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原主保守白月光,让她在我面前发骚(抱
作品:《将军别怕(女穿男 NP 双性恋 H)》 随她绕道浴处,那里放着一只大木桶,不算难闻的中药味从桶里飘出来,我忍不住问小厮:“怎么里头还有中药?”
小厮忙解释道:“这是老夫人送来的,给将军强筋健骨的草药,说是可以浸入皮肤,帮助疗伤。”
我好奇地在那水中捞了一下,手带出来的味道闻起来竟然带着卤香......我心里忍不住想,我出来后闻起来会不会像刚卤过的大猪蹄子?
正想着,秋琅婳一双清瘦的手攀上了我的衣服,道:“琅婳替您更衣。”
待我身上只剩条亵裤,她的脸也随之变成了绯红。
我自己也觉得双颊发烫,我背过身去,道:“我自己来吧。”说罢迅速脱成赤条,“扑通”一下跳进了桶里,却见她手里拿着条长巾,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脑袋一歪,心想该不会要像日本人泡汤时胯下围个毛巾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一边骂自己笨,一边闭目养神,秋琅婳的一双手则是在我的后背上滑来滑去,替我擦洗。
闭目许久,我忽然睁眼仰着脸去看她,却见她面颊,脖子,乃至手臂都红得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我心中一动,一把将她拉到桶边,着手为她宽衣解带。
“将军......”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我心中憋着一股火,手仿佛不受控制般。
“将军,先放开妾吧,让妾身好好服侍你。”她把我的手拿开,拿了一只小瓢,舀了药汤子浇在我头上,又拿了皂荚液倒在我头上轻轻揉搓,水雾里一切都那么旖旎,秀色可餐,我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的反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想要把她吞下。
在这桶里待了许久,我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热得不正常。
秋琅婳命人换了桶稍凉的清水,为我洗去中药味,我才清醒一些。我跳出木桶,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口干舌燥,我的理智让我做出了可能性最大的推测,我娘怕我再吃补药流鼻血或者去搞gay,就给我送来了这种外敷作用,“强筋健骨”的好药浴。
我就这样赤身裸体,大喇喇地站着,我低头一看,下面那个地方早就高高翘在空气里了,即使我身子疲惫得厉害,那股子情欲却还是充斥着我的大脑。
秋琅婳媚眼如丝,她深情地望着我,向前一步,伸手将我环抱住,我的鸡巴抵在她的小腹上,上面带着的水也润湿了她的身子。
她在我怀中细声道:“琅婳好想你,将军,不要不理琅婳好不好?”
我的身体听了这些话十分动容,心里也难受的厉害。到底是为什么难受呢?她说到底也不过是我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女子罢了,难道是他在难过?他是谁?李风吗?
可是我身体里的那股子冲动早已按耐不住,回过神时我已经抱住她在啃,舌头不自觉地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喘息,急促。
那好像是世间最绵软的舌,无尽甜美,无尽温柔,我看她挂着我津液的蜜唇心中更是心动不已,手不由自主地去扶着她的头,想要把她吃个精光!
琅婳,我好想你,好想你。我爱你。
一个声音蓦然腾入脑中,我大惊,推开她大口喘气。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声音?
秋琅婳被我亲的发型凌乱,但被我猛地一推也是难以置信,她噙着泪问我:“将军怎么了?你不想要妾身?”
她一边轻轻啜泣,一边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手攀上了胸前,将自己的衣服慢慢解开。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连连摆手。“我刚才好像记起那种感觉了,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我好爱这个女人。”
秋琅婳动情地望着我,握着我的手带到她脖子上,道:“将军,妾身此生对你忠贞不渝,妾也爱你。”
我这具身体再也忍受不住心爱女人的诱惑,手探到她衣服里,却触碰到一只娇小的兔兔。
这副身子瘦弱得可怜,我也不忍大力弄疼她,指尖轻轻绕在她的奶头上,小心拨弄着那里,秋琅婳忍不住在我怀中发出一声轻喘。
体内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不断抚摸她,亲吻她,然后我趴在她耳边,柔声道:“你想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秋琅婳被我问得羞红了脸,将身子紧紧和我贴在一起,脸埋在我赤裸的胸前不肯出来,也不回话。
我低头看着这幅景象,精壮的男人,饱满的胸肌,心爱的女人温柔地贴在他胸前,我忍不住将手攀上她的肩,慢慢去褪那身衣服,道:“就在这里做吧。”
秋琅婳似乎不敢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即便裸着身子,却还是紧紧抱着我,不许我看她的全身。
“你这样抱着我,我还怎么操你?”
我看着她,她却仍是使劲摇了摇头,脸埋在我胸前不肯移开。
“咱们不是早就是老夫老妻了吗?难道我以前没操过你?”我奇道。
“将军从前不是这般,这般狂野的,咱们都是以礼相待,在床,床上,穿着衣服......”
我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然后凑到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那你是喜欢我这般坏,还是喜欢从前那般啊?”
秋琅婳咬着嘴巴不出声,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你不说,那我就当你喜欢我现在这般了?”我弯下腰,去舔她的脖子,她敏感地缩了一下,我将她拦腰抱起来,她轻的就像一片纸,毫不费力。
我将她放在浴桶上,使她坐在浴桶边缘,她的腿对着我张开,胳膊还环着我的的脖子,小小的奶子被迫暴露在空气里给我看。
我附身上去,去亲她的脖子,她先在所处的地势比我高,双腿只能夹在我腰上,扶着我,我一边啃她一边伸手去揉那对小乳,秋琅婳只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我不太喜欢她这样谨慎保守的样子,我继续道:“在床上不比其他时候,你不看我,不与我说话,我怎知怎样弄你你会喜欢?”
秋琅婳却摇了摇头道:“将军舒服就够了,琅婳怎样都行。”
我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滚动的喉结,使她的手在我脸上,脖子上滑来滑去,我又问道:“你喜欢这样也抚摸我吗?”
秋琅婳却还是绷着,不肯睁眼,也不肯点头。
我从旁边拉了把小凳子来,站到上面,带着她的手摸向下身的巨物,问:“这是什么?被你弄得好大。”
秋琅婳的手烫的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
我又带着她的手,握住我的分身,让她上下套弄,然后嘴里发出舒服的喘息声,说:“就是这样,你摸得我好舒服,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懂吗?”
秋琅婳终于睁开眼,怯生生道:“将军......”
“你看看它,看看它在你手里的样子。”我伸手扶住她的头,微微用力,使她往下看,看到自己手中握住的我的那根阳物。
琅婳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像是第一次见李风的鸡巴似的,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没见过吗?”
“将军从前和妾都是在被窝里,盖住的,妾还没触碰过将军这话儿。”
我顿时觉得好无语,李风你个老古板,居然从不讨你老婆欢心。
罢了罢了,既然现在我在你这儿,你老婆我就先帮你照顾好,你安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