义!”周安惊醒,慌张的看向四周,发现忠仁义安然的躺在自己身边,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把忠仁义掐死了,然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开始荒废早朝,不再专心治理朝政,然后被外敌入侵,整个周国被灭了,他也成了俘虏,敌军为了嘲讽他,把忠仁义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分成了一块一块的,他怎么拼也拼不出来忠仁义……
周安侧身揽住忠仁义,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喃喃道,“仁义……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怨我吗……”又用脸蹭了蹭忠仁义的脸颊,“无论你怨不怨我,我也会怨恨我自己的吧……”
轻轻吻了一下忠仁义的嘴角,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被宫殿旁的树荫笼罩着,像是层保护膜隔绝了这里和外界,整个宫殿都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流逝了。
屋檐上一抹黑影跃过,又窜到屋内的房梁上,刘子安摸着胸口被血浸湿的黑衣,皱着眉头,心里暗自咋舌,这皇宫果真是森严,还好自己轻功高强不然就要被扎成马蜂窝了。
眉峰一挑,多情的丹凤眼看到被床幔隐隐约约勾勒出轮廓的人影,嘴角一勾,来对地方了。
刘子安是江湖和民间赫赫有名的“采花人”,风流多情气质非凡又武功高强,多少女子都暗自盼着能见一见这传说中的采花人,当一回被爱惜的鲜花儿。可是这刘子安眼界也很高,只采最美的花儿,前几日和江湖里狐朋狗友们玩闹说要采一朵宫里的鲜花,这才有了今天的一出。
刘子安扶着伤口悄声落地,黑色的靴子轻巧的落到地上仅是激起地上一层浅薄的灰尘而已,手指慢慢挑开遮挡的床幔,露出一幅美人静卧岁月安好的画卷般的画面,刘子安呼吸一滞,听到心脏怦怦快了几下,手像是被吸引一般覆上忠仁义安静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擦,指腹传来的美妙的触感让刘子安晃了神,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带着圣洁的人儿。
他低下头俯下身,在忠仁义耳畔低声说道:“美人儿,醒醒……美人儿……”低哑的嗓音带着勾人的酥酥麻麻的尾音像是小钩子勾人耳朵。
刘子安看着纹丝未动的忠仁义不禁咋舌,美人儿的睡得还挺沉……心思确实又一动,平时都是你情我愿颠龙倒凤的,这次不如尝试一下兄弟们说的睡奸?殷红的舌尖划过唇瓣,眼里倒是带着些许期待。手却已经掀开忠仁义身上的锦被了……
“美人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个游戏叫我替你脱衣服……脱完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个游戏了……”刘子安勾人的丹凤眼划过被淡红色暗花纹里衣包裹的身躯,一边说一边伸手像是拆礼物一样慢慢解开。
看到莹莹如玉平坦如砖的胸部时,刘子安有些惋惜,没想到美人儿胸部还不如发育的豆蔻少女,但是眼睛又瞄上了在空中悄然挺立的粉嫩偏红乳头,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小也有小的好处嘛……然后一口含住左边尖尖挺立的乳尖,在嘴里用舌头拨弄挑拨吮吸,吸了好大一会才“啵”的一声与之分离,忠仁义的乳头已经肿成瑰丽的玫红色花生粒大小的样子上面还布着一层湿淋淋还泛着水光的水膜。
刘子安欣赏了一下美景,看着右边可怜兮兮似是也等人吮吸的小可怜连忙覆过去如法炮制,直到两个小乳头被他吸的如葡萄般大小肿胀好似外面薄薄的一层皮一破就能喷出奶一样才罢手,继续拔剩下的衣服。
刘子安手刚伸到忠仁义的腰腹时看见被亵裤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心里一荡,蹲过去把玩忠仁义的美腿,一边亲亲啃啃一边用手拔下忠仁义的裤子,视线全被如白玉柱般的美腿吸引视线,舌头带着灼热的唾液舔舐上小腿,从脚踝到关节,仿佛吃到美食一般眯着眼睛细细品味,想着撩拨的差不多了,是该吃吃美人儿的小穴了,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肌肤相触的触觉眼睛也没睁开就向忠仁义的大腿根吻去,伸着舌头打算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舌交,结果碰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有些外凸也没有入口,刘子安一下回了神眼睛瞪大,看着忠仁义身下与他想像不符的阴茎,虽然很精致粉嫩,但是这说明她不是他,自己刚刚在对一个男人发情!
