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117)

作品:《蓝锁幻想

    办公室内,一个衣衫不整的英俊男人在喘息。
    听一个英俊男人在喘息,本身就是享受。何况这喘息里无奈又透着无限情欲,那只会更加享受。
    男人都会呻吟,都会喘息,但很少有人像他做这么好的。他的喘息大半是轻微的,压抑在嗓子里的,不时又会粗重地溢出来,让他显得既有绅士的克制,又有野兽的放肆。轻重缓急,随你的举动压抑或放纵自己,女人在他这也会有男人的成就感。
    “呃……”
    伴随女人吞咽的湿润声音。
    糸师冴坐在办公室唯一的皮椅上,上身衣物完整,却微显凌乱,下身已经完全不着寸缕了。常年训练得来的粗壮大腿敞开,没有除毛的,但女人爱抚得一点不见少。
    糸师冴低声笑,笑声哑在嗓子里,不出来:“亚实,你这么爱我的腿?把我裤子脱了,接下来要来人怎么办?”
    正低着头认真吞棒的女人就是亚实,她这时抬头了:
    “什么啊,你就是想这样,那我不只得做了?”女人偏着脸瞪他,嘴巴和下巴都有水泽,吃出来的,她声音还是很酥软,“都怪你……我身上衣服更少呢……”
    男人盯她的眼神弄她软了的。
    对了,他还很会运用他的眼神。
    男人在床上会含蓄地运用眼神的是很少的。大部分男人往往都只会“放”,而不会“收”,却不晓得这“收”,才是男人真正魅力所在。
    他的眼神,那么有侵略性,任何一个女人在床上被他的视线抓住,都会感觉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了。可他又不是完全强硬的,命令她一件件脱下衣裳,同时他望着她又那么深情,好像这脱下衣裳是她为他心甘情愿奉上。
    懂得“收”的魅力,男人才性感,但男人若只懂“收”不会“放”,又难免会嫌无趣。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是已经收放自如了。
    听亚实小声嘟囔,糸师冴面上笑容更大了。
    可不是么,他一摸她胸,她便乖乖地把内衣解了,一掐她腰,她就把上衣脱下了。现在身上就一条半身裙子,还是堆上去了的,内裤也给他揣口袋了。现在白嫩身子几乎全暴露,她堪堪捂着胸口,细腰却扭着在他身下吃屌,可爱得要命,最可爱最可爱,还是她嘴上嚷着讨厌讨厌,身体却贴他贴得很紧。
    他诱哄着她:“谁叫我们亚实这么好,见我想这身子想得要疯,不说二话就全给我了……”他的手往她身上摸,触到亚实捂着胸口的手臂,他用抚摸教她放了下去,“别怕,怕什么?是我要你这样的。待会要来人,要看就看我,我把你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到。”
    亚实嘤咛一声,把胸部整个敞露出来,神情妩媚又羞涩。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神情,配合这一对美乳,就更不可能了。
    糸师冴忍不住大力揉捏这对胸部。所见是白皙柔嫩,触感是丝滑软弹,不知是不是灯光缘故,她的胸口肌肤都微微发着蓝,实在是一对艺术品。
    这对胸部从乳房形状到乳晕模样,就算最挑剔的人都挑不出一丝瑕疵,一束光打在上面光都要滑走。而这样的雪白美乳,不但在他手里随意改变形状,还会主动去蹭男人多毛的大腿去取悦他。男人体内最原始的施虐欲,要开始暴走了。
    “亚实。”糸师冴拉住她手臂将她拉近,她丰满的胸部恰到好处伏在男人下体,“以前的做爱流程记不记得?”
    毫无疑问就是乳交。亚实无奈,还是顺了他。她用胸部将男人的肉棒挟起来,不仅是上下动,还不时地用乳头在肉棒上画圈,或者刮蹭龟头。
    “对,对……”糸师冴眯着眼享受极了,哑声笑道,“我们亚实现在多厉害,要是我再放松一点,就被你缴械了。”
    亚实嗔怪地瞪一眼他,“你话怎这么多?不给你弄了。”然后她撒手,一副真不继续的样子。
    糸师冴更乐了,“我夸你还不喜欢,那我怎么说?说你一点都不厉害?青涩得很?”
    他干脆自己拢起她的胸部,强硬地在那条深深乳沟中挺身插送。他动作其实很粗鲁,男人腹肌胸肌都因为挺身动作绷得紧紧的,下面大腿也是硬邦邦的石头块。但亚实却被他粗鲁动作弄热了。
    亚实自己伸出舌子,唾液丝丝淋到她乳沟里那个时不时冒出的头上,男人撞出了水声,特别色情,她不禁呻吟,一只手抚摸男人隆起的肌肉,另一只手悄悄摸到自己下面自慰。
    糸师冴发现了,他拉起她自慰的手:“你还说你不厉害,有时真不知你是妖精还是天使。”
    亚实无辜地眨眨眼睛,脸红红的好像啥都不知道,粉舌却依旧未收回来,等着什么来给她赌回去似的。
    糸师冴声音愈发的低哑,“我知道你要什么了。”他居高临下说,“跪下。”
    亚实乖乖跪下了,依然很无辜很清纯的模样,她似乎知道怎样才能拨动糸师冴的神经。
    糸师冴缓缓撸动自己满是水液的下身,那些水液有的是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更多是亚实的口水,他说:“早知道就不操你的奶子了,该操你的嘴。”
    他另只手捏亚实没收回去的舌头,“都饿成什么样了……”
    亚实这时含住他的手指,前后缓缓吞吐,眼神迷离。与男人的克制正好相反,她眼神里面盛的大半是热情,小半才是收敛。
    原来这也是个性感的女人。女人要性感,和男人竟是反着来的。
    糸师冴几乎要发疯了。他忽然俯下身狠狠吻她,吻了很久才抬起头,他把鸡巴放到亚实脸上,用龟头品味她的柔颊,描绘她的五官,仿佛弄脏这张小脸是他的最大目的。
    “你知道么?”他握着鸡巴扇打她的脸,“我曾经说的,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按到地上操,这是真的。”
    亚实撇撇嘴:“噢……你觉得这很好听?你温柔点!”
