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
作品:《女尊之夫君难平》 “我明日还要……”反驳的话未说出口,梁舒宁只觉脸颊一痒,江念临的嘴唇蹭过她皮肤轻轻亲了上来。
触了一下,片刻眼前的人就把她松开了,但他只给了自己开口的机会,低低地问了句,“那今晚岂不是有空?”就又凑上前像是雏鸡啄米一般,断断续续地含吻起来。
斑驳的树影打在两人衣摆上,轻微的水渍声渐渐荡漾开,原本梁舒宁还清醒地思考该不该把人推开,但被这亲法无端磨出一股火气时,江念临已贴进了她怀中,似真似假地软着把骨头,把脸靠在她颈窝里,鼻息浓重。
扑出的热气撩得脖子发痒,梁舒宁忍不住想躲,但最后关头还是使力扣住了江念临要歪倒的腰,关上院门揽着他往两人之前待的屋子去。
月光被隔绝于院外,不远处目睹了一切的秋白,看着紧闭的门,搓了搓浮了层红晕的面皮,提着灯笼原路回去了……
食盒被随意丢在廊下,刚进了左边的屋子,江念临便含住了嘴边的耳垂重重吸了一口,软肉被吮得发烫,牵连出一丝酥麻让梁舒宁不防抖了一下,江念临大概是立马察觉到了这个反应,于是更加卖力,舔得她整个耳朵都热胀起来。
屋子里黑得什么都瞧不见,梁舒宁并不反抗,只顾摸索着往里头走,其间碰到凳子,估摸着离床铺还有段距离,她索性把凳子踢去一旁,托着江念临的屁股把他放到了桌子上。
“嘶……”那里大概是真的打得重了,怀里的人应声抽了口气,胳膊圈住了她的脖子,梁舒宁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给人放稳后摸了把热得快要炸开的耳朵,报复般地也侧头噙住了江念临的耳垂。
不像江念临方才那般温柔,她舔了几下后就开始用牙齿去磨咬那片软肉,不一会儿江念临的头微微后仰,胳膊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两条腿也夹上她的腰,一边让她轻点,一边有意无意地用下半身去蹭她。桌子因为这动作咯吱咯吱作响,声音比那床要大得多,梁舒宁听得脸热,但怀里的江念临却轻喘着,慢慢动得幅度越来越大了。
半晌,松开耳垂,梁舒宁把几乎要挂到她身上的江念临又往里托了托,周围的温度似乎急剧上升,擦了把汗,她扶着那片薄背让人躺在桌上,而后扯开松垮的衣领,顺着江念临的脖子亲了下去。
一连串的吻落下,明明轻飘飘的,江念临的身子却颤得厉害,梁舒宁以为他被硌疼了,刚想停下抱他去床上,身下的人却用手掌按住了她后脑,随之急不可耐地把她压向了袒露在外的乳肉上。
一瞬的窒息过后,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梁舒宁被这直白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长吐了口气,发觉江念临硬得跟粒豆一般的乳头就在唇边,她先伸出舌尖顶了一下,接着把它卷进了嘴中……
后脑的力道不轻反重,梁舒宁抵在人胸前,很快就听到江念临喉咙里溢出几声低叫,她唇舌在这刺激下动得更快,渐渐地汗意蒙上胸口,听到江念临的呻吟里胡乱夹杂着几句“快些”“好麻”甚至还有“要舒服死了”,梁舒宁身子一时顿住,从人怀里抬起了头。
适应了黑暗,眼睛隐约能看见些轮廓,她本意是想去亲江念临的,但看到桌边的袖子还在动,江念临好像另一条胳膊放在胸前,她摸过去才发现他那手指不知何时捏着另一边的乳头,因为大力拉扯着,乳尖都涨大了许多。
江念临还昏昏然沉浸在肉欲里,一只手覆上手背后,他才如梦初醒,梁舒宁在他身前沉默着,但莫名有了几分压迫,他反手把人指尖放在了自己胀痛的乳肉上,片刻后张着已有些哑的嗓子央求道:“能别用那些器具吗?你这般多用些力,也使得的。”
话语间,梁舒宁的手被操纵着狠揪起了那粒肿大的乳头,皮肉拉扯着,她觉得江念临大概要痛死了,但那人只是柔声哼叫了一下,汗湿的手掌把她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刚被她舔过的乳尖上。