刘子安如同五雷轰顶,心里不只是太过打击还是震撼,一时没有动作,倒是一直挺立撑在黑衣下面的小帐篷一直没有消退。刘子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还肿胀的肉棒,又看了看忠仁义的脸,胸还有腿,又把视线放到他的腿间,恨不得用眼神把他下面烧一个洞,再插进去。
洞?对啊,这不还有一个洞吗!刘子安用手拨开忠仁义垂下有些遮挡菊穴的阴茎,露出后面有些渗水的被两片多肉的臀瓣紧紧夹着的粉色的菊穴,刘子安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虽说他阅女无数但是从未上过男人,兄弟们倒是总撺掇他让他尝一尝当“采草人”的滋味,不过看那些妖娆造作的小倌真是倒尽胃口,不过这一次倒可以尝试一下……
心里刚下了些心理暗示,身体就已经靠过去了,盯着如同小雨过后含苞待放的莲花沾着露水般的菊穴,伸手碰了一下,首先为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惊叹,然后被菊穴因触碰而收缩的美景吸引,脑子一热把嘴抵了上去,伸舌头在菊穴边沿画圈,又用舌尖轻点菊穴,然后舌尖发力挺进菊穴,柔软又紧致的穴肉一箍一箍的夹着外来的东西又被无情的挑开,两方来回对抗的时候倒是流出不少滑腻的黏液,终于穴肉妥协了在黏液的顺滑下乖乖的任舌头插送,若是舌头伸的深了还是要夹上一夹。
许久刘子安的舌头离开了忠仁义的菊穴,两处相连一条淫靡的水线,不知是口水还是忠仁义的肠液,被迫打开的菊穴绽放着嫩红色的光泽,隐隐有一小口可以窥到里面紧致的穴肉。
刘子安感觉自己腹下肉棒要爆炸了一般难受,赶紧解开裤头,先是揉搓一下安抚它,龟头不住的留下透明的体液落到青筋鼓鼓的肉柱上,粗大笔直的肉棒在空气中挺着高高的昂起快要贴到刘子安的小腹了。
他也不再忍耐拉开忠仁义的双腿,呈m形张开,用龟头抵着有个细小开口的菊穴就一点点往里进,刘子安被菊穴的穴肉夹的“嘶嘶”的低吟,没想到男人的菊穴竟然如此美妙。
肉棒才进了不过二分之一就被夹的近乎走不动了,刘子安一边玩弄忠仁义的乳头一边用肉棒小幅度的挺弄,感觉到进出的水变多了就猛地扎入穴里最深处,“啊,好紧啊……”刘子安倒是溃不成军,被激的马上大摆腰臀抽插菊穴,倒是忠仁义被插的如同海上浮萍摇摇晃晃却一声未吭,若是往常刘子安必然可以发现异常,可是今日的舒爽让他头皮都炸开了花,耳边只有自己低喘的声音无暇顾及其他。
“嘶……啊啊啊,美人儿!”被穴肉突然猛地一绞,刘子安马上被迫加快冲刺,不过十下就泄在穴里,忘情的喊着身下的美人。
泄了一次的刘子安趴在忠仁义身上,感觉到还没抽出的肉棒还被穴肉安抚似的挤弄,舒爽的又硬了,确实不敢再马上起身冲刺了,刚刚是他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若是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他缓了缓起身开始非常缓慢的移动肉棒,肉棒刚刚往外一抽,就听到一丝呻吟,“啊……唔……”刘子安被声音酥的软了下腰,看到面前的美人红唇微开发出好听呻吟,头皮一麻立刻把肉棒抵到最深处,压在忠仁义身上,把忠仁义的呻吟吃到肚里去。
两条舌头滑溜溜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是主动进攻一个是被迫挑逗,湿湿的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绵了好大一会儿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