    “不好听。”他笑,“却是实话。”
    糸师冴让她把手放膝盖上,仅用嘴来动,这显然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亚实晃动头部口他,“我开始以为这就是性欲而已,结果做着做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上瘾了……”他半蹲马步,下体在女人嘴里伺候着,不时挺一挺身,“口水,口水要淋下来,刚刚做很好的又不记得了……呃!”
    亚实咬了他龟头一口,“你个自私鬼,你不会想说,后来做着做着,发现对我动真情了吧?”
    糸师冴吃痛吸气,“嘶……不能这么说?”
    亚实肯定道:“那当然!如果你要对某个女孩示好,你首先就要尊重她的意愿,其次才是事实。”她站起来,背过身把他的鸡巴纳入体内,她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动起来,“看来……你手段还不够呢……”
    糸师冴掐住她腰不让动,然后晃臀轻轻戳她,“是么?你又不是女孩,也要我示好?”
    亚实身子软了,嘴还在说:“我肯定不需要你示好……其实我们都是混蛋……我只是想,如果以后你遇到一个真正可以在一起的人……”
    糸师冴咬她的唇,“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还要说这些?”
    他两个手圈紧她腰,开始用力顶她,好似要堵住她全部的话,“你手段也不够看的……你偏偏却知道怎么把我逼疯……”
    亚实痛苦又快乐地呻吟,她抓住糸师冴掐她腰的手,这是他控制欲的标志体现,她被他顶得声音断断续续,但她一定要把这话说出来:“你个自私鬼……你明明不想受任何限制……却要控制别人的一切!”
    糸师冴抬起她一条腿,一只手越到身前揉她阴蒂,下身继续耸动,他柔声道:“别人是谁?我一点都不想控制别人。”他的语调也很坚定,话声却很轻,“我变得这么自私,你也有责任。”
    他说:“亚实,我就想控制你……”
    “你”字还未说出口,外边此时又闪进一人。
    又来人坏他们好事。糸师冴暗骂声,赶紧让亚实俯身将上半身弯下去。
    糸师冴整整衣领。他下身与亚实还是相连状态。
    来人是个秃子。糸师冴没什么印象,但来人显然认识他。
    “诶,糸师先生你这么晚还没回去啊?”秃子走近他们,四处张望,“奇怪,田中说课长应该还没走的,人呢?”
    糸师冴见他越走越近,再近估计就要发现底下的亚实了,忙出声制止他:“她去洗手间了,有什么事吗?我待会转告她。”
    他语气中有不经意流露的亲密,他自己没发觉,身下亚实却急得不得了。
    她听出来了秃子就是天野,没想到糸师冴见的人这会儿全来了,亚实忍不住无厘头地想,待会虎社长是不是也会来看他们做爱?
    天啊!亚实扭扭头,她怎么被糸师冴带坏成这个样子!为了一时快感羞耻心都折腾没了……但亚实后悔归后悔,事已至此,又不好提醒,小穴给紧张得一缩一缩的。
    糸师冴是胆大得很,他一边冷静地劝天野离开,“佐野才进去的,再出来估计要有会儿了,你时间赶不赶?如果是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另一边,下身则是贴她屁股上磨。弄得那玩意在她小穴里跟臼杵似的,害她下身流水潺潺的,他还敢把手放她臀部揉,手掌从内向外那样搓揉开她,不时用力搭上去,她怀疑糸师冴甚至都敢在天野眼皮底下直接用拍的。
    糸师冴确实敢,他趁天野背身去看洗手间方向时,大手在她颤抖的屁股肉上轻轻扇打了一下,他还有余力调了调她的姿势,方便她更好挨操。
    “唔……”亚实死死捂住嘴巴都不禁溢出来呻吟。
    天野给听到了,“什么声音?”
    糸师冴好像天生就适合干坏事,会做坏事的人越到紧张时候,胆子反倒越大。
    “嗯?有声音吗?”糸师冴的眼睛也学着天野四处环顾一会,无辜地道,“是不是机器的声音?刚刚这碎纸机无缘无故就响。”
    他没说假话,碎纸机在田中离开后确实在响。但他也没说真话,下身依旧在亚实身体里小幅度急速冲刺。若天野再侧面看一点,就会看到糸师冴下边裤子都没穿,正动作淫猥地把着一个赤裸女人的臀部撞击,那便是他们平日不苟言笑的课长。她白嫩的胴体都被撞出了肉浪,腿也颤颤巍巍抖着,连接处淅淅沥沥往下掉水。
    可惜天野没空看,因为这时碎纸机真的吱吱呀呀响了。
    天野赶过去,这碎纸机不便宜呢,坏了是要及时报修的,他打开储纸箱一看,“哦,是这机器卡纸了,怪不得呢。”
    他还抱怨,“谁啊,碎了这么多资料也不知道倒掉,满满当当一大堆。”天野嘟嘟囔囔收拾着。
    糸师冴趁机会又给了亚实几次深顶,他低声道:“刺不刺激?”
    亚实却没抖了,她用口型跟糸师冴说,“你叫他别动那些资料!”
    糸师冴发现亚实的眼中闪烁着与性欲不同的光彩,她欣喜地道:“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